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火热肉棒后叶灵犀微微的抬起了身子,用手握住那火热的肉棒,一手伸到胯
下分开自己下体的双唇,一手扶住自己儿子的肉棒,叶灵犀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情
况,在看着在那昏睡的儿子,心里暗叹,『儿子啊儿子,希望你以后不要负我。』
在看了看自己的儿子后叶灵犀便抬起了身子往下一坐!
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感顿时浮上心头,即便是先天之境的叶灵犀都忍受不住那
撕裂般的感觉,伏在叶天的身上等疼痛过后叶灵犀才敢微微的动了一下,但是这
小小的一动便让叶灵犀享受到了她以前也没有感觉到的快感,虽然那股疼痛感还
是没有全部消失,但是已经不妨碍叶灵犀感受那世间最美妙的快感,叶灵犀感觉
到哪极致的快感后便开始慢慢的上下运动着,抬头看了看自己与儿子的下体,叶
灵犀突然发现居然有一丝鲜红混合着蜜汁顺着儿子的肉棒缓缓的流下,这样的发
现让叶灵犀的后脑勺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连忙把下体抬高,然后坐在了床边
用双手分开自己的下体慢慢的检查了起来,粉红的玉洞因为被巨大的肉棒撑开所
以到现在还是没有闭合,从分开的洞开能看出处女膜破裂后残留的处女膜,几片
小小的肉片在贴着粉红的肉壁让那粉红色的肉洞添加了点小小的景致。叶灵犀一
看到这个后就脑袋发晕,她生叶天的时候可是顺产的啊!可是到现在居然又有处
女膜了,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什么怪物来的,在思考了一会后叶灵犀发现没有什么
线索后便放弃了这不实际的思考,反正叶天是自己的儿子,现在更是他的第一个
女人,他还跑了不成?想到这些后叶灵犀便不在考虑,一翻身便又坐在了叶天的
身上,又开始享受起那极致的快感。春花来找丽红时,杨森猫去了李云那。春花和丽红是同岁,从小一起打猪草
的玩伴。春花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两人一阵问候之后,竟抹起了眼泪。丽红不晓
得是哪起的事,一阵慌张的安抚着。
春花抽泣了一会,也累了。抹抹脸冲丽红挤出梨花带雨的苦笑。让丽红瞅着
不是滋味,鼻子也酸酸的:「好咯,好咯,再哭我和你抱头了。」又哄了会,听
春花吸着鼻息叨唠着自己命苦。
春花的男人就是驾船聂远航,远航这么多年就干摆渡这一件事,也就会这一
件事,对春花不咋上心。早些年落后,农村里没啥运力,整个红河谷都指着他们
家那条船倒腾大件物品。那时候远航也神气着,在外在家都是人五人六的,春花
自加入聂家门就受他使唤。丽红印象里做姑娘的春花就不是个善茬,但嫁过来之
后改了性子。远航一米八多的个,瘦瘦高高的,长得不赖,又会挣钱养家。这事
有时候就是这回事,此消彼长,远航得势时,春花都不咋下地做活的,享着清福
也就忍了他,不和他那般。但近几年过来,山谷往外面的路通了,又有李胖子的
手扶拖拉机在那里跑了起来,公路的运输终归是快捷了很多,大伙的冷落就让摆
船就成了他们一家的事了。
春花瞅着男人没了精神,还总宽慰他。却不想这远航养成的牛脾气还不稀罕
人来哄,成天守着条船,好不容易回趟家也丢丢打打的,有事没事还和春花撒气,
春花觉得自己忍够了,逮着远航就三姑八姨的一顿骂了起来,把远航彻底赶到船
上去住下了。本来春花还想着过些时日缓和下总会回来,但这有大个半月都没看
到个影儿了。这也不中啊,春花按捺下面子和脾气去渡口央他回屋,但胡渣满脸
的远航没句好话,就是不回。春花好话歹话都使了,他就像红水河急流里的大石
头一样定在那。春花脾气爆了起来要凿沉他乌篷船。远航跳起来拦着,两个人一
推一搡要拼命。还好被围观的乡亲们拉开了。春花在推搡中披散着头发,鬼哭狼
嚎的。感觉自己把脸都丢到红水河底去了,没台阶下,只好来姐妹这里。
「他这咋就不怕家里媳妇儿被人惦记,给叼走了哩。」丽红哄春花笑。
春花非但没笑,反而像点着的火药桶似的呸了一声:「他啊,就是个木头,
没有的东西。夹着软蛋不是个男人。」姐妹面前春花可是什么话都敢说。
丽红乐了:「你也不能凿他船啦,那是他命根子,可不和你拼命么。你啊,
还是那德性,男人要哄的,你家远航那傲脾气是出了名的,你跟了他这些年咋还
没摸清楚哩?」
「丽红姐,你是不晓得,我苦啊,这苦都没处说去。」春花把眼睛哭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