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婷婷是就读於某大学的中文系,尤於从小她就喜欢写作,所以她就立下志愿长大了以後,立志作一个作家。由於她的父亲平常很忙,而且婷婷从小就很乖很听话,所以她的父亲也很少管她。同时,由於她已经考上大学了,年龄也十八、九岁,不太可能受到社会及其他人的影晌而生活。婷婷她是一个很有主见的女孩,而且分析能力和观察力都很强。她喜欢生活在自己的天生里,因此是一个极端崇尚个人主义的少女。从小到大她经常参加写作及演讲比赛,但是只要她一参加准可拿到前三名。因此,她的闺房中的奖状、奖牌、奖杯,实在不可胜数。婷婷的身材均匀,长发披肩,眉清目秀,举止高雅,一身的皙白,而又光滑的肌肤,她的双峰隆起,凹凸分明,坚实的tun部微翘,无论她穿上任何服装,都可以把她的身材表露出来。她没有男朋友,虽然在高中的时候,有不少男同学追她,她都没有和他们相处太久,因为她认为这是一种缘份而已。有一天,婷婷放学回家途中,一边走,一边仰望着天想着∶“我现在该写什麽?什麽是我该写的?那一些是我曾经写过的?那一些是我所没写过的?什麽是我能看到的?那一些是我不能看到和体会到的?”她想着,反覆地这样想着,似乎找不出什麽线索来,她很困扰。於是,婷婷在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西门町。那令有些人迷恋的西门町,灯红酒绿,五光十色。每天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台北终结了一种生活,人们跃入另一个迷惑欢乐的世界中。在那里霓虹灯闪亮,一长列人群,支持着销金、遗忘与激情。到了午夜左右,疯狂的舞影高盘的笑叫结束了,狂欢的城市在黑暗中平息下来。虽然在黑夜中还有人在寻找光亮,不过大多已沉静了,他们疲倦无力地等待着次日的活动与次夜的狂欢再度来临。这就是数十万台北市老少、已婚、未婚男性离开工厂,办公室後,抵达家里前的一段长长地路程。这个世界上每个最大都市夜晚都成了最大的欢乐场所,纽约、拉斯维加斯、迈阿密、东京都有夜生活,形形色色,有如万花筒般变化多端。婷婷终於来到一家夜总会的门口,她似乎看了外面的广告,开始对里面的表演,发生了兴趣。於是,她下定了决心,不顾一切地进入观赏。当她入内坐下时,她发现深藏的夜总会,里面的天花板上装着一个会旋转的架子。台子上右两个美女,纷纷向观众sao首弄姿,炫耀她们的rou体。接着上来的美女,每个都穿了紧身短衣,若隐若现地暴露她们的ru房。没有多久,婷婷便走出了夜总会,心中想着,记着某事继续往前走。走不了多远,她又看到了酒吧,她停了下来,看了看,她走了进去。酒吧中灯光晕暗,隐隐约约地可以看到酒吧的酒女们在陪酒,婷婷找了一处坐了下去。一个穿着迷你裙的女侍走了过来,女侍问∶“小姐,你要喝什麽?”“柠檬汁一杯。”女侍听了笑道∶“小姐,我们这里是酒吧!不卖果汁的。”婷婷吃了一惊,又不太好意思地说∶“那来一杯白兰地好了。”“好,谢谢,马上来。”婷婷内心想着∶“刚才好糗哟!实际上,我是要来看看里面到底是什麽?好寻找写作的体裁的。”女侍把酒端了过来,放在桌子上,离去。婷婷开始把眼光看向四周,她发现男人们在和女人们谈天、休息、喝酒、思考、微笑、打情骂俏、亲吻、抚摸……这些都是她以前没有看见过的,但是她现在看到了。过了二十多分钟,婷婷付了钱,离开了酒吧走了出来。她朝着回家的路上走着,半个钟头後,她回到自己的房间,家中一片冷清和安静。因为从小婷婷就过惯了这种生活。她的父亲常忙於事业,母亲一力面帮着父亲,一方面充当爸爸的秘书。所以可以说婷婷是非常孤单的,而且家中地没有兄弟姊妹,只有单独她一个人。虽然,她小的时候,爸爸曾经请过佣人,可是当到她就读大学之後,婷婷就叫爸爸把佣人辞掉了,一切的家务事完全由她处理。因为她想训练自己,另一方面可以帮助她的写作,使得作品,更能与现实生活相贴切。她换好了睡衣,钻入了棉被中,两眼张得大大的,一点也没有睡意,她脑中想着刚才地所看到的一切情景,心想∶“在酒吧里,男人是主顾,女人是商品,只要你出价,随时随地都可以购买到各式各样的美丽和温情,女人们的狂欢、笑声、微笑、rou体上的感触,到底她们有什麽感觉呢?我不知道。”婷婷慢慢地开始对这个问题感到兴趣,也感到好奇,她想∶“做一个作家,既然要从事实际写作,亦无法体会到那些女人的生活,真是罔然。”因为她始终想做一个写实的女作家,但是又苦於无经验,她十分的苦恼。渐渐地,她就睡着了。过了几天,婷婷还是想不出其他的社会体裁来写。但是,那一天晚上的这问题,不断地涌上了脑海,她想排除不想,又觉得可惜;想了,又写不出来,因为她必竟不是那些女人,也没有体会过她们实际的生活,所以不敢尝试她们。这个问题一出现,到现在就前前後後、断断续续在她的内心涌上,似乎愈涌愈烈,使她的生活慢慢地发生了改变。婷婷在这个两、三个月剧烈地变化当中,好像开始有了眉目,她想着∶如果她能投入她们的行列,体验到她们的生活,这封她的写作自然有大大的帮助。婷婷开始有了这种想法,她想∶如何去说服父亲和母亲,这是一大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