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日后,裴儿从小门里抬进童府。童谦那日甚是高兴,但那时许心都正在身侧伺候着她沐浴却也不便多表露。只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先送去过个水搓干净。
入夜童谦推门而入,见人刚出浴桶便径直走到床边去了。裴儿出浴后一副娇怯撩人模样,任由小厮扶他走到童谦身边施礼。那一身微红水润的玉肌,透着纱衣隐隐绰绰直叫人移不开眼。
他双颊红晕,只因后xue处努力夹着细长玉势。那玉势并不是良家日常所戴,而是南馆调教用的。两侧遍布凸起刺激着肠壁,稍一走动前庭便有抬头之势。童谦见此越发起了亵玩之心,她抬手挑着裴儿下颏轻轻吹了口气:“来,替为妻更衣梳发。”
裴儿伺候着人脱掉外袍靴子正要解中衣,童谦又说自己腹中饥渴让人端来点心和茶水。却是没吃两口直喊腻了,命裴儿继续伺候洗面。童谦扬着水净了面,接过裴儿手里的面巾将水滴擦干又让他替自己拆髻梳发。
好容易这一趟趟的折腾下来,玉势在裴儿肠壁里来来回回细碾着。玉jing被铜扣勒的一阵阵发疼,裴儿也只能咬牙硬挺。只是本就因这几日只许进流食,再经这么一折腾身子阵阵酥软,虚弱似要被风吹倒一般。
“怎的入了府就身娇rou贵,这点伺候的活儿都做不成了?”
裴儿听到这话,眼眸中蓄起一汪泪泉:“我九岁卖进那销金窝,被里面年长的欺负,调教ru公们罚。若不是被您赎出来,怕左右活不过这几年。您是我的大恩人,便是牛马也做得。”
“我可不缺使唤的牛马。行了,你这抹了蜜的哄人小嘴,还是留到床上把我下面伺候舒坦了。”童谦把他招呼到自己身边,欣赏着裴儿半聊sao的害羞模样。而后掌心托着束着嫩芽儿的环,把玩了会儿:“这铜扣可是府里进了没多久的,你用的可还习惯。”
“习惯。。。奴习惯的。”
童谦伸长舌头抵在裴儿喉结处舔舐,而后一点点向下吮吸他锁骨。她仍觉得不起劲儿,呼吸渐重的掐住他的后颈。裴儿这厢乖巧的伸长脖颈儿,勉强均匀着渐渐急促喘息声,发出婉转低yin任她啃咬尽兴。
童谦尝够了细颈滋味,抬起头来强硬的将裴儿的脸移到自己面前,言语冷漠道:“那封xue呢,听说你起势时差点没忍住。”
裴儿知道童谦这是故作凶狠,并不会重罚自己。他只低下头,作妩媚姿态回了句:“任凭妻主处置。”
按规矩“妻主”只有家中正侧两侍可叫,童谦闻言脸色变了,拿起手边的皮拍子毫不留情朝他嘴上招呼去:“没规矩,谁准你叫妻主了。今日我就不罚你了,明日自有嬷嬷来教。”
说罢,童谦斜躺到床上一双白嫩脚背拖住身下人的脸,左右端详着懒懒的吩咐他开始伺候。裴儿倾身迎了过来,将童谦的两瓣Yin唇儿分开。而后扶着自己的玉jing入到里面去。裴儿的温热孽根在薛微的幽户里进进出出,忙不迭地卖力伺候。
“啊。。。”裴儿果然好生卖力,童谦粉面含春,舒爽非常的吸了口气。可她还不足兴,反客为主的将人压在身下,让玉jing又多进了几分。
只是此刻裴儿微一缩xue眼,玉jing又胀大了一圈,铜扣束在他根部激的人额上青筋暴起。
“呃。。。”尖叫硬生生给他抑在喉咙里,裴儿忍着难受曲膝将童谦的双腿架到自己上身。两tun相贴,玉jing伺候着幽户不敢停。yIn水淅沥沥的,如细流淌到床褥上。
“呼。。。”火热起伏纠缠之间高chao已过,童谦细细品了这一回的酥痒余韵。又轻轻将人左肩推了一把:“好了,姐姐我怜你辛苦伺候。歇会吧!”
“是。”可裴儿此时并不敢松懈,他只将自己孽根抽出。跪到童谦两腿间,双唇不断啜着她大腿内侧各处细rou。童谦被吸的脚趾微曲,这轮享受让她似冲到九霄欲成仙。
这番尽兴之后童谦仰躺在床头,伸手狠戳了裴儿Yin囊几下却并无多少乐趣。她手指绕着床塌边卷起的翠帷,思索着如何能再尽兴的玩意儿。
不多会便推了裴儿一把,吩咐道:“去把凳子搬过来,放到床前你自己跪上去。”裴儿经过这些天的折腾,脑子都有些糊涂了也没细琢磨童谦心思只求饶道:“奴就在床上好好伺候您,您啊就别折腾旁的呢!”
童谦被拂了意,脸立刻冷下来愠怒道:“你这贱皮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真以为进了这院子就成了尊贵人呢?还敢讨三讨四的,也不掂量自己是从哪个腌臜泥地里爬出来的!”
待她骂完又挥舞了两下皮拍子责到裴儿腰间,对着房门高声喝了句:“琉儿叫小厮进来伺候,再拿些竹圈来。”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裴儿被这几句话羞辱的和被狠狠抽了几个耳光,无甚区别。他眼眶酸涩,只恨自己不是清白人家的贵公子。只得爬下床去,依言照做。这时小厮拿着竹圈也进到房内,他们按照童谦所说将裴儿两腿掰成笔直,一前一后架在凳上。
三个黄花梨方凳打成横条一线,裴儿颤微微的手臂向侧边伸展维持着上身平衡。
烛光下童谦盯着裴儿挺翘圆润的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