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铁铺位于市场一条街的东边,生意马马虎虎。
铁匠梅暗飞打的铁器要摆上几天才能卖完,赚来的钱勉强能维持一家五口人生活。
梅暗飞长年赤着一具黝黑的上身,不穿衣服打铁已成他的习惯,夏日里站在散发高温的铁炉旁,背上流的汗水就没有停歇过,汗珠顺着背脊骨滴滴淌落,在黑铜色的皮肤上形成油亮的光彩。
冬天天冷的时候,梅暗飞就拴一个灰色围裙御寒,其余春夏秋三个季节,他都是赤膊上阵,站在火炉前,抡起铁锤打铁。
梅边是梅暗飞的第三个儿子,梅边上头还有一个大哥和一个二姐。
大哥梅添是梅暗飞与第一位娘子所生,后来梅暗飞的第一任娘子病逝,梅暗飞续弦娶了第二位娘子,生下了梅边与他的姐姐梅落。
在梅边有记忆的时候,他娘亲就被拍花子拐走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梅暗飞本不想续娶了,打算单独把三个孩子拉扯长大,奈何架不住邻里乡亲的热情介绍,把胡家那位丑到没人要,嫁不出去的老姑娘说给了梅暗飞。
胡丑姑嫁了进来,好吃懒做,家务事不做,三个孩子不管,干啥啥都不行,饭倒能多吃两碗。
大哥梅添不是与梅落和梅边一母所生,素来与梅落梅边冷冷清清,话都说不到一处去。
后娘胡丑姑嫁进来半年后,梅添偷了梅暗飞为梅落准备的嫁妆钱,连夜逃跑了,和梅边的娘亲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梅落没了嫁妆钱,说好的婆家不要她了,又是哭又是闹,置气离家,当晚出去,第二天梅边看见梅落身上穿着撕破的衣服,失魂落魄地回家了。
梅边再见到梅落,是在涨chao的河里。
她的尸体从湍急的河水里打捞上来,泡来发胀,依稀可见的五官都不漂亮了。
从胡丑姑的嘴里,梅边知道他姐姐被人jian污了,心里那道坎没迈过去,投河自尽了。
一年之内,五口人变成三口人,梅暗飞憔悴不已,左思右想觉得胡丑姑这人不详,将她打了一顿,撵出了家门。
从此,梅边与梅暗飞相依为命,梅暗飞打铁做生意,梅边就在旁边帮忙。
铁铺到了晚上就关门歇业,偏偏村里的张寡妇夜里总爱来铁铺找梅暗飞,让梅暗飞给她打剪刀。
每当张寡妇上门,梅暗飞就会给梅边几个铜板,让他出去买糖水喝。
某次梅边回来的早了,隔着门听见屋里的响动,他好奇的将脸贴着门缝,往里面一瞄,第一眼就看见了梅暗飞光溜溜的屁股。
梅暗飞那白花花的屁股与黝黑的上半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是滑稽。
那两种颜色的身体把张寡妇压在身下,身势迅猛地撞击着,张寡妇的手捏在梅暗飞撑在她身旁的两条手臂上,表情既痛苦又享受。
两具相叠的身体是在一张吃饭的桌上。
那桌子老旧,晃荡地发出咯吱声,张寡妇从呻yin,变成了嚎哭声,声音越发的大。
当张寡妇的声音盖过桌子摇晃的咯吱声时,梅暗飞担心邻里街坊听见这荒yIn的叫声,拿手堵住了她的嘴。
空气里,就只听得见桌子的咯吱声和闷闷的摩擦声,沉闷无趣。
次日等到梅边坐在那张桌上吃饭时,脑海里都会一遍遍地回想起梅暗飞与张寡妇在这张桌上做的事。
从那以后,张寡妇上门,梅暗飞再拿铜板让梅边出去买糖水喝,打发他离开,梅边拿着铜板假意离开,而后走了没两步,就折返回来偷看他们办事。
有时梅边是贴在门上,通过门缝看,有时是搭了一张板凳,站在板凳上,扒在窗户边往里面看。
梅暗飞打铁练就了一身的肌rou,孔武有力,张寡妇双腿盘踞夹在梅暗飞的腰间,梅暗飞双手托住张寡妇的tun部,站在地上抱着张寡妇,后腰的肌rou紧绷,用那根粗壮的男根插着张寡妇的小xue。
小xue从外冒出的ye体顺着梅暗飞的大腿根部流下,能一直延续流到他的后脚跟。
张寡妇被Cao到欲仙欲死,闷哼哼地叫着,头伏在梅暗飞的肩上一口喊着一个冤家,让他轻一些。
梅暗飞素来沉默寡言,就算把张寡妇Cao得半死不活,他都不说一句话,脸上表情坚毅,没有过半分动容的姿态。
说他不乐衷男女之事,他又能把张寡妇给搞到魂飞魄散,连连尖叫。
说他乐衷于男女之事,梅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欢愉的表情,他猛Cao着怀里软绵绵的张寡妇,就像站在火炉前打铁一样没有感情。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张寡妇没来了,换成是对街卖花的一个婶婶来找梅暗飞。
一直以来,梅边不知道那婶婶姓什么,名什么,因为她卖花,梅边从小就叫她花婶婶。
花婶婶的相公在外做买卖,一年到头难得回来。
印象中,梅边看过花婶婶两次哭,一次是她与卖猪rou家的娘子端了板凳坐在屋檐聊天,聊着一处,花婶婶哭诉起自家相公有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