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李老师很快就听见白洁起身去卫生间的声音和二人低声暧昧的交谈,隐约听得像是高校长的声音,不由得明白了点什么,悄悄的溜到了走廊的另一头看着这个房间的门。过了一会儿看见白洁走了出来,虽然头发已经梳理过了,可是皱褶的衬衫和裙子、走路时不自然的步履,和那种说不出来的浑身绵软的媚态都能看出刚才她作了什么。李老师下身已经硬得快顶破裤子了,看着白洁慢慢的走远,才看见高义从里面出来,看了看四周,匆忙的走了。“果然是他。”李老师心中一种嫉妒和羡慕的心情让他狠狠地看了远去的高义几眼。今天是最后的一天了,下午组织去海边和附近的小山上游玩,晚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多了,李老师一直偷偷的注视着白洁的身影,想象着白洁衣服下的身体是什么样子的yIn荡、什么样子的风sao。晚上回到住处,看高义没有和大家一起玩扑克,借故走了出去,他心里一阵狂跳,“又是和白洁干去了”他心里想,一边也按捺不住地偷偷溜了出去。到了那个楼的楼下,看着二楼的那个房间的灯光,彷佛能看见里面白洁rou乎乎的身子,听到娇媚动人的呻yin和轻叫。忽然他看见那个房间的阳台和旁边房间的阳台只隔着一道墙,不是封闭式的,他赶紧溜到总台,一问那个房间没有人,他开了房间,进了屋。服务员走了,他就迫不及待的上了阳台,小心翼翼的跨过那道墙,来到了高义房间的窗外。窗户半开着,可是窗帘紧紧的掩盖着屋里的一切,他靠近窗户,听到了屋里两人的说话声。“明天就回去了,真舍不得你回去。”“哎呀,那你还少了玩了?回去你不也没闲着?”“那也不方便啊,也不能想玩就玩。”“哼,你还想怎么样啊?人家……”“嗯……你真是的,中午还没玩够……”白洁微微气喘的说着,显然高义的手在她的身体某个部位游弋着。“宝贝,你这么性感,我一天玩八遍也玩不够。”高义色迷迷的说话声之后,传出一阵嘴唇的吮吸声和白洁淡淡的呻yin。“八遍?呵,还不得累死你!嗯……轻点……”白洁微微喘息的嬉笑着。“宝贝,你这里都这么shi了,是不是发sao了?”“去你的,才不是呢!你中午弄进去的东西嘛,人家下边粘糊糊的一下午。都是你,也不戴套子。”“下次我准备套子,这次也没戴呀!你摸摸我啊……”“我才不摸呢,脏死了!”白洁娇喘着,高义的手可能正在白洁的腿间摸索着。“哈,忘了你吃得那么起劲了!”高义嬉笑着说。“都是你,给人家吃迷药,人才这样嘛!你这臭色鬼!”“还不是喜欢你吗?我怎么没给别人吃呢?”那谁知道?”白洁好象不高兴的样子。窗外的李老师听着屋里两个人的轻声细语,想象着白洁此时的样子,是穿着衣服还是光溜溜的呢?平时想象着白洁的nai子、屁股的样子,这时好象非常接近了,李老师的下身已经硬得如同烧红的铁棒一样,涨得他的下身直难受。“宝贝,我来了……”屋里传出一阵床上的翻腾声和两个人的微微气喘。“啪!”清脆的一声皮肤撞击的声音,伴随着白洁一声轻叫:“哎呦!轻点,啊……”“嗯……啊……噢……”白洁轻声地叫着一些含混的呻yin声,屋外的李老师听着屋里的春光四溢、白洁的微微气喘呻yin、还有若隐若现的两人下体摩擦的水声、插入拔出的撞击声……几乎连心都要跳出来了,那种刺激的感觉几乎比和自己和老婆做爱的感觉还要刺激强烈,一种强烈的渴望促使他偷偷地靠近窗户,掀起了窗帘的一角……屋里的床是横在他面前的,白洁雪嫩的身子此时正仰躺着,修长的两腿叉开在身体两侧屈起着,高义微微发胖的身子整个压在白洁的身上正在起伏着,双手叉在白洁的头两侧,白洁的双手微微的托着高义的腰两侧,彷佛是怕高义太用力她会受不了。高义的屁股在白洁叉开的双腿间伴随着水渍的声音不停地起伏,透过高义的身体只能看见白洁黑黑的长发在来回地摆动,看不见白洁娇柔的面孔是怎样的一种rou紧的样子。这样刺激香艳的情景、yIn糜的声音、朝思暮想的美人,李老师的手慢慢伸向了自己的下身,从裤子里掏出了坚硬难捺的Yinjing,Yinjinggui头上流出的ye体已经沾shi了内裤一大片。伴随着高义的抽送、白洁的娇喘,李老师的手也在不停地运动着……屋里的两个人换了一个姿势,白洁翻过身,跪趴在床上,面向着李老师掀起的窗帘角,低垂着头,满头长发披散着。在白洁起身的一瞬间,李看见了白洁shi漉漉的Yin唇和那上面稀疏乌黑的Yin毛,丰满的ru房和他想象中一样的挺立着,只是李没有想到白洁结婚一年多了,ru头还那么小,而且娇嫩粉红的俏立着,比他老婆那黑乎乎的大ru头可强多了。看着高义挺立的Yinjing在白洁翘起的屁股后面一下插了进去,白洁浑身都颤了一下,屁股不由得挺了一挺,头低垂着发出了一声软绵绵的哼叫。“真是一个sao货啊!”李的心里不由地想,自己的老婆躺在那里插进去连感觉都没有,要不就是不停地喊着“使劲、使劲啊”那样一种如狼似虎的感觉,把一点兴趣都搞没了,这样柔美娇嫩而又有着骨子里放荡的美女,真是让人难以自制。在高义一泄如注的刹那,白洁也已经到了高chao,柔软的身子彷佛断了一样,腰整个弯了下去,头也抬了起来,晃动着长发不停地呻yin着。李也到了最后的关头,眼前光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