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南回来听到阿布嫂的所作所为就知道糟糕了。他们小两口闹闹别扭不是多大事,长辈掺和进来那妥妥的是要散伙。本想着去宛玉家赔罪又怕她家里人气还没消把他打出来,就埋伏在她家附近蹲守,见她出门就悄悄跟了过来。
虽然宛玉对他冷言冷语,但他最知道怎么对付她。一把扯掉她挡在胸前的小篮子,抬手搂住她的腰就往自己胸口上拉。一只手还不老实的顺着她的坎肩小短马褂的衣摆伸进去,摸着她细细的腰肢。
他结实的胳膊紧紧缚着她,宛玉挣扎不开脸气得发红,往他脸上啐了一口:不要脸。
召南把她压在一棵麻蒙树下,硬硬的胸膛抵着她的柔软,宛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嘴里还不停的叫骂,什么难听骂什么,什么毒辣骂什么。他用手擦掉脸上的唾ye朝她哼笑道:你吐错地方了,要往这吐。说完俯首吻住她那张恶毒的小嘴。
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鼻尖充盈着熟悉的汗味,厚厚的舌头在嘴里翻波作乱,不一会她就软了身子,两条细白的胳膊也圈上召南的颈项。
召南吻着她洁白、饱满的额头喃喃道:我好想你。
心都硬了快一个月了,这句想你让她鼻头一酸,眼泪悄无声息的就滚满了面颊,她噎着气道:不是说我们家卖女儿你买不起么?现在又来招惹我做什么?
她哭得梨花带雨,召南的喉头滚了滚,结了茧子的手指帮她擦眼泪,却不想越擦她眼泪掉得越凶。
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口叹息道:那是气话,怎么能当真。你知道的,你就是我的命,没你我不能活的。
但凡是个女人都爱男人为她要死要活的,宛玉也不例外。她的心已经因为召南的这番话原谅他一大半。
她揪着他的衣衫抽噎道:那你就去我家上门呀,我阿爸答应,你上门了就帮你把房子盖起来,你阿妈不会吃苦的。
想起老岩帮要让他入赘,召南的眼神黯了黯,他心中的酸楚宛玉这种从小生在福窝的人是不会懂的。
他轻声哄道:你再等等我,我在攒钱了,已经攒了十两。要不了多久就能攒到剩下的十两。我会把你风风光光的娶进门的。
宛玉撇过头,茸茸的绿草拂过她的脸庞,草丛间几朵紫色的野花开得颤颤巍巍。她盯着那几朵野花幽幽道:何必说这些话哄我,你阿妈说了她要给你找个容貌不输南木努娜(孔雀公主)的贤惠人。
召南含着她rourou的耳垂,含混不清道:我们俩的事谁说了都不算,我只要你,我以后的婆娘要不是你,就是娶了公主我也过不好日子。说完握着宛玉的手放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上,柔声道:你摸摸,这颗心是为你跳动的,那天你不要我了,这颗心也就死了。
浓郁的男性吐息淹溺她的意识,她心燥脸红的娇柔哀求:你先让我起来。
召南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深情睇凝,手探入从衣摆探入她高挺的胸ru揉捏着:你还没跟我说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想不想我呢!见宛玉不说话,拇指惩罚性的柔弄着掌中顶峰,悠然摩挲。
宛玉瞬然抽气,双手揪着地上的绿草。一双大眼惶然的看着他:你疯了,这青天白日、四栏无框的你发什么情?
那有遮掩就行了对吧?召南抱着他往一旁的深草里滚,宛玉滚得头晕目眩,还没等她看清身处何处,召南便解了她小马褂的布钮将衣衫朝两边拉开。雪白赤裸的身子倏然暴露,宛玉惊呼一声想遮掩,却被召南擒住双腕钉在上方。
他野蛮的张口咬住整团胸ru,重重的吮吻。舌头放浪的舔洗着柔嫩的ru头,不住的挑弄。阳光从茂密的树叶间投下些许碎影打在她身上,洁白的胴体仿佛撒金,闪亮动人。
宛玉......宛玉......醇浓的低唤让她放弃抵抗,顺从的降细白的胳膊搂上他的颈项。
手指撩起裙摆拧住她腿间嫩弱的核心,她忍不住拱起tun迎接更多。召南轻笑:小sao货,走的时候没来得及喂饱你,这会馋得直流水。
宛玉想往他那张贱嘴扇耳光,却被他作怪的手指揉弄得全身酥软,他动一下她就颤一下,被折磨得要生不能,要死不得。
召南脱下上衣露出Jing壮的身躯悍然道:这么sao浪你这具身子怕是离不得男人。我走了那么多天有没有找男人给你解痒?
宛玉差点因为他这下流的话断尽气息,咬着牙回敬道:当然要试,不多试几个怎么知道谁是真正的男人?
召南气得脖子上青筋凸起,扳开她雪腻的大腿扶着早已硬得发疼的凶器冲入那早已泥泞的花谷。这个女人从来不知道什么叫柔顺温婉,但他就是喜欢她身上的泼辣劲。虽然经常气得他胸口疼,但他有的是办法找回场子。
他的悍然进犯让她战栗的微微缩起肩头,他总是懒得怜香惜玉,像个狂暴的野兽,径自挑战自己的极限。但这种粗野让她深深着迷,从第一次两人肌肤相亲时她的矜持就被彻底摧毁。他对她的身体了解得是如此透彻,轻易的就能在她体内掀起一波波的狂澜。
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