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欺负人家嘛!人家一看到你的那一刹那,底下那个东西就不知怎么痒起来了嘛!要死了,绘你玩了还……还买乖,要死了!”
她用力地握紧我的Yinjing说,并且抛着媚眼。
天啊!这位同学的母亲,竟然在与我性爱之后,还表现得如此引入遐思!
我底下的东西不禁又微挺起来。
“要死了,”她捶着我的胸膛,另只手仍握着我的家伙说:“又来了,还不够吗?留着明天再来吧!反正我是你的了,你留着以后要怎么玩就怎玩嘛!”
她说着翻身站到床边,拉着我的阳具说:“走,洗一洗去吧!冲着凉消消火。”
我只好也站起来,一起走向浴室。
“谁叫你那么sao冶媚人,又长得那么美,而身材的保养更是周到,我当然会再想要啊!”我停了几秒钟说:“还是伯父好福气,想要玩就玩玩你这副美丽动人的胴体!”
“不要再说他了,他不到三分钟就泄了,虽然他的东西大小和你的差不多,可是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哀怨地说着。
“没有味道?你时常含吮他的东西罗?对了,你说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我揉着她趐嫩、丰满且富弹性的ru房说:“是不是刚才弄得你舒服地直叫我亲丈夫的东西呢?”
“你就是会欺负人家,我才没有含过他的哪个!”她撤娇地嘟着嘴说:“是看你俊才替你含的,怎么连说话都要占我便宜!”
我们一边嬉笑骂俏地一起洗了个愉快的热水浴,末了,各还仔细地端详了对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由于健立和他父亲还要再六、七天才回来,所以洗完澡她要我第二天再去陪她……
“克成,明天下午仍然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能陪伯母呢?”
她回复了称呼,并且不再轻佻,看起来端异贤淑,且真的一副长辈的模样。
“好的,只要伯母高兴,我什么都可以。”我答应了她。
我乘着夜色仍浓,偷偷地溜回家去。
第二天被父亲数落了一顿,说什么不回家吃饭也该通知家里一声,害大家迟了很久才吃饭等之类的训戒,还好他不知道我三更半夜才回家。
那天中午吃过了午饭,我打电话到父亲的医院,告诉他我临时和同学约定下午要到一位搬到南部的同学家玩,少则五、六天,多则六、七天才回家,他欣然答应,并且要我向妈拿钱,说是多带些钱总是较方便。我上楼向妈说了找同学的事,并且拿了一些钱,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就朝着健立家去见我“亲爱”的“伯母”。
虽然,我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莹姊,但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再加上从前专心致力的功课已经解除,我生理上的需要转变得十分激烈,虽然对象是我同学的妈妈,可是她的是人间难得的尤物,更何况她也是极度的需要才挑逗我,与其将一把烈火和一堆干柴刻意地分开来,不如将它们放在一起,终有一天它们都将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老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我发觉他有些异样,但是却说不上到底是如何的“异样”,只是感觉怪怪助,我心里想: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他发现了?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心中的疑虑对我已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实在太诱人了。
我们一起走进了客厅。
她打扮得如同电影明星一般,却透出一般冷绝的表情。她见到我只微微地一笑说:“啊,你终于来了,怎么又带了一袋行李?”
“我骗家里的人要到南部找同学!所以要这个样子才像!”我嗫嗫地说,还真怕她取笑我!
“难得!我以为你玩完了我,最多再玩我一个下午就会将我丢了;想不到你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体贴我的寂寞,心思挺细密的嘛!”说着她把头上的发卡放下来,头发蓬松却性感地垂在肩上,斜摆头看我的裤裆,表情已由冷绝,渐渐透出饥渴需求的讯息。
她伸手解开我裤挡的拉链,将我微微充血的阳具掏出来,并自行解开她丝质的短衫,里面显然不穿胸衣,露出一对美好的ru房,她半跪在我面前,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托着她的一双ru房,ru头对着我的gui头磨擦起来。当我硬起来的时候,她甚至将身体靠近些,将我的阳具从她的ru峰挤压进去,她的ru房形成一个凹沟,我的gui头被她富有弹性的ru肌裹住。
而后用她的双ru像夹着香肠似地,夹着阳具双手兀自挤压ru房,让我的阳具硬挺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我告诉她不要在这里,因为我怕万一老管家闯进来。
她却说老管家不会不经呼唤而走近客厅,而其他的佣人,现在都在睡午觉,我才放心不少。
就这样子,我们在客厅里尽情地造爱着,她的yIn荡,堪称为一个道道地地的荡妇!
在我们第一回合结束后,一同到她卧房的浴室里洗澡,这时她只顾用肥皂抹我的私处,并且不断地轻握着磨擦,她再度挑逗我,她真是贪得无厌啊!
我们冲净了身体之后,面对面一同浸到浴盆里,我在水中玩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