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祁剑,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是杭州一家大型外企的白领。从小我在北
方的军营里长大,读的是部队的子弟学校,老师和父母的管教都很严格,自小我
就酷爱踢足球,当地一个少体校的老师看我踢球后,几次三番地找到学校和家里,
要招我进体校,但家父、家母都是大学毕业后才参军,虽然入伍多年,但对此都
很不以为然,坚决不让我去,就让我好好读书,说的自然是“书中自有黄金屋,
书中自有千斗粟”、足球只能作为业余爱好之类的道理,家父说我要是敢为了踢
球不读书,就打断我的腿,一向听话的我只好安下心了读书。八七年考进了上海
一所着名高校的经济管理系,成为我们学校多年来第一个考进除军校以外的地方
名牌院校的学生。毕业时我随已经转业的父母亲把家安到了杭州。
现在我已经成家,结婚生子,事业小成,身材修长,外表俊朗的我,为了应
酬,也常常出入那些声色犬马的娱乐场所,这些年杭州的很多夜总会、娱乐城在
全国皆小有名气,很多北国江南甚至外国的妙龄女郎都来淘金,我的几个朋友去
了几回就乐不思蜀,流连往返了,对此我不屑一顾,每次去都是为了陪一些重要
的客户,到了那里也是正襟危坐,极少跟小姐打情骂俏,顶多是牵着她们的手跳
两支舞,就算她们投怀送抱也是置之不理,公司的一些年轻女孩也一有机会就暗
送秋波,我均视而不见,以至于她们私下里议论说我这人是不是有毛病。
其实我不象她们说的那样清心寡欲,只要一看见那些高挑丰满的已婚妇人,
特别是那些知识女我就会致勃勃,哪怕是在路上,也不禁要多看两眼。刚进
公司做的是美容化妆品业务,女是主要的客户群,我亲切地接待她们,热情地
介绍产品,周到地提供服务,公司代理的几个着名品牌的化妆品业务一下就红火
起来。脑子里虽常幻想着跟她们中的尽情作爱但从不动手动脚,口碑好业绩又很
突出,所以没几年就从负责美容化妆品的部门经理,升迁为主管经营业务的副总,
当初把我招进公司的人事主管就是一个风姿绰约、高挑丰满的中年知识女,现
在她已经远渡重洋和家人一道移民到新西兰去了。
现在想起来主要我读大学时的那段经历,使我对这些年轻肤浅的女孩子没啥
兴趣,我现在的妻子是另一个让我领略到人生最美妙感觉女人,比我大二岁,是
位眼科医生。她和她的姑姑都是莎士比亚说的那种理想的女人:“在公众面前像
天使一样圣洁,在孩子面前像慈母一样慈祥,在丈夫面前像魔鬼一样yIn荡。”随
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爱我的妻子,不仅因为她漂亮、贤惠、能干,我觉得岁
月的流逝把她雕琢的更加感动人,生过孩子以后,身体发育得更加完美,让我
如痴如醉,爱不释手。我和父母亲住在同一个小区,二老常把孩子接去住,平常
我们俩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作爱,花样翻新,不知疲倦。我打内心里感激那位把
她介绍给我的女人,我的老师,她的姑姑——杨蕙,有了她们两个之后,一般的
年轻女人在我眼里如同一段枯木,我喜欢她们这样的妇人。我最喜欢跟妻子在梳
妆台的镜子前面尽情地作爱,脑海里时常浮现出当年的情景……
我到上海读书的时候才17岁,开学初的一天,全班同学集中到大教室与班
主任见面。我坐在座位上望着窗外,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圆珠笔,突然觉得?a href=.ccc36. target=_blank性拥?br />;教师一下安静了许多,原来讲台上已经站着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身材高挑、
挺拔而且丰满、圆润,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烫成了大波浪,自然地披散在肩膀
上,小巧的嘴巴,涂了口红,下嘴唇长得比上嘴唇厚一点,很好看,她的皮肤特
别好,白里透红,散发着降的光泽,胸部很挺,笔直的双腿很匀称,后来在课
我发现这双大腿总是穿着丝袜,有时是连裤袜,有时候是有些鱼网纹的长袜,把
双腿衬托得更加修长。浑身散发着那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动人风韵。安静下来以后,
她自我介绍道:“我叫杨蕙,是你们的班主任,也是你们的心理学老师。”当她
念到“祁剑”时,我响亮的应声说“到!”,她停了一下,从花名册上抬起头,
看着我微笑了一下,她的牙好白好整齐,声音也很有特色,微微有点沙哑,但是
很有磁,我的很多同学都非常喜欢听她上的课。当时她已经四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