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在最开始的时候我还知道什是“非礼勿视”的话,那么,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当然,我也不需要去在意了——他们之所以能够这么明目张胆的做着,就是为了让人看的——呵呵,真可笑,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我竟然用了近三年的时间才想明白。
有的时候我看见一些男生在宿舍楼下很有耐心的等着女朋友——真的很有耐心,我都从食堂吃完饭回来然后又不紧不慢的打完水了,他还在那等着呢——那时我才恍然意识到了这样一个事实——也许,这一辈子我也不可能成为什么所谓的“暖男”了。
当然了,在此期间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想明白——最近我无所事事的时候就喜欢站在这个位置俯瞰楼下,而楼下不管何时都有情侣在亲昵,我不明白的就是这个——两个人之间的吸引力真的会这么大吗?大到天天在一起、每时每刻在一起都不会厌烦?而且整天腻在一起就为了重复那几个机械的动作……
我真的不明白。
不过,我花费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突然就弄懂了——大学里之所以还存在着浪漫的爱情,只是因为还有一些规则的束缚,是那种束缚给“爱情”这两个字添加了一丝神秘。也许,当爱情挣脱了那些束缚时,所谓的爱情也就随着消失了吧。
今天的烟竟然烧到手了——我最近烟抽的真是越来越快了,可能需要换一种更耐抽的了吧——哦,对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爱情确实是一种有魔力的东西,它竟然能够让那么腼腆的一个人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让一个连在众人面前说句话都不敢的人能够在众多人注目的情况下这么不在乎的和另一个人亲热——啧啧,什么时候我也能有这种足以改变一个人的巨大能力啊……
我这到底是在写什么?
唉,我李君生怎么现在无用到连笔记都写不好了……
所谓爱情就不过如此吗?在现实面前那么脆弱——恋爱
二零一四年三月六日你也不懂一个女人的痴心
今天张天佐给我打电话说他以高分考至上海的A大了,我听后笑了笑说“这是你该有的结果,毕竟,一直以来你都那么努力的为梦想奋斗着”。
关于天佐成功考上研究生这件事我就暂且放一放,先不说,因为这并不是我今天要记录的重点,我今天想要记录下来的是那个曾经跟天佐谈过一场恋爱的经济学院的女生,杨苗淼——我本来并不打算把她写进我的笔记中的,毕竟我跟她不熟,她跟我也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在今天接到张天佐的电话后,我有些触景生情——一种久违的苦涩从心底慢慢的扩散开,而且越来越深,范围也越来越大……
一年前的这个月,杨苗淼她被学校开除了,全校通报批评。
很不可思议吧,她原本明明是那么优秀的一个女生——团支书加入党积极分子。她的爸妈和老师都对她寄予了那么大的希望,而且就连她自己都曾说过非北京的P大不考,而现在她却被学校开除学籍了——你要是问我是怎么知道这些内部消息的,我只能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太多巧合了,而我恰好是构成这众多巧合环节中很不起眼的一环。
杨苗淼和张天佐分手后我见过她几次,因为她还总是去找天佐,我也是在放学回来的路上经过天佐所在的宿舍楼时碰巧遇到的。
打完那次群架后,我再次见到杨苗淼是一个月以后的事了,那时她的样子就已经不能说是憔悴了,她整个人都病怏怏的,脸色惨白,颧骨高高的鼓起着,她也完全没有了之前见到时的朝气。
我听王智(我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这些消息,但他的途径就是很多,可能是他的交友范围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比较广吧)说杨苗淼跟张天佐分手后,她整个人就颓废了——她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偶尔逃一次课,之后就开始整天整天的不去上课,就等在张天佐的宿舍楼下。再然后她就开始和一些所谓社会上的男生混在一起——说实话,杨苗淼她长的挺漂亮的,所以也很是惹那些男生欢心。
人吧,是一种意志很不坚定的生物,一旦选择了堕落就很难再爬起来了。
杨苗淼和张天佐分手后,她的人生也跟着越来越灰暗了,她经常夜不归宿,经常喝醉,听说她喝醉了后闯过几次张天佐所在的男生宿舍楼,每次被宿管赶出去后她就瘫坐在楼下的水泥地上大哭大喊着张天佐的名字,恳求张天佐原谅她——我不小心见过一次她的这副样子,然后我就再也不敢路过那个地方了。
在爱情这场残酷的游戏中,很多时候,我们能感动自己,感动他人,感动很多不相关的人,可是我们竭尽了全力却也还是始终感动不了那个我们最想要感动的人——杨苗淼就是这样,但她更加可怜,因为她面对的人是张天佐——即使杨苗淼她真的能够感动所有人,那她的努力也不会打动张天佐一丝一毫的。我太了解张天佐了,他是绝对不会吃“回头草”的,对他来说,放手了就是放手了,放手以后就是陌路。也正因为这样,杨苗淼所做的一切只能是徒增自己的落寞,然后让自己在黑暗中越陷越深……
在杨苗淼她颓废的那段时间里,天佐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