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凌之真人为何要让他清除杂草?要知道,灵草可是很珍贵的,而且凌之真人的种的灵草,必定是上品灵草,他真的放心让自己来?
只是,墨如白很快就知道沈之微的意图了。
“如白,你是不是拿了你师叔的东西?”元姜宁沉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墨如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若是真的,就快些把东西还回去,然后在你师叔门前跪一夜!”
元姜宁对这个徒弟挺满意的,就算知道了这件事,也是偷偷地把人叫过来,私下审问。
墨如白脑子霎时一片空白,“师尊,我没有偷。”
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偷凌之真人的灵草吧。
“若不是你拿的,之微的养了这么久的魂草,怎么好端端地少了一瓣花?那可是仙级的魂草,在坊市可是有价无市的!少了一瓣,还不知道要养多久,唉。”
听到这话,墨如白更懵了,他根本就没有在那片药田里看到有仙级的灵草,又怎么可能拿呢?
“师尊,我没拿,也没偷。”
墨如白并没打算解释太多,因为他知道,相比于他这个可有可无的徒弟,师尊的师弟才是比较重要的。
“既然你不愿意承认,那就在凌之的门口跪三天三夜吧。”元姜宁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家丑不可外扬,我会替你向之微赔罪的。”
——
沈之微看着跪在他门口的墨如白,冷着一张脸,端出了一碗粥,放在了墨如白面前,“捉人捉赃,此事其实还没定论,你师尊要罚了,是他考虑不周,我说什么也没用。”
墨如白看着一本正经地在解释的沈之微,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做什么,不过还是垂头回答道,“师尊要罚,自然是有他的道理的,本就是弟子太过粗心大意,才让小师叔你的魂草受损了。”
沈之微看着墨如白,点了点头,“左右就当是修炼吧。”
沈之微本想走了,但是看着那碗粥,而墨如白根本没有想碰的意思,不满地道,“把粥喝了,我亲手熬的。”
这粥里,自然是有沈之微丢的那一瓣魂草之花。
没有人能够在沈之微的地盘里偷拿东西,除了他自己。
这魂草可不是普通的仙草,三八告诉他,这株灵草可以压制墨如白的纯阳之气。
沈之微没有再替沈铭找处子之血,因为只要墨如白在灵霄派的范围之内,沈铭就会受到影响,极Yin之体,极其容易受到纯阳之气的勾引。用处子之血压制也没用,而这个法子,还是三八告诉他的。
至于怎么让墨如白心甘情愿地喝下去,沈之微直接找了个简单粗暴的法子,让元姜宁把墨如白弄到他这边。
反正在这种无伤大雅的小事之上,元姜宁总是由着他的。
不过,单纯靠压制纯阳之气自然没太大的用处,但是,沈之微如今跪着的地下,还有另一个地下空间,那里,是沈铭的住所。
Yin阳之气冲撞,以魂草为引,沈铭还可以再熬过一段时间。
第7章 粥里有毒?
粥,是好粥,沈之微必须得看着他吃下去,才能走。
碗里是圆润而又饱满的米粒,一颗一颗地挤在满满一碗的汁水里,上面还撒着被切得细细的葱花,绿油油的,看得令人食欲大增。
墨如白疑虑地看着沈之微,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粥里是有毒么?
“你这是什么眼神?”沈之微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墨师侄,你这是不想喝?”
“弟……弟子不敢。”墨如白的冷汗霎时就流了下来,“多谢小师叔的粥,弟子必定心怀感激地喝下去。”
“哼。”
沈之微冷哼一声,直接就走了。既然喝下去了,魂草就大概可以起作用了。
他也必须去守阵了,因为这个阵法,要压制沈铭的纯Yin之气,要让墨如白在此处待上三天三夜,其实可以换一个法子,不需要让墨如白跪着,只是,只有受了这个屈辱,墨如白的气焰才会更盛,纯阳之气,也就更纯。
这次结束之后,他才能有时间去看看,他的好弟弟沈铭,究竟长什么样,脾性如何。不过沈之微都这般了,沈铭大约也好不到哪里去。
沈之微离开之后,墨如白依然看着那碗粥,疑惑不解,他自然知道这些米是特供给灵霄派的长老们,他区区一个弟子,何德何能?
只是凌之真人的命令不可为,墨如白一脸纳闷地,直接把剩下的粥灌入了口里。
只是,墨如白忍不住砸吧了几下嘴巴,为何这粥会如此好吃?不愧是以灵气灌溉的稻谷。
只是,在此地跪上三天三夜,墨如白还是感到无比的耻辱!
——
“阿白……阿白……你在吗?”
不知跪了多久,墨如白突然听到了低低的叫唤声,忍不住抬头一看,竟是云夏问!
掌门云天的养女,他之前不小心救了一次的女人。
她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墨如白有些疑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