缓了一会儿,觉得花xue好受些了,又见那rou棒上的gui头早已变得红肿不堪,上面还沁出了不少Jing珠,既欲又怜。
林玉暗道,此次定要吃了这柄可怜的巨物,复又扶起rou棒,将那肿得充血的gui头蹭了些xue口处的yIn水,抵在自己的花xue口。
缓缓下坐,这次xue儿中用地渐渐吃了半个gui头。
虽然仍旧疼得很,可这次她打定主意要吃下父亲的rou棒,便忍着疼慢慢收缩xuerou,不少蜜汁从xue口潺潺而出,淋在gui头和xue口间。
林璋此时已然觉得有些蹊跷,他梦中小xue为何这般真实。
除了能清晰地感受到花xue处的收缩之外,还有那格外真实灼热地淋灌在gui头上的春水,这决不仅仅为他yIn梦所出。
林璋为官多年,自是警醒。
猛然睁眼,定睛一看,面前之人惊得他面目失色。
“你在做什么?”
一道暗哑的声音兀然在林玉耳旁响起,犹如平地一声雷。
惊得林玉一个哆嗦,原本就吃力地跨蹲在男人身侧,竭力保持平衡而张开的双腿,一下子膝盖落床就跪了下去。
而花xue自然也随着她的动作往下沉了几分。
林玉身下那处,本就已经吃了半个rou冠的小xue,这下倒把整个gui头都吃了。
林璋此时既暴怒又难受,急忙伸出双手托起少女的tun部,防止她继续往下坐。
“啊……疼……”
林玉此时既慌乱害怕,又觉得那处疼痛难忍,不舒服得很。
父亲的gui头实在是大,估摸着堪比婴儿握拳般大小。
这么大一团东西,放进她的小xue,真真是疼得她忍不住痛呼出声。
小xue急促地收缩缓解rou棒入体的不适,蜜汁又滑出些许淋在男人的gui头上,顺着棍身又滑到他垂在tun隙间的囊袋上。
少女激烈缩张的xue口与灼热yIn水的浇浸,裹得林璋竭力控制着从灵魂深处欲要迸发的粗喘呻yin,双手青筋暴起,牢牢托着软嫩的tunrou,不敢松懈半分。
而那被嫩xue吸住的gui头,竟在少女的xue内不自觉地颤动了一下。
“起来。”
林璋眼神冰冷地睨向上方的女儿,那双两人一模一样的桃花眼此刻流露出罕见的冷漠,面容冷静地似狂风暴雨来临前的平静。
林玉私处虽然还是有些疼,但显然并不准备起来。
既然已经被发现,也吃下了父亲的gui头,为何就不能趁这个机会吃掉他整根rou棒呢?
机会千载难逢,何不干脆一鼓作气吃下去,到时候父亲也拿她没辙。
林玉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tun部用力,试着往下沉,然而在她小屁股上的那双大手却死死地托着她,不让她再下去分毫。
林玉只得用尽力气与那双讨厌的大手斗智斗勇,前后蠕动起来。
林璋倒抽一口凉气,死死按住少女乱动的tun。
“林玉,你给我起来!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林玉忍着下身的痛,心道她当然知道,但她自然不会这么说。
“爹爹,我在练功。”
“有何功法需要如此行事?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为何如此不知廉耻!”
林玉心间冷哼不屑,却是故意羸弱娇俏地开口:“《闺房秘术》,还是从爹爹房间里找到的呢。”
说完又奋力地摆动腰肢,两人交合处再次跟着晃动了起来,gui头在xue儿里又不得不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戳了戳,顶在了那千层软壁上。
软和的花壁与敏感的gui头触碰,泛起一丝丝触电般的酥麻。
林璋咬着牙,下颚紧绷,丰神如玉的脸庞因苦苦压抑,扭曲地有些狼狈。
没想到自己年轻时收藏的春宫图册被女儿翻出,还学得似模似样。
强忍着身体上的难受,林璋一手托着少女白皙软弹的tunrou,一手捏住少女的颈rou,一把将她提了起来。
“啊,痛!”
林玉被狠狠摔在竹塌里面,手臂撞在墙壁上,令她不由痛呼一声。
抬头对着已下榻远离的父亲瞪目而视,满是控诉,父亲下手太重了,被撞的手肘一片红肿。
视线下移,待看到父亲胯间那根赤红如铁的rou棒,以及对着她颤颤巍巍的gui头之时,林玉复又得逞般地浅笑。
“爹爹的rou棒还未曾射出,定是难受极了,为何不许我吃了?”
“上次在马场驿站,为父是否与你言过,此等情事唯夫妻方可敦lun,父女做此事乃是违背纲常lun理?”
林璋的声音此时冷漠至极,盯着少女的眸子也再无怜惜宠爱之意。
林玉胆大包天,他必须要让她明白她差点酿成了什么无法挽回,人神共愤的天大错误。
三纲五常,礼法人lun,她这些日子已经听腻了。
冷哼一声,林玉指着父亲那高高耸立的大Yinjing。
“可是爹爹的rou棒见到我就想入我呢,你看它此时还对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