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折。我扶着她的腿,开始了九浅一深的活塞运动。蓉姐的阴道稍显松弛,但是保养的非常好,呈深红色,耻毛修剪成所谓的「一线天」。在前前后后两百多下时,蓉姐激烈的弓起身子,第二次泄身。而我则退出蓉姐身体,用嘴接住了蓉姐的体液,并用舌头使坏的舔弄着她的大小阴唇,令得她娇喘声不断,有几声更是能够听出是由内而外发出的动物般的吼叫声。
看着蓉姐一片霞红的脸,我再次进入蓉姐体内,而蓉姐也似乎是爱上了这样的感觉,双脚死死的箍住了我的腰,下半身几乎离开了床而腾空着,这样的姿势使得我能够更加深入。于是我更努力的开发着面前发情的母兽。在最后冲刺了三百余下之后,我紧紧的抱住蓉姐,在蓉姐从喉咙里挤出的呻吟声中,精关一送,同蓉姐一起到达了顶峰……全程蓉姐只是低沉的呻吟,并且始终没有睁开过眼睛。完事之后,我一边穿衣服一边试探的喊她的名字,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确定什么,想解释?想看看她是否真的睡着了?想再来一次?摸不着头脑。当我穿完衣服往床上的蓉姐望去时,蓉姐只是意味深长的翻了一个身,就什么动作也没有了,就连呼吸都轻的完全听不到了。也许蓉姐根本就是睡着的?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该走了。
轻轻的收拾了一下之后,我关了门离开了蓉姐家。走往车站的路上时,居然收到蓉姐的短消息,「我还你的……很舒服。」原来蓉姐的确是醒着的,她知道是我,她仍对我的那次受伤耿耿于怀。在车上时又收到蓉姐的一条短消息,「别多想,下月开始我们院要评先进了,别拖我后腿啊,我还是你领导。」窗外,夜深人静,的确,蓉姐是我领导,始终是我领导。
09年一始,全院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评先进活动,以各庭为单位进行,财务部、文案部等部门单列,时间为半年,6月10日公布结果,被评上先进的庭的庭长有望官提一级,也就意味着工资上涨一级。我们庭自然由蓉姐带领,而我们执行庭的一干人等此时此刻也只有一个信念:争先进。
由于2月份就过年了,所以在过年之前的一个多月时间,蓉姐的计划是以准备为主,在开年之后就可以无后顾之忧的放手行事了。这样安排有两个好处:一是因为马上就要过年了,大家除了完成手头上的工作之外,一心就只想着放假了,所以不适合再布置更多的工作;第二则是大家都忙一年了,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这样才有动力更好的去完成日后的工作。对于这样的安排,我们也是同声喝好。
而那晚我和蓉姐的事情,在那晚之后,我们俩谁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情也像是一阵青烟一般,随风而散,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而蓉姐的精神状态也是一天比一天好,我问她遇见什么什么好事了,她只是说「我的春天来了」,就再也笑而不语了。我猜不到是什么样的春天,但是蓉姐能够从那次打击中走出来,我也就很开心了。
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接受了蓉姐对于这次争先进所要遇到的具体问题的言传身教之后,很快就过年了。
年初三的时候,我登了蓉姐家的门拜年,蓉姐对我的到来倒是很惊讶,不过之后的表现倒也自然。她儿子对于我还是很热情,小家伙蹦蹦跳跳的。不过蓉姐和她丈夫的关系就实在不敢让人恭维了,两人几乎没太多的语言,冷面相对,而其丈夫似乎更像一只随时可能爆炸的气球。
蓉姐也只有对着我或其儿子时才展现出在家中少有的微笑和温柔。我多少有些许惭愧,因为那晚,而且依稀觉得似乎我是导致蓉姐与其丈夫冷战的罪魁祸首。当然,我希望,这只是我自己的猜想而已。蓉姐儿子似乎早已习惯了这个环境,仍然是缠着我嘻嘻哈哈着,不顾其父母的对峙。
年后一上班,我们执行庭所有人都似是紧绷了一根弦,在蓉姐近乎于苛刻的要求下开展着双份工作:一份本职工作,一份争先进工作。不过我们庭不像其他庭的同时那样怨声载道,因为我们更多的是乐意为蓉姐卖命的,除了在提高自己之外,也在为自己敬爱的领导提供帮助,怎末看都不会有损失。
而我们庭也是最有机会获得这次争先进活动的胜利的,不论是从团队精神还是工作内容,或是从完成度和好评度来看,我们都是遥遥领先的,而蓉姐的为人处世方式,也使得其他落后的庭的庭长及其工作人员没有什么嫉妒或恨,有的也只是甘拜下风而已。
只有一人对此相当不屑,他就是曾经蓉姐提到过的对她心存敌意、等着看蓉姐笑话的人--文案部的总负责人--老申。
老申绝对属于我们院的元老级人物,称其为「老人」毫不为过,他为XX法院服务了有三十多年之久,现年55岁。
据蓉姐说,他虽然服务时间长,但是级别始终不高,工资档次也一直是三千到四千的样子,而随着年纪的增长,上审判第一线的机会更是无限小于等于零。
而老申之所以会和蓉姐为敌也正是因为在一次晋陞级别的竞争中败下阵来,直至今日。
其实根据当时参加竞选的其他「老人」的说法,蓉姐当年晋陞是众望所归,老申其实是属于有点自不量力。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