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秋龄一共经历了两个男人,庄十越的Yinjing与梅边的Yinjing相比较,庄十越的Yinjing不大,但见到庄无意的Yinjing后,谭秋龄能肯定庄十越的Yinjing不算小。
小的是庄无意的Yinjing,像没发育完全的豆芽,又短又细。
谭秋龄眼睛都不眨一下,呆呆地看着庄无意的豆芽Yinjing往自己的下体插去,要是庄无意不开始抽动,她都不知道他进来了。
没有任何的感觉,不如他用舌头舔小xue来得爽。
人不可貌相。
谭秋龄回不过神,外表充满了兽欲的庄无意,长在胯间的那坨玩意儿居然这般小。
也难怪他的舌功一流。
上天公平,那方面不足,其他方面就弥补了那不足。
庄无意摘下眼镜,掰着谭秋龄的双腿往外扩,盯着抽插中的Yinjing,边插边说:“你好松,为什么能这么松?那傻子一天到晚都在cao你吗,把你cao的这样松。”
松?谭秋龄第一次听到有男人说她松。
梅边从来都是说她紧,夹得他快爽死了,庄十越表达力有限,没有说过她紧不紧,可每一次庄十越在她身上,每一次对她都是兴奋到又啃又咬。
只有庄无意说她cao起来不爽,小xue太松。
庄无意把她那双腿压过她的肩,趴着耸动,隔着肚兜揉着她的胸,往里插一下,嘴里就发出一声‘呃’。
谭秋龄眼泪未干,盯着在自己身上耸动的庄无意。
她知道自己正在被庄无意jianyIn,但她就是哭不出来了,因为身下没有任何感觉。
连单一的抽插动作都感受不到,下身就只有大腿上那两个被烟头烫出的血泡摩擦着,传来了一阵阵的疼。
“傻子cao不出娃,我这个做兄长的,代为效劳,我要把我的Jingye全射进去,帮那傻子搞出一个娃。”
庄无意面目忽然变得凶狠。
谭秋龄一听到他要射进来,被堵住的嘴嗯嗯叫着,眼神乞求他不要射进来。
正用眼神哀求着庄无意,庄无意杀猪般的咆哮声响起,吓得谭秋龄闭上嘴,看着他面红耳赤地嚎叫。
梅边和庄十越射进来全靠动作,庄无意是全靠吼,震耳的叫声吵到了坐在屋角看书的朱里。
朱里朝床上看了过来,双手堵住耳朵。
嚎叫声停下后,庄无意完成了射入,低头去看谭秋龄小xue里流出的半透明Jingye,满意的用手指沾了些Jingye,举到谭秋龄眼前。
“要是有喜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我给cao出来的,到时叫那傻子亲自到我面前磕头叩谢,谢谢我给他cao出了一个孩子。”
谭秋龄拼命摇头,没被压住的双腿开始乱蹬,不承认被庄无意射进来,就会怀上庄无意的孩子。
有一脚踢到了庄无意的腿,庄无意往谭秋龄脸上打了一个耳光,骂道:“还蹬鼻子上脸了!”
一声耳光后,屋里安静到翻了一页书的声音都能听见。
被抽了一耳光的谭秋龄羞辱难当,想要咬舌自尽,但嘴里堵住的布团让她连说话都困难,更别说去咬舌头。
她闭上眼,被庄无意再次欺压而上。
庄无意扯掉了她的肚兜,耳边是庄无意放荡的笑声,揉着那两个面团一样白又软的nai子,用了力拿豆芽Yinjing去插她的小xue,不断问她爽不爽。
这话从梅边的嘴里问出来,谭秋龄兴许还能如实说爽。
但是由庄无意问出来,谭秋龄从一开始想要赴死的表情变成了面无表情,心如死灰。
庄无意说要后入,让她翻身,她就配合翻身趴下,撅起屁股等着挨Cao。
“你撅屁股撅的这么熟练,傻子是不是经常这样cao你?他为什么能懂这些花样?”
庄无意摸着她的屁股闻了起来,当闻到屁眼,啪啪地打了几巴掌,打得谭秋龄鼻子一酸,眼里包上了泪花。
眼睛未眨,泪水就簌簌地掉了出来。
“傻子懂得还挺多,竟然把你屁眼都给捅了,看来我是小看了我那傻弟弟。”
庄无意跪在谭秋龄身后,抱着她的腰想要从后面插入Yin道。
但他的Yinjing太短,从后面插,他的Yinjing碰不到Yin道。
庄无意气急败坏,翻过谭秋龄,从正面插入了Yinjing,揪着她的nai头骂道:“小贱人,逼都这么松了,还能流出这么多的水,你都松成了这样,嫁给傻子之前,是被好几十个男人Cao过了吧,要不然你的胸为什么会这么大,屁股这么翘……”
庄无意骂骂咧咧,难听羞辱的话全往谭秋龄耳朵里钻。
只是这一次庄无意没射出来就软了,退出了谭秋龄的身体,躺在身旁,吸起了她nai子吃,当作休息了。
等休息够了,庄无意从床上坐起来,对看完他们全程的朱里叽里哇啦说了一串的鸟语,朱里就从衣箱里拿了一件轻便的裙子穿上,再戴上丢在地上的假发,恢复成女儿身,走出门去。
没一会儿,左右手提着一个水桶的朱里走到屋内的一处屏风后,把水桶里的水倒进了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