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镇乡下,草色葱郁。
几只不知名的水虫趴在平静的水面上,一枚石子投入,惊扰了那几只水虫,纷纷散开飞走。
又一个石子投过,滚落在了菜园子里,正在给菜园浇水的花婶婶直起腰,就看见站在不远处穿着一身白的男子。
她望着他,认出了站在那里的男子是梅边,招呼道:“你来了啊。”
梅边见她认出了自己,走了过去。
因为雪芽的事情,花婶婶的Jing神受了刺激,一人搬来独居在乡下,梅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她,有时候她认不出他,有时候又能认出他是谁。
“恩,来了,来看看你。”
梅边几乎每月都会来这里看花婶婶,主要是来给她送银子,让不再卖花没有收入来源的她吃饱穿暖。
梅边今日路过以前的家,他谁都没见着,隔着门听见了梅暗飞与雪芽yIn靡的声音,就放下了给雪芽带的酥糖麻花,在路边雇了一辆马车,前来看望花婶婶了。
花婶婶领他进了屋,念叨道:“你这小畜生是不是有相好的了,为什么这么久才来看我一次?”
久吗?梅边记起自己上次来,花婶婶没认出自己,和她说话,她朝自己吐口水,破口大骂轰了他走。
估计上次来看她,这段记忆是不存在于她的脑海里。
“我没有相好的,我能和谁好啊,我就和婶婶你一个人好,是庄府杂事多,我出府的时候少,这不一有出府的机会,我就来见婶婶你了。“梅边拿出银子,放在了花婶婶的手里,“婶婶要多买rou吃,我看婶婶你都瘦了。”
花婶婶抚上脸颊,摸了摸,说道:“人老了,rou嚼在嘴里,牙齿都痛,吃不下,不比你正当壮年,骨头都可以嚼碎吞下去……”
花婶婶说着,去摸梅边发硬的胸膛。
“现在一定有大把的小姑娘往你身上扑。”
花婶婶从小看着梅边长大,他从小就长得端正,如今长到了二十岁,挺拔与俊朗日益明显,再凭借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yIn具,男女之事又启蒙得早,功夫到家,很难不让姑娘不动心。
梅边没有否认,手掌捏上了花婶婶的屁股,嘴角勾起笑来。
“多是多,但没有婶婶你有滋味。”
“小畜生果然是小畜生,嘴里的胡话一套是一套的,我都是个连癸水都不来了的老妪,什么滋味会比得上年纪轻的小姑娘,你这张嘴哄小姑娘上个床还行,哄我是行不通的。”
花婶婶拂开梅边摸屁股的手,坐了下来:“近来我这胸部涨痛,夜里睡过去都会被疼醒,你既然来了,替我揉一揉。”
“婶婶除了胸痛,还有哪里痛,我都可以为婶婶效劳的。”梅边的手从她交领的领口里伸入,摸了进去。
花婶婶没说话,闭上眼睛,
梅边嫌衣服碍事,拉开了她的衣服,问道:“婶婶的小xue痛不痛?”
“小畜生,我都这把年纪了,身体都发臭了,你是真心惦记着我,还是讨我欢心才说这种话。”
“婶婶何必贬损自己?婶婶的身上,永远都有我爱闻的花香,”梅边抱过她,手掌揉着她的胸。
花婶婶的巨ru随着年纪的增长,下垂的厉害,梅边一只大手盖不住她的胸,跨坐在她身上,只托着她的胸揉捏,下身在她身上磨了起来。
只要花婶婶不拒绝,梅边觉得自己把花婶婶Cao出一滩水是绝对没有问题。
怕就怕花婶婶会拒绝。
自梅暗飞从牢房里放回来的那一天起,她就一直在拒绝,她要他好好做她的继子,要他恢复到正常关系。
梅边多次求爱都无用。
尤其雪芽和梅暗飞的事一出,花婶婶受了刺激,情绪一度不稳定,拉着梅边的手大哭说这是他们做的孽,是上天给她的报应。
梅边从不信有报应这回事,事情发生到这个地步,皆是色字起头,人的欲望没有及时控制住,才酿成了这场祸端。
他的欲望没能收住,贪恋花婶婶的身子,梅暗飞的欲望也没能收住,向雪芽伸了恶手。
假若时间倒流,重回到当初,梅边很清楚自己还是依然会冒大不韪,选择与花婶婶共度鱼水之欢,只是他不会为逞一时之快和刺激,不顾雪芽的感受,当着她的面与她娘亲做亲密的事了。
梅边埋头含住花婶婶右胸的ru头,舌头舔弄着,下垂的巨ru被一口口嘬着,久未被男人触碰的禁区也在梅边指尖的挑弄下,有了shi润的迹象。
花婶婶低头看向倚在胸上吃着nai子的梅边,他的吃相还是像他十二岁时,第一次碰到她nai子时那样饥渴。
他似乎永远也明白不了,横在他们之间的,不仅有长达三十岁的年龄差距,还有世人的偏见与他的未来。
他这样的男儿郎,配得上他的女子成百上千,没必要挂念她这样的老妇,或是出于同情,或是因为梅暗飞jian污了雪芽生出愧疚心,对着她这身摸起来都粗糙的老rou,奉献出他年轻有力的rou体。
倘若是这样,花婶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