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夫人从铜镜前回过头,那张近四十岁的脸保养得当,少见皱纹,皮肤rou眼可见的Jing致光滑,找不到瑕疵,看上去比谭秋龄的年龄就长个几岁一般。
她身上穿的褂子镶着金边,复杂华丽的花纹从领口蔓延到勾上了金线的裙摆,金锁玉环,无一不佩戴在其身上,金玉相撞,一动就牵引发出清脆的声音,彰显出了几分富贵的味道。
庄夫人打量起了谭秋龄,昨日见她,还是稚嫩的娇儿模样,今日再见她,眉眼间已初有妇人的神韵。
鱼水之欢,看来是经历了一番。
尤其是她那粉红的双颊,看上去娇嫩可口,没哪个男人不爱。
当看见她光着一双脚,庄夫人颦眉疑问道:“你鞋子呢?”
谭秋龄不敢正视庄夫人的眼,低头回答道:“鞋子在二少爷的房里。”
“在二少爷的房里?你昨夜没和十越在房里睡?”庄夫人起疑,看她那滋润红通的脸蛋与褪去青涩的神韵,还以为她与庄十越水到渠成,睡到了一起。
庄夫人心中思忖道:难道十越不懂男女之事?没碰谭秋龄?
没可能啊,为证庄十越会男女之事,吴茵肚子没消息不是庄十越的原因,她曾经亲自抬了太师椅坐在床边,监视庄十越与吴茵交欢,一场情事结束,看得她欲火难耐,出了门就把私交甚好的画师刘子安召来了府里。
庄家老爷庄康年近七旬,庄夫人是庄康的第三房小妾,原配夫人与其他两位小妾早年间在一场大火中逝去,庄夫人二十来岁时诞下子嗣,得以扶正成夫人,庄康几年前得高人点化,一年有一大半的时间都在白忧山的一个寺庙里,带发出家当和尚,鲜少回来,生意也不管。
庄夫人年纪轻,受不了寂寞,在外养了两个白白胖胖的面首,还与专为王孙贵胄画画的画师刘子安来往甚密。
对于庄夫人的提问,谭秋龄抿嘴:“没有,昨夜我是在一个小屋里独自睡的,衣服裤子鞋子都落在了二少爷房里,我……我就……”
庄夫人听见她说衣服裤子鞋子在庄十越房里,心稍稍安了,这起码说明她衣服裤子是脱了的,两人应该是发生了一些事的。
为了进一步知道详细的情况,庄夫人问道:“昨夜二少爷要了你几次,你具体和我说说。”
庄夫人这样不拐弯抹角的一问,问得谭秋龄脸上的红晕消散不了,这样私密的事,她难以启齿。
昨夜自己一共被要了五次,梅边两次,庄十越两次,还有一次是用嘴给梅边弄出来了。
“快说。”庄夫人犯了急,就没见过她这么会磨蹭的。
谭秋龄:“两……两次。”
庄夫人坐得端正,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你和我说说,他是怎么要你的。”
谭秋龄说不出来,单就涨红了脸就证明她是有多么的尴尬。
她千想万想,没有想到还要向庄夫人报告这些事。
庄夫人问这私密的事情,主要是疑心谭秋龄撒谎,愚弄了自己,毕竟自己那傻儿子好糊弄,她可不好糊弄。
别那长在身下的大鸟没有飞进谭秋龄的小洞,没有在里面射出能怀上小娃娃的浓稠Jingye,就说是要了她,那可不算。
“我……我……”谭秋龄结巴了半天,都说不出第二个字来。
庄夫人念在她脸皮实在是薄的份上,无奈地挥手:“算了,说不出来就不说,那你把衣服裤子脱了,让我瞧瞧。”
杏眼瞬间放大,谭秋龄捂住自己的领口,不肯脱衣。
庄夫人不明白,这都被男人睡了,为什么人还这么害羞。
这无疑是增加了她的怀疑,难不成人还是处子之身?
“这屋里就我与小凤两个人,你大胆地脱,我们都是女人家,你有的,我们大家都有,没什么觉得好害羞的。”
即使这屋里就庄夫人和一个梳头丫鬟,谭秋龄还是不肯轻易脱掉自己的衣服。
这脱了,她们就看见自己身上的伤了。
庄夫人见谭秋龄紧紧按住自己的领口,一脸不肯服从的模样,她使了一个眼神给站在旁边的丫鬟小凤。
在庄府早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小凤立即就领会到了庄夫人的意思,她几步就走到了谭秋龄的面前,抡圆了胳膊,重重的一耳光打在了谭秋龄的脸上。
打的谭秋龄没有反应过来。
谭秋龄结结实实地挨上了小凤一耳光,重心往旁边倒去,摔在了地上,手肘撑在地上,摩擦发疼。
这一掌抵得过庄十越打的两个巴掌那样重了,谭秋龄眼前出现短暂的暗黑,昏黑中出现白色的小点点,头有了眩晕感。
小凤蛮横地解开了谭秋龄衣服上的扣子,拉了开来,见到脖子上的吻痕与肩上的咬伤,回头展示给庄夫人看。
庄夫人点头,示意她继续。
当扣子全部解完,被咬破的右ru头在空气中就显露了出来。
那小小的一粒粉色ru头虽然被咬破了,但它无时不刻都在散发诱惑,招引人一口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