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去握住她悬在半空的乳房,我用力握揉那两团美丽而吸引人的「肉团」,她激烈地吟叫着。
「啊啊..啊啊..」
莲蓬头的水大量地喷下来,她那飘逸的长发此时已被漉湿,我们身上都被水冲刷着,好像是温柔的抚摸。
我向前、向后。
那地方被她的「小穴」环包着,一种温热而说不出的快感传上来,我抽送的越激烈,她尖叫的越大声。
最后我终于抽送到顶峰。
我俩在那一瞬间达到高潮。
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我在她体内射精时阵阵的抽动感,一阵一阵又一阵,我幻想我的每一阵射精时一定很迅速并且很直的射入她的子宫前,然后黏于她的阴道深处的壁,数亿只精虫去完成它们找寻卵子,完成延续生命的任务。
我感到兴奋、快感、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晴文像是轻松下来一样,不再呻吟了。
她这时只是张开嘴巴,双唇微微张开地喘气。
我在她体内虽然已经「泄了气」,但我仍然在她体内,我放开她被我擎起的双腿,低身去吻她。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舒服快乐吗?这样子好吗?」
她点点头,以一副满足的笑容凝视着我,好美。
我抱起全身虚软的晴文,走出浴室,在精疲力竭之余,昏沈沈的在床上睡去。
我步入家里,昭仪一夜等我,正斜躺在沙发上睡觉。
她被我开卧房的门声吵起,怒气冲冲地过来质询我整夜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交代我的事我都没做?
我不理她,她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一时间,所有时间似乎冷冻在这里。
我毕竟是不打女人的,这是我的原则。
可是我却气极了,于是我用力将手提箱甩到她脚下,冷峻地瞪她,表达出我对她的忿怒。
她原先一个人诧异的呆望着我,然后就放声大哭。
我独自走书房里。
如此地过了一天。
之后几天,我和昭仪的冷战达到顶点,但过了不久,约七、八天,以一个女强人的她,立场居然软化了!
她像是同我认错一般,在我好不容易准时回家的那晚,做了晚餐给我,我也不想太伤她的心,两人默默无言的对坐着吃饭。
吃完,走入我俩的卧房。
既然她不和我冷战,已没必要再如此一方冷战。
可是她并不怀疑我是否有外遇或如何,她仍然是相信我的人格,也许是我以前的行为太标准了。
我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时门被人打开,我向那里望去,发现昭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走近,半透明的睡衣遮不住她成熟的身体,尖峭的乳房,黝黑的下体,修长的玉腿,她全身只有那件。
她握住我的手,有些羞怯但风情万种地对我说:「我要。」
说完闭上眼睛,将脸凑过来,要和我接吻。
但我赌气的偏过脸去。
她以为我仍然在生气,将身体进一步的靠过来。
我推开她,冷冷的说:「滚开!别碰我!」
她一听整个人都变了,先是对我大叫,但我的冷漠使她心寒。
于是她的态度大幅转变,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强人不见了。
我第一次感到她在女强人的假面具之下竟然如此的脆弱。
她跳下床,眼睛开始充满泪珠,移到我眼前用近乎哭泣的声音对我说,她受不了我们再如此的不言不语下去,她问我说我怎么了,为什么不再理她,难道我失去对她的迷恋了吗?
我本想和她摊牌,但我顾虑晴文知道后,也许从此便再和我断绝来往,我不要失去她。
我起身,走出卧室。
她在房里哭泣着。
我将客房的门反锁,因为我不想和她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我窝进棉被中,那根却因为刚才那幕而有些勃起。
我重重拍了一下头,说:「怎么可以想那家伙呢?」
但是我却开始产生慾望,「明天去找晴文。」
整夜昭仪她并未来找我。
我开车去晴文的居住单位,她不在。
过了约一个礼拜,我天天去找她。
「怎么搞的?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心想不对,开车去她服务的中学。
我一走近办公室,便看到她的女同事,我上前去问,她有些支吾地回答我。
我不死心,走出教师办公室,赫然发现晴文正要出校门,我冲向前去要抓她。
我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转过身子,苍白的脸显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忧伤,她哀怨的看着我,在趁我搂住她的一刹挪间,她跑开我的掌握,我拔腿追去,她抛下一句话:「我爱你!」
随后她坐进她同事的车内,抛下空望烟尘的我。
我失落地过着日子,而昭仪她也请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