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没什么事?
他的手都揉……揉到自己的胸上来了,谭秋龄深感这小裁缝的镇定,做了坏事,跳不红心不跳,竟没有一丝悔改之心。
“姑娘,你领口上沾了一个脏东西,我给你取下。”
小裁缝瞪圆的眼向谭秋龄的胸脯瞧去,朝她步步走近。
有了前车之鉴,谭秋龄转身就快速往旁边跑去,躲开了他。
梅边正与老裁缝站在一起聊着天,谭秋龄从里屋冲出来,膝盖碰上了木柜,发出咚的一声,让梅边和老裁缝同时回头看去。
“怎么了?有没有事?”梅边放下手中的布匹,神色担忧地朝谭秋龄走去。
老裁缝攥紧手,在心中发急地念道:这小崽子千万不要给我惹出祸端了……
“没,没什么,就是出来的时候急了些,不小心撞上了。”谭秋龄揉着膝盖,没有把小裁缝骗自己脱衣摸胸的事讲出来。
若是讲了出来,被梅边知道白白让人摸上胸,占了便宜,谭秋龄担心他心中因此会有芥蒂。
换成在从前,被男子多看一眼,谭秋龄都要羞死了。
这破了身子,尝到了男女情爱的滋味后,即使被小裁缝摸了胸,谭秋龄都不会有羞得想死的想法了,顶多被摸时无所适从。
“我们快走了。”谭秋龄扯着梅边的衣袖,挽上他就要离开,“我还想多去外面逛一逛。”
“好好好,这就走。”梅边拿起买下的布匹和裙子,回头对老裁缝说道,“掌柜的,我们说好了,每天送一条裙子来庄府。”
老裁缝见谭秋龄没有说,误以为小裁缝没有骗谭秋龄脱衣,占人家的便宜。
松了一口气的老裁缝,抹着额头上的虚汗连连答道:“是,公子,我们一定按公子说的做。”
从裁缝铺里走出来,梅边问道:“那小子是如何给你量体的?怎么量那么久?”
“久……久吗?”谭秋龄心虚,“就那样量的,穿着衣服,他用软尺给我量,可能我是第一次量体,容易紧张,总是乱动,数码老不对,就量得有些久了。”
梅边当然知道量体是穿着衣服量,谁会脱了衣服量?
“你在紧张?被我和二爷之外的男人碰,你是不是很紧张?”
“瞎说什么,我哪儿紧张了。”谭秋龄勉强一笑,心里犹豫起该不该和梅边说,在他早上出去干活的那段时间,庄十越进来与自己发生关系了。
谭秋龄咬咬唇,屁眼在疼,大腿根部也正酸胀着,说了后,少不了要挨上梅边的一顿cao。
一旦让他知道庄十越在自己早上醒来后,进屋摸来cao了自己,这回到府,梅边就会把这一次大补特补回来。
做那种事,谭秋龄一次两次新鲜,三次四次刚好,五次六次的,那就过味了,她得缓一缓。
“这不是梅公子吗?你这都有多少天没来我们春香楼了,我们楼里的姑娘都盼着你来,让你来指点一二。”
耳边传来一阵旖旎女声,谭秋龄抬头先是看见了写有‘春香楼’这三个大字的牌匾,但她不识字,认不出牌匾上写的是‘春香楼’,再是看见走到了梅边面前,拉住梅边另一只空余胳膊的姑娘。
这青楼里的姑娘见到梅边,就要把梅边往楼里拽,姑娘身上胭脂水粉气味很浓,呛得谭秋龄打出了一个喷嚏。
“青梅姑娘,你这是想我了吗?”梅边抽出被谭秋龄挽上的那只手,当着谭秋龄的面,就掐上了那姑娘的屁股。
都能叫出对方的名字,想来是这姑娘的常客了,谭秋龄默不作声,咬着牙齿。
姑娘娇哼一声,冲梅边抛去了一个媚眼,回答道:“是的啊,梅公子,你不来光顾我们这春香楼,我们姑娘都甚是寂寞。”
谭秋龄抱着梅边给自己买的布匹与裙子,看着这两人在自己面前调情,就只是一味的不高兴,气鼓鼓地跺脚要走开,把这地儿留给他们调情去。
只是刚走一步,她就被梅边拉住,拖进了怀里。
梅边揽着谭秋龄,对青梅道:“我以后不能来你们春香楼了,这位是我新娶的娘子。”
娘子?谁是他娘子?他在胡说什么?
谭秋龄还在对他掐青梅屁股的事耿耿于怀,踩了他的脚背,说道:“你不要乱说,我不是你娘子。”
“你不是我娘子,那我是你相公。”梅边的手摸上谭秋龄的腰,对她的屁股就是一掐。
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梅边都不与自己说一声,就掐上自己的屁股,莫不是把自己当成了春香楼里那些下作的青楼女子一般?
谭秋龄敏感,挣开梅边的手后,黑着脸就走。
青梅说道:“好一个娇俏惹人爱的女子,梅公子有福。”
“谢青梅姑娘吉言,我去哄我家小娘子了,下次与青梅姑娘再叙。”
梅边匆忙而去。
青梅略微一施礼,对已走的梅边说道:“梅公子好走。”
梅边追上谭秋龄,牵上她的手说道:“我说你是我娘子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