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睡了,鼾声响得震天,我瘫在床上辗转难眠,恶毒的心思多得都快捂不住了。
我多想趁现在用一个枕头把他给闷死,或者趁机换掉那救命药。
我恨他。
我想他死。
想得日夜难眠,寝食难安。
我胡七八糟想得是心火炽盛,喉咙发涩,我就想着下楼找水喝。
不料在老头子房门口碰到了周芸。
周芸是我继母,老头子前两天刚娶回家的小姑娘,她见了我,先是一愣,然后弯着眼笑了,她生得一双笑眼,笑起来甜丝丝的,这么软的姑娘我见了都硬,尤其是她刚打扫完卧室,额角洇着汗,她穿着宽松的T恤和超短裤,白色的布料被汗浸shi,露出里面黑丝的nai罩。
目测nai子是E罩杯,巨ru啊,腰细tun翘,屁屁小小 的,却异常丰满。
我鸡巴硬了,但不是很明显,她也没注意,就点了 个头走到厨房去,我愣了好一会神才醒,跟着去厨房,见她弯着腰拾地上的樱桃,小屁屁高高翘着,tun绷得紧,都能看出小bi的样子了。
她是侧着拾的,T恤滑下香肩,nai子挤出极深的沟壑,甚至还模糊地看到樱红的nai头,跟大nai比起来,nai头实在是太小了,小小一粒,豌豆大小的。
这次我是真的忍不住了,鸡巴胀得要死,我三两步跨出去,揽住她的腰,大手野蛮地捧起一侧nai子,毫无章法地揉捏着。
“呀~戚旸你……你做什么……”
她轻呼一声,脸颊微红的样子,像是不识人间险恶的妖Jing,她扭了两下屁股,却被我按住,支棱起来的鸡巴粗鲁地抵在两腿之间,忍受不住地磨蹭了几下。
“不,不行……你放开……”
她被鸡巴那一磨磨得脸更红了,挣扎着想要逃开,却挣脱不了我的桎梏,一切都是徒劳,我狠狠地捏住硬起的nai头,哑声道:“别动,老头子刚睡着,你不想被他看见我们这个样子吧。”
不得不说我的威胁还是很有用的,她果然不再乱动了,只是眼睛雾雾的,有些羞耻,还有一丝看不大清的情动。我舔了舔她半露半掩的肩,咬了咬,吮出一个小草莓来,她细细地哼哼,身子抖了一抖。
我将她抵在流理台上,箍着腰的手上滑抓住另一侧的nai子,说实话她的nai好软,光是一捏手指就像是要陷进棉花里去了,我又隔着T恤捏她的nai头,我拧得稍稍起劲儿,瞧她扭着缩进我怀里,她像是如梦初醒,或者说是真正地反应过来了,推攘开我,压着声儿劝导我,“戚旸,我,我可是你小妈……你这样,这样……”
“乱lun?”我插过话头,嘲讽似的瞥了她一眼,“笑死了,我们可没血缘。”
说着我又狠狠揉了揉nairou,恶意道,“你且不过是他众多情人中的一个,凭什么觉得他会对你特殊,娶你,是看你乖……”
“我,我不是……”她涨红了脸,想反驳些什么,我却没给她反驳的时间。
“他一个快死的老头儿,能满足你么?我鸡巴可比他大多了,我cao你,给你喂得饱饱的,怎么样?”
“唔……不…不行……我……”她摇着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我被她气得红了眼,扯烂了她的T恤,再扯下一小片衣角团住,把她的嘴给堵上,她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只迷蒙着眼朝我摇头。
我可不管她答应不答应,我现在只想cao她,最好给她cao透cao听话了,这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唯一的一次,心口涌动出这么强烈的欲望,我不想忍,当即扯下裤子,掏出我那足够骇人粗大的巨物,又褪光了她的下身,掰开白嫩挺翘的屁屁,扶着鸡巴磨了磨shishi的xue口,“噗嗤”一下就cao了进去。
gui头在侵入的途中破开了一层障碍,我愣了一愣,低头一瞧,见交合处流出嫣红的血来,我惊了,看着她。
“你,还是个处?”
她轻轻抽噎着,眼角微红,剧烈的疼痛让她没法儿再乱动,窄道紧缩着鸡巴,我被她夹得闷哼一声,一个不防备,就直接射了出来。
滚烫的Jing水冲荡着尚且干涩的甬道,她忽地睁大眼,呜呜地不知要说什么,她发丝凌乱,汗渍浸shi了身子,被Jing子浸润过的bi道也shi了,我清楚地感觉到自深处涌出的水ye,推攘着鸡巴退出来一点儿,溅落的汁水撒在地板上,我倒吸了一口气,软下去的鸡巴又重新硬胀起来。
这就是YinJing?
女人高chao时才会喷出的水?
好甜。
我喘息粗重起来,挺着鸡巴重新埋进去,胯骨顶着她的屁屁,上身也压紧,她被我按住不得不趴在流理台上,水球似的大nai子被压得稍扁了些,nai头和冰凉的大理石亲密接触着,她被激得浑身一抖,小bi里又喷出sao水来。
“呜呜呜……”
“乖,我再cao一次,就一次……”
“呜……”
“他睡得可死了,放心,醒不来的。”
我耐着性子安抚住她,大手揉着弹弹的小屁股,腰腹猛地发力,控制着鸡巴进出,刚尝了女人xue的我毫无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