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时分,哑巴刘出院子就要离开庄府时,在院门外遇上了庄夫人派来的小凤,低头路过的哑巴刘引起了小凤的注意,便叫住了他。
“等等,你是谁,怎么从二少爷的院子里出来了?”
哑巴刘旋即转身面对小凤,点头哈腰,手上比划着,嘴里咿咿呀呀发出单音节,表示自己是来庄十越院子里做工的。
“原来是个哑巴。”小凤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眼神打量起他健硕的体格。
从哑巴刘浑身的肌rou就可以看出他的体力应该很强。
小凤走上前,哑巴刘向后退。
“别动。”小凤伸手向他的胸膛摸去,还没摸到,哑巴刘就紧急后退,与小凤保持着距离。
小凤略感失望:“就是胆子小了些,还是个哑巴,不能巧言令色讨好夫人,你要不是个哑巴,我送你去夫人屋里过个夜,到时讨得了夫人欢心,你我从夫人那里会得到不少好处。”
哑巴刘听懂了小凤在说什么,他拒绝的咿咿呀呀叫了两声,摆摆手,跑进了黑夜里。
“真是个傻子。”小凤朝着哑巴刘消失的方向轻蔑一笑,走进了庄十越的院子里。
小凤此行是受庄夫人的嘱托,前来通知庄无意生辰宴的事。
一进院子,小凤就看见梅边与谭秋龄并肩坐在院里的石凳上吃饭,她驻足,扬声说道:“这饭吃得可早,太阳都落坡了才吃饭。”
梅边往谭秋龄碗里夹了一块rou后,看清是小凤来了,他站起放下碗,抹了一下嘴,问道:“你是有什么事?”
“唉……”小凤抽出别在腰间的手帕,走到梅边面前,朝他脸上妩媚挥去,当着谭秋龄的面,就对他调戏道,“还不是想你了,来找你重温旧梦了。”
梅边没有应小凤的话,说道:“我领你去见二爷,你随我来。”
“领着见二爷可好,别领去了偏僻角落,像上回一样,趴在柴房里的草垛,弄得我身上怪痒的……”
梅边打断她:“走吧。”
走到庄十越的屋前,梅边进去通报了一声,得到准允,梅边才领着小凤进去了,小凤一踏进门,看见吴茵侧坐在庄十越的大腿上,正在系衣服扣子,神情淡定。
“二少爷好,二少nainai好。”小凤面对他们,没了轻佻,一一向他们问了好。
吴茵没拿正眼瞧她,倚在庄十越的怀里,问道;“何事?”
“回二少nainai的话,大少爷生辰在即,夫人让我和你们说一声,二少爷出不得院子,夫人就让二少nainai暂代二少爷参加大少爷的生辰宴。”
吴茵淡淡回了句知道,就打发小凤离开了。
屋外,谭秋龄对站在面前的梅边以尖酸语气说道:“老情人来找你了,还不进屋多见见,一会儿人家走了,你又该惦念着了。”
“她瞎说,你也跟着瞎说了,我们没那回事。”梅边挽起谭秋龄的手,再三强调道,“没有那回事。”
有没有那回事,谭秋龄心里清楚,梅边心里也清楚,但他想装糊涂,还想让她一起装糊涂。
两人四手相牵,面对面看着彼此,小凤一从屋内出来,撞见这场景,谭秋龄受惊想松开牵着的手,反被梅边牵住,不惧被小凤看见。
“哟,梅边,看样子你这是觅得了新欢,忘了我这个旧爱,数月都不曾来找我了,害我想你想得苦哦。”小凤嬉笑着从他们身边经过,眼眉弄情地注视着梅边。
当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停留在谭秋龄身上时,就尖锐妒忌了起来。
“我没记错的话,你是二少爷的冲喜丫头,专门买来给二少爷暖床生孩子的,怎的,你嫌二少爷愚笨,和梅边睡到了一堆?”
不等谭秋龄说话,梅边就开口了。
“小凤,秋姑娘只是手疼,我给她揉一揉,你这样冤枉秋姑娘的清白,我现在就告诉二少nainai去,让二少nainai去评断,是你小凤胡说八道,还是秋姑娘罔顾礼义廉耻。”
“手疼啊?”小凤掩嘴一笑,不打算拆穿他们这对野鸳鸯,她看着梅边握上谭秋龄的那双手,说道,“那是我胡说八道了,我赔不是,不必请二少nainai做评断了,只是这次是手疼,下次别是屁股疼、胸疼时遭我撞见了。”
谭秋龄红着脸,挣开了梅边的手,小凤笑着,左右扭着屁股离开了。
夜里最深的时辰,谭秋龄睡得正熟,下身就迎来了一阵刺痛,她痛到睁开眼,眼前是一片黑暗,没有经过任何滋润的Yin道被塞进了一个巨物。
愚钝地反应过来塞进的东西是男人勃起的Yinjing后,她正想大叫,嘴就被一只手捂住了,干涩的Yinjing插在同样干涩的Yin道里,男人挺身艰难抽动。
屋内蜡烛早在睡前就吹熄了,谭秋龄看不清那男人的相貌,慌乱害怕中,她双手拍着男人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怎奈谭秋龄的力气太小,不是那男人的对手,被捂着嘴让男人插了几十下,身体就软了下去。
自从破身之后,谭秋龄被梅边开发的Yin道就有了很多水,即便没有动情,但被这个看不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