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妈妈这样说,我不禁有些失望。 几天后,我和阿姨说好,暂时搬到妈妈那里去住几个月。就这样,我和妈住在一起了。
靳少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从被关进黑森林监狱的第一天起。即使他尽力让自己显得不起眼,独特的东方气质还是让周围兽性味道浓烈的美国佬垂涎。
他已经时刻小心提防,却终有不慎的空隙。去工具房的路上,被人从背后偷袭,脑袋上结实挨了那么一下金属质的打击,眼前一片漆黑,四肢瘫软。
但他强迫着自己,绝对不能放弃知觉,意识在巨大的旋涡里苦苦挣扎。他很清楚接下来将会面临什么——即使拼了性命,他也绝不容许那种肮脏下作的事发生在他身上。
“快点,快点。”男人声音里淫秽的兴奋,像蛤蟆粘腻的舌头。
左右拖架着靳少伍的两个男人将他扔在洗衣房的衣服堆上。号称美色狂三人组的比利,威廉和为首的卡尔,他们在狱中唯一的乐子就是鸡奸男人,尤其是新来的犯人,而年轻俊美的更是不能放过的美味。
“这只黄种狗还费我们不少周折。”卡尔抓住靳少伍的头发,另一只手开始撕扯他的囚衣。
霍然睁开的双目,黑泽的眸中直射出怒气和寒光,将卡尔惊得一愣。就在这瞬间,靳少伍挥拳打在他左眼眶上。
“杂碎!”靳少伍曲腿踢开压在他身上的美国人,挣扎着站起来,脑后还一跳一跳的剧痛,身子不受控制的摇晃,他一拳捣在旁边的铁柱上,拳峰皮开见骨,锥心的痛让他不至于昏厥而倒下去。
比利和威廉凶神恶刹扑上来,靳少伍处境艰难的反击,几次险些被压制住都奋力挣脱。开始受重创的卡尔也缓过气来加入战局。
靳少伍头脑冷静,知道拖下去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他巧妙的利用了洗衣房里的布局,看准时机向门外冲去。他计算得精准,那三个笨拙的美国大汉绝对抓不住他。
靳少伍却没想到,门在他面前率先开了,出现的是一个金发蓬乱的小子,只有十八九岁的身材,皮肤白皙,嘴唇是监狱中少有的红润。
“快滚!”靳少伍粗暴的喊道,一方面处于被挡住逃生之路的焦急,另一方面也不希望这个年纪比他还小的男人成为替罪羔羊。
那小子却没有反应,动也不动,凌乱过长的头发盖住脸的眼鼻。
“走啊!”靳少伍未假思索抓住他的手,下一刻却发生了靳少伍觉得不可思议的事。一股诡异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向前扯,凌空变成水平停滞了片刻重重摔在水泥地上,手因为仍被金发青年握着而整条右臂被扭到背后,肩环被踩住,靳少伍清晰的听到身体里卡嚓一声,冰冷的寒意袭入心底,能做的只是紧紧咬住牙。
金发下的红唇勾起美丽的弧度:“整条胳膊被卸了还能一声不吭,你挺带种的嘛。”察觉到靳少伍扭动着躯体,有站起来的意图,金发扔下那条瘫软的胳膊,踩上靳少伍的脚踝用力撮折。
趴在地上的靳少伍,背脊剧烈的颤抖起来,却仍倔强的一声不吭。
维拉用手将头发抄到后面,露出澄蓝的眼眸,他总笑得玩世不恭,却叫人看了不寒而栗。
“你们越来越没用,连这么个新朋友都招待不好了?”
“我们——当然不能跟您比。”卡尔谄媚哈腰的笑道。
“知道就好。”维拉的表情相当愉悦,“这个男人归我,很久没遇上刺激货色了。”
“是的,他,他的确不错。”卡尔三人悻悻退出去,不忘体贴的关上门。
威廉不满的嘀咕道:“怎么这么倒霉?碰上‘狼骨’维拉。”
比利摇头:“算了吧,他没对付咱们就行了。看看他那股狠劲,不愧是‘狼头皮’戴乐的儿子。”
“等维拉玩完,总该轮到我们吧?”威廉仍对那个身材精壮的东方男人心痒难耐。
卡尔眼中闪出泯灭多年的同情之色:“如果他还能活着的话。”
“我叫维拉。杰立卡,你总该知道自己的第一个男人叫什么。”他拽起靳少伍的一条腿,将他拖进里面的衣服堆上,翻过身正面躺着。
靳少伍面色惨白,不住喘息着,汗水从额头,脖颈,像密西西比河遍布支流,交错流淌着。
“你有张漂亮面孔,会被很多男人喜欢,强暴和凌虐。”维拉蹲在他身旁,用手背轻抚靳少伍菱角分明的脸。
“混蛋!”靳少伍愤然撇开脸,“我什么地方像女人?”
维拉戏谑的摇头笑道:“这里八成以上的人都忘了还有女人这种生物,大众流行的口味,就是你这样,俊俏,刚毅,健壮——”说话的同时,维拉修长的手指已挑开靳少伍的衣扣,抚摩结实的胸肌。
靳少伍完好的左臂,带着全身的力量打了过去,维拉却好象早有防备的轻松接住。
“打算让我把这只也折断?”维拉皱了皱眉,“我今天心情不错才告诉你,顺从一点才能少吃苦头。”
靳少伍冷笑:“我也告诉你,现在给我滚才能保住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