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乡楼楼主在天子脚下遇刺,这个新闻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有人想挑战思乡楼第一杀手楼的权威,却以十敌二还败了,本就是个天大的笑话。又有人传出武林大会参赛选手铃铛重伤,同一时间思乡楼楼主与铃铛一齐受伤,即使大部分人不信,还是隐隐有了流言:其实思乡楼楼主一直不愿意真面目示人,就是因为是个女子。
龙颜震怒,下令彻查,能组织如此多人刺杀,本就是对皇权的一次挑战。一时间人心惶惶。
武林大会也因这事,延期举行。
流言的中心,楼主活得悠哉游哉。
她端着一碗白如玉的脂膏,斩月在她面前上半身伏在垫子上,下半身撅起裸露在楼主面前。而楼主左手拿着碗,右手拿着一把小刷子,从碗里挖出一块透亮的脂膏放在斩月的大Yin唇上,再慢慢扫开抹平。
斩月的Yin唇颜色极漂亮,是色泽鲜亮的淡粉色,没有多余的色素沉积。
思乡楼的姑娘伙子平素服装华美新奇,每次出街都会引来侧目与惊叹。这其中有不少是楼主亲自Cao刀设计的,她只是出于爱好,但毕竟审美对这个时代来说太过超常,偏偏又美到了那个震惊时代的点上,有不少人都巴巴地望着思乡楼再出个什么当季新款。
这个楼主,什么都捣鼓,就是不务正业。
不务正业过头,反而成为了皇帝老子放心她的主要原因。
而这回她在试新发明的樱膏,她愿简称为逼膏,但因为实在听上去太过下流而改得文雅了一些。香膏里加入了抗氧化元素,更能补水保shi,就算直接抹在脸上都没问题。
这放到现代都有点超前过头。
但楼主是什么人?
她一个开青楼的,好好折腾这些脂粉玩意就是她的主业,她也乐在其中。甚至专门开设了实验室,研究护肤保shi之能。实验室每次产出的新产品,都能为国库带来巨额收入。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些事情若发生在他们身上,似乎还需要展开好好写一写,但对她来说这只不过是顺手而成的习惯。
每个时代都有符合自己时代科技发展的美学体系,只有积攒到一定程度才会产生新的体系,正如印象派时期对于光学的研究也一齐进步一样。她来到这个世界,本就带来了太多这个世界还来不及产生的东西。
这个世界男女趋近于平等,才能出现花无辞这一男德先锋,在一个女性拥有财权的世界,女性自然会对男性的外貌有更多要求,这点十分好理解:即使是在楼主曾经处于的现代,仍有不少男人因为“女性无法继承家族财产,到了三十也不会做出什么成绩”为由,认为女性除了美貌便没有能留下他们的资本,并且还要低人一等地渴求他们的财富。
事实上,有了财权的女性并不需要依附于男性的财富,自然就会去追求更多她们真正需要的东西,而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在这个世界,不在意自己外貌的男性显着减少。护肤、美妆产品多了男性这一市场,女性又更能负担得起消费,更是让思乡楼赚得盆满钵满。
楼主一边漫无目的地想着,一边用刷子将香膏扫匀。香膏被体温化开,却不往下坠,渐渐地变得透明,水润得如一层薄膜覆在斩月肥美的大Yin唇上。
窗外清风徐徐,窗内美人相伴,好不自在。
楼主的伤已好得七七八八,她本就是准备借着皇帝之手一窝端平害她的人,再为自己的抛头露面造势,自然不会太为难自己。墨竹的自愈能力比她强,又经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斗,说不定是利多些还是损害多些。
楼主灵活的手指将刷子一下翻过来,刷柄对着自己,刷杆对着斩月的女xue。
色泽鲜亮、形状饱满的女xue就这么在阳光下呈现在她眼前,不多玩弄下都是浪费了。
玉制的刷柄抵在斩月的女xue处,并没有急着深入,而是陷入大Yin唇与小Yin唇交界的凹陷,顺着斩月的Yin唇内部轮廓勾了一圈。
勾的途中,斩月虽没有作出动静,可渐渐膨胀的小Yin唇和翕张的rouxue口都暴露了他的羞耻和兴奋。
清纯时如处子,处事时如权臣,真情至深处又如荡妇。
斩月这人,当真是有趣得紧。
楼主用刷柄轻轻拍了两下斩月突出的Yin蒂,把女xue拍出一股水来,更显得晶亮亮的。她在外头玩够了,就用刷柄的圆头顶着斩月的Yin道口,慢慢地塞了进去。
“嗯……”
斩月发出一声极清浅的忍耐呻yin,阳光之下,楼主能清楚地看到斩月的Yin道口被玉柄碾压着打开,然后缓缓含入整根玉柄。
整整一根含完,楼主却意犹未尽:“墨竹,将那一抽屉的玉柄刷子拿来。”
一抽屉,饶是斩月几乎无人能敌,裸露的女xue也是最柔软脆弱的地方,墨竹看向斩月的眼神多了一丝怜悯:“楼主,全拿来?”
“哪那么多废话,别让我听到第二遍,不然将你剥了盖住脸吊在思乡楼门口。”
一抽屉的刷子,都放到楼主的手边。
楼主低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