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沅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流着泪给自己上药。
他不想哭的,可没办法,时憬在床上太凶,他实在痛得厉害。两腿间一片火辣辣的疼,做到后面,李沅感觉自己下身几乎要被捅烂。
最后一次做完,时憬心满意足地抱着李沅亲了一口,用足以蛊惑人心的低沉嗓音在他耳畔说:“跟我吧。”
李沅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shi淋淋缩在时憬怀里,体内高chao余韵一波波翻涌,脑子根本没转,张嘴就答应。
现在清醒,后悔了。
从医生极尽委婉的表达里,李沅明白自己所剩的日子不多了。时憬这么能干,若真跟了他,别说半年,李沅怀疑半个月不到就得死在床上。
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他身体猛一抖。不行,出生时已经够磕碜了,死时他想走得体面些。
李沅决定告诉时憬真相。
“快死了?”
彼时,时憬身披浴袍,正站在落地窗前举杯独酌。闻言转身,揽住李沅的腰,低头将嘴里的红酒渡过去,而后含住他舌头,狎昵吮吻。
李沅仰头轻yin,腰腿一下就软了。
shi漉火热的深吻持续良久,在李沅即将缺氧的前一刻,时憬放开了他。拇指抚过shi红唇瓣,他笑说:“还早呢,再来一次,让你‘死’个彻底,好不好?”
在情事过后旖旎暧昧的氛围里,时憬对死的理解与李沅产生了严重偏差。
李沅心里明白,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望着面前俊美到近乎妖异的面庞,恍惚着想起一句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李沅心想,算了吧,时日无多,先爽再说。
最主要的是,做人要讲信用。
他已经答应时憬要跟他了。金主提的要求,不好不答应。
两人又搞在一起。
没回房间,就在二楼客厅的长沙发里。
开始之前,李沅干掉了时憬喝剩的小半瓶红酒。
时憬性致高昂,发狂一般摁着李沅猛Cao。
令人脸红心跳的rou体拍击声伴着yIn靡水声响在耳畔,李沅浑身颤栗,腰快折断,时憬干得那么深那么重,将他tun尖磨得火烫,兴许是酒Jing麻痹了痛觉神经,李沅却并没有觉得多疼,只是胀得慌。
时憬太大了,将他撑得好满。shi软的xuerou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受虐般紧含着肆意蹂躏她们的凶器,纠缠摩擦间发出羞耻的咕啾声。
“嗯唔……呃、啊!啊啊!呜……!”在某一下深入撞击后,李沅猛地夹紧时憬的腰,憋红了一张脸,哀求道,“不行,停一下,我要……啊!”
时憬不等他说完,愈发用力地干进去。
李沅哆嗦着仰头哭喘,洁白纤细的颈子上脖筋凸显,苦苦煎熬两分钟,在体内极致快感的剧烈冲刷下,终是没忍住,尿孔一张,淡黄尿ye淅淅沥沥浇了时憬一身。
“呜……”
时憬拿开李沅捂脸的手,恰好一滴热汗落在他颊边,时憬用拇指揩去,说:“我都没嫌弃,你哭什么。”
李沅又羞又气,再次拿手盖住脸。
“怪你自己不说清楚。”
还恶人先告状!李沅从指缝里瞪他,自以为很凶,奈何嗓音软哑,气势大打折扣。
“是你不让我说完!”
时憬低头看两人紧连的部位,慢慢往外撤,李沅蹙眉轻喘,下意识夹紧。
“你看,夹这么紧,谁停得下来。”
李沅又将脸捂严实。
时憬将他抱起来,哄着亲了亲耳朵,边Cao边说:“没事,把沙发套换下来洗洗就行了。”
这哪里是洗沙发套的事!
李沅泄愤般张嘴咬住时憬肩膀,两秒不到,又被底下凶狠的抽插捣松了齿关。
熟悉的感觉再次来袭,腹部开始抽紧,李沅放任自己在欲海里沉浮,攀着时憬肩膀嗯嗯啊啊喊叫,不多时便抽搐着迎来高chao。
埋在女xue深处的Yinjing被大量黏热春水浇灌,伴着xuerou痉挛带来的紧缚感,双重刺激之下,时憬爽得发出喟叹,掐着李沅细窄的腰往下按,重重捣干数十下后痛快地射出来。
时憬爽完将李沅拨到一边,点根烟吸上,过了一会又将人拉回怀里,大手覆着汗涔涔的腰揉两把,夸一句:“真细。”接着伸到下面,抚揉被他Cao肿的部位,食指弯曲,沿着shi嫩xue缝由下往上刮蹭,含笑调侃,“水真多。”
李沅扭开脸,女xue一阵瑟缩,又挤出来小股Jingye。
时憬眼神幽深,一手夹烟,一手拨开肿胀的Yin唇,两根手指伸进去搅弄。李沅大腿夹紧,身体颤抖着扭动,熟透的花xueyIn荡地张开嘴,被指jian得往外喷水。
高chao太多次,这晚李沅累极,第二天生物钟罢工,他睡足了二十个小时才起。
床头柜上有张字条,时憬出差了,说下月初回来。
字条上头压了把钥匙,李沅将它握在手里。时憬说了回家的时间,又给了他家门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