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自己横冲猛撞的冲动,两臂硬撑于她身侧,身下玲珑人儿不时散来的女子娇香洒在他臂弯,林璋喘息不止,倾身吻在她芙蓉娇面。
下身二人结合之处,胯腹猛耸,狂捣不止。
肌肤相贴,不再发出重重交叠的啪啪之声,只有细弱哑响噗呲的水渍声。
无法大开大合地猛cao狂干,浑身压抑的翻滚欲意憋得林璋满头细汗。
下身那xue儿每回cao进抽出皆是深裹紧绞,吸得他欲仙欲死,恨不得把自己整个埋在她rou里。
所幸这番轻声慢磨的cao弄间,那榻上人儿再没有被吵动翻身。
就这般熬了一个多时辰,Yinjing一个狠入,竟在那堆媚rou中碰到一小块儿突起的yInrou。
本就敏感的gui头一碰到那块似块似珠的yInrou便一阵猛跳,不住地痉挛。
“哼嗯……”
结实有力的双臂受不得如此之激,手肘撑床,宽阔健壮的上身伏在女人娇小玉身上,呼吸急促。
硬邦邦的胸膛与那娇rurou贴rou,女人轻浅呼吸微抬的胸脯,不时磨蹭他胸前唯二柔软的茱萸,直把那红褐小豆抚地微微挺立。
林璋额际青筋便迸现,牙关紧咬,下身硕物的一番戮动乱戳,直将gui头上深壑上的小孔撞上那点儿yInrou,竟与之完美契合!
Jing关霎时失守,阳Jing猛然一射,全射在了她的小xue内。
林璋射完后紧紧搂着她歇了会儿,本欲起身抽出rou物,却不想roujing滑动间,又无意间划到那小块急促律动的yInrou。
xue儿里层层媚rou细软顺溜,小块yInrou蛰伏其间,抵着他的gui头小孔,不断sao动,gui头的轮廓似要镶进那块rou儿里。
本射了一回略显疲软的阳物被勾得瞬时充血,yIn意灌头。
忍不住再次撑起身体,静静俯在女人身上。
埋在xue儿里的大阳物凭着他的意动,jing身弹跳,shi红gui头缓缓磨旋,guirou圆棱勾着yInrou到处乱刮。
阳物越发粗硬,一阵狂烈勃动,恨不得继续cao弄一番,将那块小roucao碎了才如意。
可不远处隔着半扇屏风便是睡得正酣的女儿,林璋此时身心俱是煎熬。
虽然女儿如今睡着,但共处一室当着女儿的面caoxue,已令他难言尴尬,深觉不妥。
欲要压抑欲念,狠心拔出那物,却不想身下三娘似夜寒受了冷,哼哼唧唧地便往他的怀里钻。
玉臂一环一把揽住了他的胸膛,白皙纤细的腿儿紧紧绞着他的胯。
嗯……
本已滑出些许的阳物瞬间又深埋xue里,幽xue的紧致温热令他不由低低闷哼一声。
垂眸看向怀里的女人,林璋伏在她耳畔,低沉着嗓音轻声唤道:“三娘,三娘……”
怀中之人嘤咛一声,扭着脑袋在他脖颈间乱拱。
微热的呼吸洒在他喉结,令他忍不住紧绷身体,那处骤然一紧,硬如棍棒。
浅浅的酒息蔓延在二人咫尺间,见妻子未醒,林璋哀道真真是不巧得紧,倒是忘了她今日席间也饮了酒。
周氏向来一杯倒的酒量,最受不得酒意,醉了便睡得酣实怎么唤都唤不醒,想来她此时醉得都不晓得正隔着女儿的面被他caoxue。
埋在xue里的rou杵也真难受得紧,虽然三娘未醒,可那小xue却是早已被他入得苏醒,一碰便流汁,配合着他缓缓磨蹭,吮吸的反应也快得很。
手肘硬撑着身体,女人柔嫩的肌肤与他相贴,胸脯上的软rou柔柔地抵着在他硬阔的胸膛上,林璋闭着眼感受着女人快要化掉的身子,忍不住就微伏在女人身上再次慢慢抽动了起来。
只是因顾忌吵醒了女儿,不得不继续放缓了节奏,缓出慢进,一点一点研磨那处花xue。
粗硬的大rou棒与那saoxuerou与rou的摩挲,真让他入出些滋味来。
浅壁媚rou千层叠嶂,那道软rou构成的狭长窄道,紧得他犹如在cao处子,过了窄道抵到深处才入了那春水深潭。
阳物每回往里一顶便停在那xue儿里慢慢回韵gui头被软rou裹挟吮吸的酥麻,随后又决然抽出,粘在roujing上的媚rou被高高扯起顺着rou棒往外扯,直将那媚rou扯得酸痒,恨不得随之探出洞外。
林璋抽着阳物到xue儿浅口,shi淋淋的jing身外漏,留着gui头在里头。
随即重重往里一顶,粗大的阳物又将yInxue堵得严丝合缝,入得里头roujing一阵乱旋,四处磨旋幽xue软rou。
更甚者,浅浅的呼吸声从不远处的榻上传来,林璋深觉父女一室caoxue不妥的同时,心头竟有生出一种诡异刺激的奇爽。
全身紧绷,大腿上的肌rou一拱一拱,caoxue的动作忍不住微微加重了些。
将rou杵重重往yInxue里一抵,gui头沿途滑过软滑媚rou,激得他喉间隐忍一喘。
女人身子随着这一重抵,上下晃动了一下,娇气地嘤咛一声。
复又紧扒住他的Jing身,呼吸平缓,缓缓睡去。
林璋闭着眼,克制地缓缓抽动rou棒,继续用阳物上虬结青筋的棍身不断在s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