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的惩罚。那感觉自然是酥酥麻麻的,叶子新站直的双腿便不住地发颤起来。
“好老婆,不玩了,我受不了了。”叶子新被丁玲咬了几下,那还受得了,
自己便解开了床单,将丁玲抱起朝床上走去。
“你耍赖,输了可不能上床。”
“我不上床!”男人说着把丁玲放在床上,三两下便脱去了女孩的睡裙,自
己站在床边抬起了女孩的双腿便将勃发的肉棒刺进了女孩的蜜穴。丁玲早就春心
荡漾了,说是不让男人上床,只不过是说说罢了,男人还没进去,丁玲便摆着性
感的小屁股贴到了男人的胯间,双腿似藤蔓一样缠住了男人的蜂腰。叶子新双手
紧抓着女孩绷紧的屁股,腰间用力一挺,便觉得自己的龟头带着滑腻的快感,一
直插到了柔软细腻的最深处……「噢……,老……公,不,不要啊。」就在段逸即将进入的刹那,路燕还是
没有忍住,伸手将他推了开来,挺身坐起,满脸的歉意:「老公,对……不起,
我,我还是不行。」
「又是这样。」段逸强忍着内心的不快,低声嘟囔了一句也坐起身来。却是,
他有足够的理由感到不满,他坚挺的下身已经很久没尝过妻子蜜穴的味道了,即
使不算在国内被协查的那段时间,就是来堪培拉后,也有半年多了。这次去悉尼
回来,俩人也有半月多没见了,本想着她应该已经想通了,一概可以来一场久违
的鱼水之欢吧,可偏偏结果还是像以前一样,所有的前戏都还挺好的,可一到紧
要关口,还是被当头浇一盆冷水。
「老公,都是我不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当你要进来的时候,我就会情
不自禁地想起李雨,想起甄星,还……还有谷……谷勇,脑子里都是你们仨,以
及我……我们俩的那种画面,这让我感觉怪怪的,异常怪怪的。」看着丈夫微愠
的脸色,路燕怯怯地解释。
她说的都是实话。来澳大利亚后,夫妻俩虽说也开诚布公地谈过,约好了互
不计较彼此的过去,共同面向未来。可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拥有一颗相对而
言更为敏感和柔弱的内心。她可以继续和李雨甄星夫妇像以前一样相处,逗笑,
她也可以继续容忍丈夫和她们的那种特殊关系,可是让她自己也参与进去,总还
是不行。就连和段逸的正常夫妻性爱,她都觉得有种被置身于大庭广众之下,任
人参观的感觉。
这让她浑身不自在。
「唉!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理解,睡吧。」看着妻子坦诚而又可怜的眼眸,
段逸却又无话可说,只能强忍着下体的肿胀,埋头又躺了下去。
「老……老公……。」看着薄被下面丈夫背向而卧的侧影,路燕嗫嗫地说不
上话来。她知道,这责任确实怪她,是她的放不开,是她的难以释怀,才弄得夫
妻的关系这么尴尬。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放不开,让她这么难以释怀,一时之间,她还真
闹不清楚。
「为什么?为什么?我明明已经做好了接受这一切的心理准备的,为什么实
际做起来偏偏这么困难?」路燕躺在床上,徒望着天花板。她发现,自己已经不
再是以前的自己,无论是亲情、友情、家庭乃至爱情,她都已经不能掌握主动权
了。
「不!不行!这样不行。我是路燕,我还是以前的那个路燕,还是那个不管
是工作还是家庭都能掌控一切的女强人路燕!」渐渐的,心底深处开始萌发出这
样一个声音,由低到高地这样对他说话。
「老公,你……你是不是憋得很难受?要不,你,你还是去甄星他们家吧。
下午李雨过来串门的时候还说,老家的一个朋友捎来了几包上好的铁观音,等你
回来了去尝尝呢。」
十一月份的墨尔本已是初夏,及时是入夜,也显得有些燥热。听着丈夫高低
起伏的呼吸,路燕知道他是在假装睡着,猛然间一阵莫名的冲动,一句之前好几
次都没好意思说出口的话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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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舒服啊……。」躺在两个男人中间,满面绯红的李雨娇滴滴地
长喘了口气。她浑身赤裸,通体泛红,两腿间茂密的黑草丛里,还沾着黏黏白白
的不知是谁的液体。
「呵呵,舒服吧。算上阿逸被协查那段日子,将近一年没尝过被俩老公伺候
的滋味了吧,嘿嘿,这下你可过足瘾了。」甄星接过段逸递给他的香烟,美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