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之上,是六界至尊——玄帝。
仙雾流转,琼楼玉宇。
轩辕宫一派巍峨,半点生气也无。
殿里坐着一位玄衣仙人,她不苟言笑,手执黑子,面容冷峻,黛石般漆黑的秀发散落在地,眉眼一片冷清,如同万年不曾融化的积雪,抬眼间,凤眼里一片料峭春寒。
“玄夜!”一道清脆活泼的划破这寂静到压抑的氛围。
只见一少年跑了进来,飘散的黑发在飞扬起来,少年容貌艳丽,一双潋滟的桃花眼,仿佛积攒了世间所有的夏景,明媚的不可思议。
“我来寻你了!”少年兴冲冲的扑在玄夜面前的白玉台上,冲散了一盘绝妙的棋局。
“胡闹。”玄夜斥责了他一声,却无半点怒意,一双眸子如同死水一般波澜不惊。
“玄夜…玄夜……”少年歪了歪脑袋,笑颜如花,一声一声的唤她,十分的俏皮可爱。
玄夜不曾理会他,将棋盘整好,挽起袖子,手执一枚黑棋。
少年撇了撇嘴,不满的爬入玄夜的怀里,依偎在她的膝头,柔弱无骨一般扭着身子。
“玄夜,别下棋了,你都下了五百年了……”
“五百年?”玄夜微微一愣,她于九重天之上有多少年没有感受到过时间的流逝了。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她日日所做的只是在这一盘之地控制着六界。
而眼前这个少年不同。
他跳脱六界之外,是她种下的一课桃花树。
五百年前的一场夜雨,在不归山化了人形。
“玄姐姐…玄姐姐…”少年眼波流转,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千回百转的叫着玄姐姐。
“哪里学的胡言论语。”玄夜手一顿,抬眸看向少年稚嫩明艳的脸庞。
“是凤族的凤凛姐姐!”少年见玄夜理会他登时兴奋起来。
“玄昔…”玄夜颇有些无奈的唤了他一声。
……
苏含宥抱着怀里安睡的褚月生,吻着他的发顶,眉眼温柔轻声道:“玄昔,我找到你了。”
三十年后。
褚月生殆于三月桃花之中,苏含宥亦随之自尽。
……
710将苏含宥带回,却觉得宿主大大和以前不一样了。
710看着在保护仓里昏睡的苏含宥,疑惑的乱飘。
突然空间里进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女人,她冷着一张脸。
“老板……”710吓得瑟缩起来。
女人只淡淡的撇了它一眼,迅速走到保护仓面前,修长的手快速Cao作起来。
记忆清除。
710看着女人躺在保护仓里面无血色。
“叶远航……”苏含宥低喃了一声眉头紧皱。
清秀挺拔的少年被压在墙上,衣服凌乱,一个女人埋首在他的脖颈处。
“呜呜呜……”少年低声抽泣,手腕被扣在头顶,眼睛红肿。
“含宥,含宥,我疼……”他软声恳求着。
苏含宥不为所动,抱着他大力啃咬着。
怀里的少年是学生会的主席,外表俊秀,才华横溢,家中三代为政。
苏含宥将人压在地上,入冬的地板泛着彻骨的寒意,她又不愿开暖气,这无疑是对少年的一种折磨。
少年低声求饶。
“闭嘴。”苏含宥单手捂住了他的嘴,道:“不愿意就滚。”
少年的挣扎的动作停止下来,只余留一双流泪的眸子。
苏含宥毫无怜惜占有着他。
做完后,苏含宥披起衣服回了里屋睡觉,也不顾在地上浑身伤痕昏迷不醒的少年。
叶远航许是被冻醒的,许是被疼醒的,他动了动,扶着墙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小心翼翼的推开卧室,生怕惊动了苏含宥。
爬上床,蜷缩在床的最边出,怕自己的冷气冻到了她。
仿佛她在旁边他更有安全感,不一会他便入睡了。
再度醒来他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他贪恋的将脸埋在的怀里。
“醒了。”苏含宥肯定的语气让他无所遁形。
“嗯。”他小声的应了。
“不是让你滚了吗?怎么又回来了。”苏含宥不客气的道,手捏住他肥沃的tunrou。
“含宥…含宥……”一提及此,叶远航红了眼,潋滟的桃花眼里积满了泪水,衬着眼尾的痣更加魅惑。
苏含宥看向他,用手抚摸上那颗小痣,动作无限旖旎,话却冷酷无情,“三年了,我腻了。”
三年,他刚刚见她那年才十六岁,转眼间三年过去了。
“呜呜呜……”叶远航无助的哭了出来,腻了,她腻了,他能怎么办。
“最后一次,别让我再看到你。”苏含宥拍了拍他稚嫩的脸颊。
“含宥,含宥,别…我求你了,我怎么样都行,你想怎么玩都行,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