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璋扛着这个Omega已经赶了好几天的路。
这期间,Omega因伤感染导致发起多次断断续续低烧,身体脆弱不堪。他带的药止血能力并不太好,只是能缓解他的疼痛,只能每天多次更换绷带清理,而且丛林shi热多蚊虫,伤口发炎感染的几率更大。
只能依靠兽人体内自身异于常人的调节能力慢慢恢复。
发烧期间Omega意识迷迷糊糊的,说的话都是乱而无序,有时会低低抱怨着什么,有时只是看着贺璋做事,目光放空,偶尔会有清醒的几回,目呲欲裂瞪着贺璋,一副想杀了他又耐何不了的模样,让贺璋莫名觉得好笑又可爱。
日头没有初时那么毒辣,远际笼罩一层乌压压的云,似乎又是一场倾盆大雨即将到来。
他们距离走出丛林边缘没有几天时间,丛林过了没多远就是草原雪山以及常年覆盖白雪的恩特城。
一路上会有许多河流——因为他们的水已经不够支撑,所以必须迫切准备充足的水好继续接下来的行程。但是路上的许多都是死水或被污染的水源,放在平时贺璋是不会在意的,兽人体内的免疫系统极强,能很好的起到防御疾病的作用。但是Omega作为一个伤患,贺璋觉得,他还是不能不顾这个小可怜的死活,毕竟他是打算留着这个人在身边做禁脔,以后的事怎么样,日后再说。
贺璋踩着绿意盎然的灌林地,正想跳过一处不窄的岩石裂缝,肩上的人却幽幽转醒,不老实的动着身子想下来:“想吐,好难受——”
贺璋并没有多好的耐性:“先忍忍吧,前面找个地方休息了就好了。”
Omega便没动了,只是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什么。
撑着一块巨大的岩石,贺璋注意到这里的绿植长的更肥沃翠绿,猜想这附近必是有水流经过。他找个隐蔽的位置放下Omega正想去查看,手却被握住。
贺璋诧异的扬眉,正想说什么,眼前的小可怜却皱着惨白的一张脸,突然间“哇——”一声,险吐在他的身上,还好他反应迅速躲开。
他Yin沉着脸,“是不是故意的?”
而Omega脱力躺倒在另一边,低低呻yin着。
贺璋深深吸口气,点着一根烟,等了好一会才把Omega重新找了个地方重重扔下。
附近如他所料果然有条流动的水源,是条位于他们不远处的小溪。这溪水流湍急,溪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碎石与鱼类藏匿其中,附近泥土shi润,周边的绿植茂密浓郁。
他叼着烟,从军需包里取出水壶装了水,然后折返回去。
地上的Omega依旧昏迷着,嘴唇微张露出洁白玉齿。贺璋沉沉的看着他的脸,暗想是该索要这几天照顾他的报酬了。
他将Omega扶正躺下,双手举高于头顶,使他漂亮的脸蛋对着自己,呼吸灼热间,他跨开双腿跪在Omega胸前,拉开裤链,连同内裤一起扯下,将隐匿在一片卷曲浓密耻毛间那即使疲软着却也份量惊人的黑紫色鸡巴抬起,扶着鸡巴拍了拍身下手感颇好的脸蛋,黑紫色鸡巴与白皙的小脸形成视觉上的强烈冲击,他重重喘息着,鸡巴也渐渐充血挺立。他猩红的眼里满是欲望,急不可耐的把彻底硬挺的鸡巴塞入那微张的小嘴里。
Omega并没有意识,不能很好的配合闭上嘴吮吸或舔舐,舌头绵软无力的藏在口腔里,贺璋狂躁着退出,带出的鸡巴顶端连着流出的口水。身体大幅度喘息,他撕扯下Omega的上衣丢弃一旁,爬伏着从他的嘴里汲取津ye,舌尖搜刮口腔,挑逗着他毫无反应的舌。慢慢往下细细舔啄,撕咬着他小巧突起的喉结,大手毫不顾忌的顺着Jing瘦的腰线抚上胸前那微微有点幅度的一对柔嫩小ru。
Omega的ru腺不同Alpha,在二次分化出来后是会继续发育到一个成熟的时期,这是因为Omega往往肩负着繁殖的重任,身体会受到怀孕期间孕激素的影响,分泌出nai水,但正常时候Omega的ru房不会发育的太大。
那rurou又白又软,粉嫩的ru晕和ru粒上仿佛溢着nai香,贺璋痴狂地深吸一口,手法老练的用食指中指夹起ru粒揉捏按压,另一只手完整覆盖着rurou揉搓,手感很好。手掌上常年握枪和训练生出的老茧带着粗粝感,刺激着Omega的神经,他皱着眉,低低呻yin着:“啊…”
贺璋顿了顿,感受着身下的人难耐的磨着双腿,下意识把腰拱起索要,双手上力道加重,将并不大的两片rurou挤压到一起玩弄。指甲抚上中间浅粉色的rou粒,先是轻轻揉搓,再是重重拉扯刮着中心小孔。
“唔…嗯哼哼…嗯…”身下是Omega带着甜腻的嗓音,欲求不满似的有点委屈,贺璋眼神汹涌,幽深似海。
这么敏感,光是玩个ru头就能sao成这样…
嘴唇沿着往上避开伤口撕咬留痕来回舔舐,再来到胸前两坨被挤起的rurou,先是快速咬上一颗早已被玩弄挺立的rou粒,用舌头快速轻扫着ru粒上闭合的小孔,再慢慢拉扯,听到Omega发出的难耐的低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