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乡北岗镇坐落在祖国的最北疆,是我国与俄罗斯离得最近的城镇。
我从省城坐火车,二十八个小时后到达离北岗镇最近的城市——三江市,然
后转乘小巴士继续旅行。
去北岗有一样好处,你不用为坐过了站这样的苦恼事担心,你要一直坐到汽
车的终点站——北岗镇站才会下车。
这个不起眼的小站是当地的重要交通枢纽,是当地物流、客运的中心,标志
仅是被两个铁钉固定在一颗老树上的木牌牌。但这还不够糗,这个连站牌都看不
清的小站其实还名不副实,因为我由此步行跋涉了十多公里才看到北岗上空的袅
袅炊烟。
此时我离开三江市已近九个多小时了,一路的颠簸和绵延不断的山路让我饥
肠辘辘,为了加快归乡的脚步,我不得不坐下来休息一下,给自己做下给养。
我从背包里幸福的找到了几块饼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它们叠整齐了,一起
放到嘴里,上下洁白的牙齿轻轻一咬,饼干合集发出了欢快的“喀嚓”声。为了
避免饼干渣屑溢出口外我加快了咀嚼的速度,舌头在飞快咬合的齿间从容的上下
搅动,那种感觉,呵呵~真他妈的太干了……我要喝点水才会舒服。
寻不上五百米你就会找到一处山泉,清凉沙口的泉水让我一直清爽到脚尖,
也驱走了我一身的疲惫,真是过瘾。
北岗的夏天很短暂,所以这里的人们都非常珍惜的度过这几天,想尽了各种
庆祝的办法,几乎天天都有开心的聚会。
人们珍惜夏季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一到了冬季大雪封山后,这里就成了世外
桃源,人们只能通过少有的几部电话和外面联系,因为火车汽车都不通,也就很
少有外人来到这里,但这时候的北岗生活也很有特色。
如今重回故乡的我已经没有十年前离开这里时那种迫切的、躁动的心情,不
知是大学毕业后在社会上的经历让我产生了对恬静心情的向往,还是什么其它难
以抑制的情感,让我踏上了回乡的路。
踏上故乡的土地,当我呼吸到北岗格外舒畅的空气,心情仿佛昨日才离开这
里般平静。这里的变化不是很大。拖沓迥长的卡卡河在镇中心蜿蜒穿过,汇入洪
波汹涌的乌苏里江浩浩荡荡奔向远方。
孩提时的梦想在清澈的卡卡河畔嬉戏时就已经形成,梦想伴随我的成长不断
的更新膨胀,但它始终象时常在我心中流淌的卡卡河一样从未缥渺,从未污浊。
过去的十年我不断地提醒着自己:“我一定要让梦想成真”,现在我告别了
曾经最向往的外面的世界又回到了这里,因为是实现梦想的时候啦。
当我踏上镇东头的石桥时,天色已经暗了很多。蜿蜒的卡卡河在桥下流过,
远处朦朦胧胧的有几个白花花的身体在水中闪动。
“cao!几十年了还这个样!”我骂了句,下了桥沿着卡卡河左侧的青石路,
信步向镇政府走去。到处黑漆漆的,说这里是个镇真是抬举它了,简直连别的地
方的村都不如。虽然十年没回来了,去镇政府的路还识得,因为十年前我家就住
在镇政府的隔壁,那也是这个镇唯一用电灯的地方。
做为一级政府的所在地,这里可能是全世界最简陋的地方了。典型的北岗特
色建筑,三间青石垒砌的屋子围成的一个类似北京大四合院的院子,院中间两颗
亭亭如盖的北方落叶松,现在正是松塔成熟的季节,散发着松油迷人的香味。
中间正房的门边上挂着个牌牌,是镇长和书记的办公室,北岗政府是个中央
集权的,镇长、书记、派出所长都是一个人,也许是这里的民风淳朴,用不到很
多吃闲饭的家伙。
这个做为镇政府标志的牌牌早已涩迹斑斑一片狼藉了。我一看屋里亮着灯就
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通亮,亲切的“呼哧、呼哧”的声音来自屋里南面的大炕上。
一个白花花的女人正被一根大鸡巴cao在下面,完全没注意到我的到来,双手
搂着正干她的那个Jing壮男人的屁股,紧闭着双眼,身体向后仰着,大腿大大的分
开,肥tun有节奏的向上挺动,配合着大rou棒一波一波的冲击,微张的小嘴里发出
“嗯…嗯…”的满足的呻yin,表情很享受的样子,硕大的肥ru因为没有了约束前
后激烈的荡漾着。
突然看到了这种情形,可能给我的刺激太大了,裤裆里的鸡巴由于勃起得太
过迅速,差点没他妈射出来。
我大眼瞪了半天,喉结咕噜咕噜了好几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