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没事了!」
她赶紧抽出被他握住的手,俊宇问她︰「梦到很可怕的事了?」她说了声︰「嗯!」
俊宇说︰「你常常都会作恶梦,说差不多一样的梦话,要不要说出来会好过些?」
她慌张的抬起头,口气严厉的说︰「真的没有什么,不用你的关心!」
俊宇奇怪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既然她不想讲那就算了!
俊宇起身要去关灯打算继续睡觉,韵说︰「可不可以不要关灯?」
他体贴地让天花板的大灯整晚开着,她说了声︰「谢谢!」转身拉上被子包得紧紧的又睡去。
自从上次见到她刻意隐藏的另一面,他也渐渐地不再把她当成只是上司和下属的工作关系,对她还有一份像说不上来的感觉,他觉得自从尾牙那天后,她下班后也不会再刻意躲在房间里,有时会主动的走出房门到客厅和他一起看电视、聊天。他也没过问她为什么平时要作那样的装扮?算是两人之间的默契吧!虽然一到早上她又会变回「苛刻的晚娘秘书」。
后来的几天,一大早排定的行程及商场上种种的交际,更让两人倍感疲累,一结束每天既定的行程后,俊宇就会带她先回饭店,换下令人不舒服的西装、领带,带她出去吃个饭。或许是逃离了原本紧张的工作环境,两人年纪也相近,她对他也不像在公司里那样的拘谨,下班后对他也开始有说有笑,回到饭店后,她总是尽责地把每天的资料整理好再上床睡觉。
这晚,一身疲累的她睡去没多久,梦到以前的情境,猛然的惊吓醒来,只见俊宇坐在身旁同情般的安慰她,她坐起身着脸喘息着,俊宇拍着她的背,安抚她︰「没事了!没事了!」俊宇起身打算回到他的床上继续睡觉,她问他︰「难道你都不会很好奇的想问我,为什么常常会在半夜惊醒吗?」
他说︰「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隐私权,如果你真的想说的话,到时你自然会对我说,不用我来问你!」
或许是他对她的尊重,让她不知从哪来的冲动,问他︰「那你有兴趣听个真实的故事吗?」他说︰「好啊!我也还不太想睡。」
她又问︰「你可以发誓不说出去吗?」他猜想大概是关于她常作的恶梦或是她的过去吧?他开玩笑的伸出四根指头说︰「我发四!」
她缓缓地说出隐藏在她心里多年的秘密……
有一个南部的女孩子在高中时,担任班上的学艺股长,刚好耶诞节快到了,老师叫她找几个同学放学后把教室布置一下,让大家有过耶诞节的气氛。有天放学后,她和一个同学在教室里努力的赶工,因为有点晚了,同学说了声就先回家去,她想只剩下一些还没弄好,想作完再回去。
当她专心在作着壁报时,却不知何时出现两个校外人士悄悄的走到她身后,她一转头,两个像流氓的不良少年,其中一个从身后架住她,伸手摀住她的嘴让她叫不出声,另一个高个的把教室的前后门都给带上,还关掉了天花板上的灯。
俊宇万万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事,他收拾起开玩笑的神情,同情地主动握住了韵冰冷的手,希望能给她些许的勇气。
那女孩子想到待会儿可能发生的事,吓得眼泪都掉出来了,嘴里早被塞进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布条。一个女孩子再怎么抵抗始终不过两个发了狂的男人,她被他们一把丢在刻意并起来的课桌上,两人飞快地除去她身上的制服、内衣,其中一个男的用力咬着她的乳头及乳房,一手伸进她的裙底,在她双腿间用力地搓揉着,另一个男的捉住她的双手让她无法反抗,她只能不断的挣扎着,呜咽的叫着︰「求求你们,不要!不要!放过我吧!」
那男的很快地脱下她的内裤,露出她只有一小撮稀疏阴毛的下体,一根粗大的手指无预警的插入那女孩的下体,一阵强烈的撕裂感痛得让她要快死掉,那男的看到她痛苦的表情反而越兴奋,表情更狰狞地肆虐她的下体。过了一会,就将他的裤子和内裤褪到脚下,露出他硬挺暴怒、满布青筋的阳具,他故意把阳具凑到她面前,吓得她害怕直摇着头,更拚命用力的挣扎着,却惹来两人更旺盛的征服欲!
接着两只强而有力的双手粗鲁地扳开她的双腿,那男的吐了一口口水在阳具上,扶着阳具顶着那女孩的下体,变态淫笑地对她说︰「小骚货,现在大懒教要来帮你开苞了!」说完一挺,一阵痛楚,下体彷佛就像被刀子捅进去似的,强裂的撕裂感令她痛得几乎快昏了过去。
那男的下半身一直蹂着她未成熟的身体,她明白到她任何的反抗早已无济于事,耳边始终充斥着两人淫秽的话语︰「这个赞!处女就是不一样……这骚穴真他妈的紧,操……干死你……小穴爽不爽啊……大懒教的滋味不错吧……好啦……快点啦!换我了啦!」
一个发泄完了就换另一个,麻木的她早已记不得两人换了几次……
印象里平时干、成熟、冷漠的她,此时第一次在他的面前声泪俱下,她滚烫的眼泪沿着脸庞,一滴一滴慢慢地落在他的手背上,俊宇依稀可以感受到眼泪的热度,她内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