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就在这里。”曹参皱眉:“项羽派来的人说,只请沛公和谋士赴宴,武将不能去,怕席间起争执伤了和气,你说,连武将都不让带,不是要对沛公不利又能是什么?”
高盈盈心里奇怪地想,不会啊,我记得鸿门宴上还有人表演舞剑呢!不是有个什么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成语吗?难道是我记错了?马丹要是以前念的不是工商管理而是历史就好了。
这时张良起身道:“我倒有一个主意。”他环视了一下众人:“我们前去赴宴的人都用斗篷把自己包起来,这样便可将樊将军藏在其中混进去。”
萧何摇了摇头道:“他块头那么大,一眼便露陷了。”
“这个好办啊!”高盈盈道:“利用光线视觉原理,个子小的人穿蓝色斗篷,个子大的人穿红色斗篷,这样远远看去都一样大小,不信你们试试。”
萧何将信将疑:“当真?”然后迅速叫人取来红蓝二色斗篷,看着隐藏在红色斗篷中的樊哙,果然与身旁穿蓝的差不多个头。
“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张良惊叹道:“常听闻沛公夫人言语惊人,更有各种奇思妙想,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高盈盈谦虚地摆手道:“小意思小意思,哪儿能与你张良比啊!你才是名震天下啦!”
张良一脸的懵逼,他这会刚投靠扶苏不久,还没什么名气呢!
第20章 鸿门宴
因为先前章邯来投靠的缘故,项羽军队一下子扩充到了四十多万,这样的庞然大物移动很是艰难,最后没办法,只能驻扎在了新丰鸿门,没能直接开进咸阳城。
范增这会老在项羽面前说刘邦的坏话,他很介意刘邦不费一兵一卒就占领咸阳的事,凭多年来的直觉,认为刘邦是个潜在威胁,是非杀不可的。
他对项羽说:“刘邦这个人不简单,我听说他以前是伂县的老流氓,贪财好色,勾引有夫之妇生孩子,可这次进咸阳,财物美女分文不取,跟子婴往来密切,据说还要让他当丞相,你得干掉他,不能等。”
项羽挺不耐烦的,范增这几天老在他耳边哔哔这件事,年纪一大把,身体还不好,人家刘邦又没得罪你,犯得着死咬着不放吗?
放下酒杯掏了掏耳朵,项羽道:“亚父啊!我听到的怎么跟你不一样?我的探子来报说刘邦为了跟手下争财宝美女,在秦王宫门口刀剑相向,况且我不是都答应请他来赴宴了吗,您就别再来烦我了。”
范增很想骂一句,你脑子里长的都是腹肌吗?我是请刘邦来赴宴的吗?我是请他来受死的啊!但想了想还是作罢,因为骂了也没用,这孩子脑子里搞不好真的全是腹肌。
范增甩着袖子气呼呼地走到帐外,叫来几名心腹手下,吩咐他们看好大门,如果刘邦一伙来了,只能放他和谋士进去,武将一概拦在门外。
一名心腹抓了抓脑袋问:“我怎么知道是武将还是谋士?”
范增抬手给他一个毛栗子,骂道:“蠢材,跟了我那么多年连文人和武者都分不出来吗?身形魁梧的便是武者了。”
那心腹哭丧着脸捂着脑袋跑去大门边守着。
远远地一队人马绝尘而来,人数约莫四五十,跑到营寨门口的时候勒马齐齐站定。有人高声叫道:“伂公刘邦率部下应项将军之约前来赴宴,劳烦入内通传。”
范增几名心腹一听立马跑到营寨大门口,拿手指着道:“项将军有令,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几个在外面守着,其余人等随我进去。”他们一口气留下了二十多人,才搬开拒马,将剩下的人放了进去。
扶苏进了项羽大营,看见密密麻麻全是营帐,刀枪林立数不清多少士兵,心里顿时就有点方。
张良低头小声道:“等会看见项羽,伂公要尽量装可怜,尽量做小伏低,切记忍辱负重不可冲动,项羽这个人自大得很,您越示弱他就越高兴。”
扶苏认真道:“大家肯陪我来赴宴,相当于把性命悬在我身上,只不过是示个弱而已,我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片刻后入席,不等项羽开口,扶苏先起身行了个大礼说,当初我与将军分别取道咸阳,我人少走得快才能先到,但我真没想到他们会不战而降,现在听说有人在挑拨我俩之间的关系,心里很是委屈,今天趁此机会向将军申诉,希望将军明察。
挑拨关系的范增狠狠瞪了扶苏一眼,然后把玉佩举起来给项羽看,这是他们之前约定的暗号。
项羽瞟了范增一眼,默默转过头去表示没有看见,他本来就没打算把刘邦怎么样,再加上扶苏表现出来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打了个哈哈道:“我又没怪罪你什么,你想太多了,来,喝酒吃菜。”
范增气的肝疼,借口上厕所出了营帐,招来项庄,对他说,你那堂兄有勇无谋,这么好的机会能把刘邦杀了,他就是心软不肯动手,你进去表演舞剑,找机会一剑刺死刘邦,不然的话,我们这些人将来吃枣药丸。
项庄于是进去对项羽说,你们喝酒没什么表演,不如我来舞剑助兴,说完拔剑就是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