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还要——啊啊啊——使劲——啊啊啊啊——”——一番
狂操,淫男最后使劲往淫女的逼里挺了几下,将精液深深的射进了淫女的小穴
里,然后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淫女也趴在了地上,微微发出淫荡的满足声——
我们几个哪里还敢动弹,刚才是趁着两个人正起劲才大胆的爬过来,有点声音他
们也很难听到,现在两个狗男女躺在了地上,只是深深的喘着气,稍有声音就能
听见的,我们只是轻轻的往后缩了缩,再也不敢动弹了,静静的等待着狗男女的
离去——回家的路上我对他们说:“刚才我的涨到了极点,真想上去一起干
那个货”,谁知陈刚笑着说:“我——我射了,”“不会吧!?”“真的,我
一边看,一边打飞机呢,看着看着就射了,真他妈的过瘾呀!”听了陈刚的话我
真是后悔死了,干嘛不刚才也打打飞机呢,应该很过瘾的。如果真能操一次那个
淫女,真是做鬼也风流了。
男人其实还是喜欢操淫荡的女人,贤淑的女人怎么操都是一个样儿,可淫荡
的女人给男人的感觉就不一样,看到她就想操逼,而且越操越来劲儿,让男人有
无尽的满足感。古镛镇主要是由石头堆成的,这是我刚到这个小镇时的第一个印象。这个印
象说不上是好还是坏,就像我对我丈夫的印象一样,也是说不上是好还是坏。
我丈夫是一个留着短须的中年男人,身上干干净净的,有一些发福。他托人
从千里之外,花了三头驴的价钱将我买了过来,由此我就由海岸边的一个姑娘变
成了他老婆。
我对做别人老婆早有心理准备,并且跃跃欲试,但是到这么远的地方做人老
婆却始料未及,超乎了我的想象。因此刚到这里时我有一点心慌,有一些茫然。
太阳一照过来,我的眼睛就不自觉地眯了起来,我眯眼的样子是不是很好看,我
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丈夫当街就发情了,结果悄悄伸了一只手到我的屁股后面。
当时周围环境是这样的。天很蓝,太阳很好,我骑在毛驴上,毛驴被我丈夫
牵着,我丈夫走在古镛镇的石头街上,随着「得得」的驴蹄声响,我在驴背上的
身子一跃一跃,几缕乱发掉了下来,遮住了我的眼睛,我于是抬起头,撩开了乱
发,这时对面的阳光直射进我眼睛,我就眯了眯眼。然后我丈夫的手就放到了我
屁股后面,在别人眼里好像是伸了一只手来扶我。
街上的人都看过来,不知是看我还是看我丈夫伸到我后面的手,总之我很不
自在,于是就挪了挪屁股,结果我丈夫的手被压在了我屁股下面。这个情形更加
要命,因为那地方从来没被男人摸过,甚至我自己也很少去碰,十分的敏感。我
不知道成了别人老婆后,是不是他爱将手放在哪儿就放哪儿,因为那些器官虽然
长在我身上,其实所有权却是属于他的。当然,有一只手垫在下面其实很舒服,
所以我拿不定主意是要害羞呢,还是愤怒,或者是装着不知道。
当时我丈夫的样子很得意,一边不住地跟人打招呼,一边时不时瞟我两眼。
他的手就在我下面,一点也没有拿开的意思。而我也不好提醒他:「喂!你的手
放错地方了,这样很不好。」所以那只手就一直那样呆着。如果压疼了也应该不
是我的过错。
实际上我当时还有别的心思。因为我是我丈夫的第二任妻子,他并没有敲锣
打鼓,搞一堆人抬轿子来迎娶我。只简简单单用一头毛驴就把我牵向了家门。这
跟我想象中的出嫁很有一点不同,所以我有一丝失落的情绪。现在他的手又放得
不对,于是我就更加忧伤了。
虽然有一点忧伤,不过滋味却有些特别,估计是其他出嫁的姑娘所没有。也
可算得上独一无二、与众不同,所以我暗下又盘算自己是不是应该表现得稍微高
兴一点。这时我丈夫的手在下面动了一下,好像替我挠了挠痒痒。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发现我下面很痒的,总之,这样很好,很及时,非常的舒
服,由此可以证明他是个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男人。
当时他的手是这样的:五指向上,先用最长的一两根探了探方位,然后五根
手指齐动,准确地挠了挠我小便的地方,最后又五指并拢,捏了一把,动作非常
之下流。
虽然他很下流,但因为他是我丈夫,获得了下流的权利。我也就不好做什么
表示,只是忍不住向一个路过的青年男子皱了皱眉头。那个男子非常惊讶,也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