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裤子的阻隔,我的大rou棒形如潜龙在渊的巨龙,有朝一日冲破云霄腾
飞冲天。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只是没想到我真正在妈妈面前掏出鸡巴是在这么
一个情况。我想也只有在我神志不清醒的时候,才有胆子敢这样猥亵妈妈吧。
我掏出鸡巴的那一刻,妈妈也愣了。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敢在她的面前
做出这样的动作。这算是我长大以后,妈妈第一次以正常状态看清楚我的鸡巴。
硕大的gui头倒不如说是龙头,充血发紫的肿大,条条的青筋布满淋漓,rou眼
可见的血丝与凸起来的条条青筋交织。这一根令到妈妈又爱又恨的东西,再一次
出现在妈妈的面前。那一个让妈妈魂牵梦索的晚上,同时也是让妈妈深感折磨的
晚上,这根罪恶的东西插入到了她的体内,直入子宫深处,仿佛刺穿了她的灵魂,
那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感觉至今仍然留在她的回忆里,时常还会回想起那晚的
迷醉。然而也因为这根东西,让她饱受内心的折磨,将她一直以来的价值观道德
观统统击个粉碎,她与儿子乱lun了,这个事实就如同梦魇一样,没日没夜的折磨
着她,直至她敞开心扉。也是因为这根罪恶的东西,使得她竟然爱上自己的儿子
这样的荒唐事发生在了她的生命里。
命运仿佛跟她开了个玩笑,妈妈曾经想过,若是没有那个晚上,是不是她就
不会有爱上自己儿子的事情发生?不过妈妈也很庆幸命运对她做出了抉择,让她
收获到了她前所未有的爱恋滋味,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真正爱上一个人是这样的。
不同于一个妻子对丈夫的责任,更不同于对待儿子的母爱。
「妈妈,我这里好难受,我浑身都难受,我是不是要死掉了」
这当然不是我在耍心机,高烧令我的大脑海绵体陷入了自我休眠,简单地说
我如今是rou体在动,灵魂不知道去哪了。几乎都是凭着本能在活动,谁都知道退
烧是个漫长而痛苦的过程,尤其是吃了某些退烧药后。
妈妈听后微微一笑,忍着被我揉搓胸部的触感,挤出一道笑容,「傻瓜小枫,
只是小小的发烧而已怎么会死的,就算死神敢要我小枫的命,也得问过妈妈的同
意才行」。
「可是妈妈,我这里真的很难过,我……」
我只是把我的感受说出来,这时望着我那根触目惊心的巨大rou棒,妈妈沉默
了。眼神不断地在闪烁,似乎在做一个很难做的决定。
直到最后妈妈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探到我的胯下,握住我的火热,一股滚烫
的炽热温度把妈妈吓了一跳,怎么会这么烫,好厉害。妈妈的小手逐渐攀上我的
鸡巴,开始尝试上下撸动。
妈妈温热的手心与我rou棒的温度交织,阵阵浓郁的烫热,这算不算是妈妈帮
我打飞机,我恐怕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妈妈居然主动帮我做出这般羞耻的事情,
要知道一个妈妈帮自己的儿子打飞机,况且还是我那个冷艳严谨的妈妈,可想其
中的刺激,俨然挑战我的神经底线。
妈妈的动作有点笨拙,看得出来妈妈平时很少或者几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
也应对了妈妈的性格,如果我此时是清醒的,必定会很同情爸爸,这么多年,妈
妈连撸管这样的小件都没有帮爸爸做过,我看就是妈妈用手碰过爸爸鸡巴的次数
都是屈指可数。
不得不说作为一个男人,爸爸实在是太悲催了,竟然这么多年爸爸都没有出
轨,也实在是难为爸爸了。
妈妈不断变换着双手,看似妈妈表情面不改色,亦然妈妈的内心早已一潭波
澜,这么多年丈夫的Yinjing她都很少碰过,更不要说这样子上下来回帮男人抚慰,
对于妈妈来说,无不又是对她保守内心的一种挑战。
只是被妈妈宽慰的小手这种撸管,我并没有觉得舒畅,反而更加地难受起来。
突兀被妈妈小手握在手心中间的rou棒,忽然跳动了一下,gui头越发地红紫。
我Yinjing的变化着实再次把妈妈吓得一愣一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没有经验的妈妈,也没有遇到过鸡巴这样变化,爸爸的Yinjing在这般年纪能够
硬起还能令妈妈高chao就不错了,多亏平时爸爸还吃了不少壮阳的药酒。好在妈妈
怎么说也是一个人妻熟妇,耳濡目染下多少也有些了解。我的Yinjing会这样说明我
已经来感觉了,可是想要达到临界点还需要更大的刺激。
此刻的我,鸡巴硬得比我平时打飞机快要射Jing时还要巨大,有科学研究表明,
动物在病危时荷尔蒙会加速分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