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给我说!特务一遍遍的逼问。
“不说?把罐头瓶拿来”这是两个特制的罐头瓶,在瓶口的玻璃外拧着一条用牛
筋制成的细绳。雷天元在罐头瓶内放了一块沾了汽油的棉团儿,又用火点燃,待
瓶子烤热以后一下子按在姑娘的ru房上,原先瓶子内膨胀的空气渐渐冷却产生的
巨大吸力,硬生生将姑娘的ru房吸进了罐头瓶内,姑娘的ru房一下子变的青紫,
而原先扎在姑娘ru头上的钢针露在外面的部分受到瓶子四壁的挤压被同时一点点
的挤扎进姑娘的ru房。啊呀……姑娘痛不欲生的哭嚎惨叫起来,那叫声使得刽子
手们都为之颤抖。成瑶眼睁睁看着自己的ru房被慢慢吸入罐头瓶内,痛苦和恐惧
使她一下子又昏了过去。又是一桶冷水,“说不说?不说?把那只也装进去!”
雷天元又如法炮制的把另一只罐头瓶烤热……啊……惨叫声再次响起,姑娘的另
一只ru房也慢慢被吸进罐头瓶,原先柔软的ru房变成了形状如瓶子的两堆又青又
紫的rou疙瘩,而上面的针也几乎全部没入rou内,只剩下针鼻儿。雷天元把桌上的
半杯白兰地一饮而进。再次揪住姑娘的头发逼问到:“你到底招不招?”姑娘一
言不发的瞪视着他,雷天元抄过一把榔头啪啪两下把两个罐头瓶全部打碎,而那
两道牛筋绳却紧紧的箍在姑娘的ru房上,把两个ru房勒的像两个凸出的芒果一般
青紫、棒硬,当成瑶慢慢睁开眼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原先那另人骄傲挺拔圆酥
的ru房会变成如此怪异的模样。此时只要轻轻一碰就会产生让人难以忍受的疼痛,
而雷天元却恶毒的一把抓住它厉声逼问“成小姐,现在想不想说呀?姑娘虽然疼
的再次忍不住叫了起来,可是却没有一丝屈服的表示。
“把她的nai子架起来”,雷天元命令着,立刻打手将姑娘从老虎凳上解了下
来,按着跪到在地,将姑娘那两个凸起的ru房恰好架在那条长凳的面上,雷天元
抄起一根铜戒尺,抡圆了照着姑娘的ru房抽了下来,啪……啊……啊……姑娘的
惨叫早已嘶哑。但仍然撕心裂肺,那青肿的ru房立即血水飞溅。“说不说”啪…
…又是一下啊嗷……啊……原先被插进nai头的钢针有的竟被挤出一大截。血水顺
着针眼儿窜起老高。成瑶疼的身体拼命的往后挣扎,以至两个特务竟按捺不住,
于是又上来一个特务用手死死的揪住姑娘的头发,向后拽起同时用膝盖死死的压
在姑娘的后背向前顶。使姑娘再也无法扭动。雷天元再次狠毒的抡起戒尺,啪…
…啪……每一下都带起一团血雾……姑娘的惨叫已不象人类发出的声音,甚至连
徐鹏飞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也不禁战栗了一下。他心理清楚的知道,酷刑在这
个年轻的女共产党员身上已没有什么作用。看来这个女人又是一个江雪琴。但是
他还是不甘心,象一头困兽一样望着昏死的成瑶,命令特务,把这个臭娘们儿拖
到女牢去,让那些女人看看,这就是顽固不化的下场。
渣滓洞的女牢中,难友们围坐在昏迷不醒的乘瑶周围。江姐用棉絮轻轻的擦
拭着姑娘胸前的血污。那两条罪恶的牛筋紧紧的勒陷在姑娘ru房四周的rou里,而
原先秀美的ru房已经变成两团血rou模糊的rou坨。大腿跟部的rou全部青紫,半块抽
烂的Yin唇象被撕掉一般的鸡冠难看的耷拉着,往外渗着血水。折断的手指每个都
肿的象水罗卜。烤焦、又被竹片刮破的皮rou渗出黄色的脓水和血丝,已发出难闻
的臭味,招来几只噬血的苍蝇落在上面,赶也赶不走。难友们全都流下了悲愤的
眼泪,明霞甚至哭出了声。
大概是江姐的手中的棉絮挂了一下扎进ru头的针尖,昏迷中的成瑶啊。的叫
了一声,随即一丝血水顺着姑娘肿胀的嘴唇流了出来,江姐知道这是忍受拷打时
咬破嘴唇留下的。多么坚强的姑娘呀。
江姐知道当前最当务之急是取出姑娘ru头的钢针和解开那两条牛筋。不然的
话姑娘的ru房会因为长期血流不畅而坏死,可是那牛筋系的是那么紧没有工具根
本无法解开,看来,只有先把针拔出来再说。
“明霞、其芬,你们两个帮我一下”。两人依照江姐的吩咐分别按住姑娘的
两之胳臂,江姐用颤抖的手指捏住一根针尾轻轻地向外拔,只这稍微一动,姑娘
又“啊”的一声,泪水立即shi润了江姐的眼睛。可是为了保住姑娘这女人的命根
儿,江姐不得不狠下心来,用力一抽。“啊……”成瑶大声惨叫着,疼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