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微全身如同被浸水一般,垂下来的鬓发被冷汗黏在额头脖颈间。他面若金纸的喘着气,虚弱的已是站不起身来。邱氏朝身边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两人便架着薛微趴到刑床上,邱氏再拿出场竹板迫他摆出塌腰耸tun极羞耻的姿势。
待姿势摆好后邱氏转动刑床左侧的云纹机关,刑床底下“哐当”一声四个铁环从里面弹出来,将薛微的手腕脚踝牢牢圈住固定。
已经伤痕累累的双丘如砧上的rou、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薛微整个身子因为疼痛、惶恐止不住的颤抖。
童谦将手腕粗的红烛举过头顶,极为郑重的朝四方拜了拜然后被琉儿拿去点燃复又送到他手中。童隽将红烛微倾,烛油一滴一滴的溅到薛微青紫的双丘上。这红烛是专供富贵人家增加床第之乐趣特制的,烛油滴在皮肤上只会让皮rou疼痛而不造成烫伤。但因制法讲究,所以价格比平常的白烛要贵上数十倍。
童谦将烛火高举,烛泪一滴滴的蓄满薛微的圣涡而后滑到tun缝间。那微肿起的菊花被蜡油这么一烫,疼痛将他整个人都要吞没。他那空闲的右手更是不老实,捏了捏着薛微两腿间的小可爱。薛微嘤咛一声,若不是被缚着整个身体都差点软趴下来了。
童谦听声像是得了鼓励似的,他微微将细银簪拔出来一点,眨眼间又给抵了进去。这把玩入了钗的芽儿他还是第一次,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这么来回数次薛微只觉那处开始是痒,后痛感渐增。童谦却因想着他那处有细银簪堵着也不怕泄出,这番亵玩倒是尽兴。末了他还饶有兴趣的捏了捏薛微腰上的薄rou,见刑床上的人也不知道是羞,还是委屈的咬着唇泪水涟涟的。
这样前后夹击,薛微恍惚间觉得自己身在阿鼻地狱不得超生。
温皮这一道本是给妻主增加点闺房之乐,被责之人虽会痛但绝不造成重伤。燃烛至多四根,滴上三五滴亦无不可。童微一边滴这一边观察着伏在刑床上人的反应。
“额。。。嗯。。。”随着蜡油滴落,薛微因疼痛而发出压抑的低yin就未曾断过。童谦见他双手紧握成拳状,更知他是个不屈服的性子,这倒是越发激起了他凌虐之心。一根差不多燃尽,他只觉得手酸却又没看够薛微温皮的模样。狡黠的一笑后,让琉儿燃烛继续温皮。
“要滴的均匀些,那腰上也要有。想我大姐最爱驯服烈马,可不知驯服这不愿屈服的人比驯马要有趣千百倍。今日我就好好板板你的性子,立好规矩。”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是立规矩亦是觉得薛微受这规矩的样子,实在有些意思舍不得停住了。
琉儿接过红烛应了声“是。”
刑床上的人现在浑身冷汗淋漓,半点力气也使不上。特别是tun上如同被人泼了辣油,正一点点沁进皮rou。莫说是一滴滴的热烛油,就是丝锦绢帕扫过去怕也会觉得疼。麻麻的钝痛感,绵延不绝似是要把他逼到崩溃的边缘。
第二根燃尽,童谦让人停了手却不许薛微乱动。然后命人找来一个榆木大箱子去。那滴在薛微tun上的蜡油极为均匀,冷去之后取下来也是一整块。她让人别碰碎了,小心翼翼的取下来放在箱子里。
薛微的双丘比之前足足肿了一大圈,虽被解了束缚但双腿已经麻木了。两个小厮将他架了下来,另有人立刻将刑床抬走,薛微噗通一下跪在房间正中,缓了半刻谢恩道:“薛氏。。。薛氏谢妻主赏规矩。今日出阁入童家此生必是以妻主为尊,恪守夫道,为童家开枝散叶,”
“这一关就算你过了,赐药吧!”童谦知道施刑完毕,也懒得再多言大步走到薛微身边,右手抚过的脸颊轻佻道:“你好生修养,我改日再来看你。到时候可就要看你伺候的功夫了。”
“谢妻主。”
童谦最不喜欢浓烈的药味,早就打定主意不会留下的。
待童谦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又有ru公从外面捧着一只黑漆花卉纹的匣子附倒邱氏耳边说话。薛氏闻言点头对薛微道:“老君人赏薛侧侍玉珠封xue,金锁坠jing。”
ru公们迫着薛微恢复了塌腰耸tun的姿势,然后掰开他的tun瓣朝菊xue里抹了不少香膏。tun缝之前被鞭打又被烛油烫过,再被粗糙的手指隔着香膏揉搓甚是难受。邱氏让他莫要乱动,从匣子里取出的三颗成串的,通体青盈碧透的冰糯翡翠珠。对着一吸一合的小xue,一颗颗塞了进去。透凉的玉石侵入甬道,异物入侵的不适感让薛微猛的打了个寒颤。好在玉石并不大慢慢被温热,薛微虽然觉得尚可忍受。后处稳妥之后还留一条细长的珞子,为的是来日方便取出。
而后邱氏又让薛微跪直身体,把手抵在铃口细银簪的珍珠上将整个簪子固定好。旁边的ru公再递上一个Jing巧的粗网状饰物。邱氏接过后带在薛微的小rou棒上,两边合上后一ru公从盒子拿出一个纯金的锁扣上。
“唔。。。”
那银簪封铃口本就是折磨,再整个金锁坠着玉jing被更是痛苦不已。
这。。。若是带上三日玉jing一定会肿的。
这些折磨人的花样层出不穷,薛微心里不禁暗暗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