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来找去,谭秋龄在灶房里找到了梅边,他在烧柴火准备做饭了,见谭秋龄来了,他道:“巧了,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找你来帮着烧火。”
“做饭先搁搁,你随我走一趟,把落在地上的鸟儿送回巢内。”
“鸟?”梅边对鸟不大有兴趣。
谭秋龄说道:“对,小鸟,被风从巢里吹了下来,落在地上,树太高,我爬不上去,特来寻你帮忙。”
这好说,不就是送鸟归巢,简单。
梅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逗她道:“你亲亲这里,我就随你去归鸟。”
就知梅边是个不正经的,谭秋龄便拒了他:“我不要,你快随我走。”
就要上前去拉他,梅边立在地上不走,不被拖动,说道:“又要我去给你拾鸟,又不给我好处,我凭什么要替你拾鸟,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做,还是一大堆的事,要择菜洗米做饭,让你亲一口你都不肯,遇上你这样的小家子气,就让那只鸟被猫叼走好了,这院里的野猫多,二爷养在水塘里的鱼,都被叼走过,何况是那只不会飞的雏鸟。”
听梅边这样一说,谭秋龄急了:“好好好,我亲我亲。”
不就是亲个嘴,更难堪的事,她都做过了。
谭秋龄踮起脚尖,嘴唇在梅边嘴唇上轻轻一碰,踮起的脚尖就飞快落回了原地,拉过终于肯走的梅边向灶房外跑去。
“你慢点,不就是一只鸟,又不是快要死了的人。”梅边被谭秋龄拉着一路小跑,视线刚好平行落在了她绑在头发上的铃铛发绳。
铃铛发绳发出叮叮响声,悦耳动听,梅边看了,甚觉欢喜。
两人跑至院门的那棵树前,落在树下的雏鸟张着嘴吱吱乱叫,盘旋在它头顶的鸟展翅飞翔,想要把雏鸟衔回巢中,但无能为力。
一遇到谭秋龄和梅边来了,盘旋的鸟儿受到惊吓,飞到屋檐角落上停歇。
谭秋龄指给梅边看落在地上的那只鸟,道:“就是那只鸟,你快把它拿起来放回到巢中。”
“知道了。”
梅边上前,拾起了地上的雏鸟,掀开胸前的衣襟,将乱叫的雏鸟小心地放在了里面,双手抱上树干,双腿夹上树干,向着树梢的鸟巢爬了起来。
吴茵打从这里经过,停步抬头向爬上树的梅边看去,顺嘴问道:“干嘛呢你们这是?”
梅边专心爬树,无暇回答吴茵的话,谭秋龄就说道:“二少nainai,树上鸟巢里的有只雏鸟落在地上了,我让梅边帮个忙,把鸟送回巢中。”
“这院子里不止这一处鸟巢,庄府的鸟巢何其多,每日都有落下来的雏鸟,你们是救不过来的,有这个闲情逸致爬树救鸟,不如多干些活儿。”吴茵望着树上的梅边,喊道,“梅边,小心摔了。”
“哎。”梅边应道,“二少nainai放心,我会小心。”
吴茵看着树上放鸟的梅边,语气透着暧昧:“一会儿给我备桶热水,我今天身子爽了,满身都是汗,得要洗个澡。”
“是……”梅边从怀里抓出雏鸟,被吴茵的话一分神,险些没有握紧鸟,让它掉了下去。
这鸟要是掉了下去,摔死了,都向树下的谭秋龄交不了差。
直到看见吴茵离开了,磨蹭着放好鸟的梅边快速从树上滑落下来,落定在谭秋龄的面前。
“我放好鸟了。”
“嗯,那我们快回去烧水做饭,二少nainai说要热水洗澡,还要准备饭菜,我来烧火。”
谭秋龄就要离开,被梅边拉住,说道:“我放好鸟了。”
“我看见了呀,放好了就走啊。”
“我帮你做了事,你不该感谢我,回报我?”
谭秋龄就知道他会提过分的条件与举动,他不趁机占些便宜,他就不是梅边了。
“不应该,你救鸟回巢,这是做好事,好事是不讲究回报的,这样有助于你积德行善,对你有益,所以不该向我求感谢求回报,走吧。”
脚下的步子还没走出去,谭秋龄一下子就被梅边拉进了怀里,手揉捏在了她的胸前。
尽管谭秋龄挣扎着想要挣脱出梅边的怀里,拉下他按在自己胸上无礼的手,但还是敌不过他有力的臂膀,被他牢牢圈禁其中,愈发的失去了反抗力,被他从后脖亲上的吻给羞得耳朵都发烫发红了。
“明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你还主动借着事情来寻我,我看你就是想要了。”梅边加大手上力量,揉着谭秋龄的胸,嘴贴着她耳边道,“小荡妇,今夜你来我屋里,我满足你。”
谭秋龄脸色涨的通红,本来软绵绵的,被梅边的话刺激到对他又有些抗拒了:“才没有,你放开我!”
“你没有,那就是我有,是我下贱yIn荡,想要你了,今夜来我房里,好不好?你那破屋子的床太小,着实施展不开。”
“不要。”
然而谭秋龄的身体是很享受梅边的爱抚,他的手,他的嘴,他圈过来的臂膀,都是她渴望的。
她想与他一道沉沦,又思及庄十越是她的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