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君儿,看你这么高兴,我得打击打击你了,不能让你太骄傲——其实这些东西我舍友们都有,我只是顺手给你拿了一份。”
我去,我去,张云轩你他妈妈的就是一个十足的傻叉,就是那个很逗很逗的傻逼,听到这句话我都懵了,你就别提我的表情到底有多难看了,但我还是强撑着,一个人在那尬笑。
“没事没事,我最不怕的就是打击,顺手也行,比没有强。”
“我就是怕你太感动了——我可不接受以身相许。”
我嘞个去,你张云轩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份自信?我以身相许也不能相许给你呀,要许也是许给李成辉!
“哈哈,那我就祝你早日找到女朋友,哈哈哈,哈哈哈。”
我可着老劲的拍了拍张云轩的肩,冲他使劲笑,使劲笑,我都笑到狰狞了,可我还是在笑,我李君生一定要笑死他——他踉跄了一下。
其实事情就只是这么简单,可是张硕他们就是紧追不放。
“他看上我,我还看不上他呢,俺这里有个现成的这么好的俺都不要,还有那工夫去惦记别的宿舍的?是不,成灰。”
我对李成辉眉目传情,他冲我竖大拇指,张硕他妈妈的竟然放心的点了点头——哥,感情您这是怕肥水流了外人田啊。
“大哥,改天咱去弄个纹身呗。”
我就是佩服刘壮实这一点——不管我们在谈什么,他都能立刻把话题转到别的地方上去,而且还衔接的毫无缝隙。
“你花一块钱买个纹身贴贴上不就行了吗——浪费那个钱干嘛,是不成灰?”
我抬抬眼,瞟了一下在那慢慢的抚摸着自己的胳膊的刘壮实,泼了碗冷水。我之所以要问李成辉是因为我早就看出来他那胳膊上的青龙是贴的纹身贴了,只是我没揭穿他。
……
“大哥,你打耳洞了吗?”
“没。”
“身为大哥,你怎么能不打耳洞呢?”
“你丫的,谁他妈妈的告诉你大哥是领你们干这个的?”
……
“大哥咱去做美甲吧。”
刘壮实不放弃,但我估计他的大脑已经处于冥想的混沌境界了。
“你咋整地这么有尿性呢?要去你自个去!”
……
这种对话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因为刘壮实他实在是太锲而不舍了——说白了就是不能让壮实他熬夜,一旦熬过头他就开始发疯,他一发疯,你以后就再也不想熬夜了。
熄灯时我看了看表,大概是凌晨两点十五分,很好,很好,很幸运,很幸运,
他妈妈的我因为太兴奋——我睡不着了。
有种假期没什么趣味——生活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五日
三天前我们就放寒假了——上了大学后我就没有那么喜欢假期了,因为无所事事,所以很无趣,我第一次那么喜欢呆在学校而不是回家。
我早在一周前就和王智说好了要一起结伴回家,可是他今天却临时打算在学校里停上几天再回去,理由是现在这个时间就算回家了也无事可做,与其闲着还不如在学校看会儿书打发时间。我听到他满不在乎的悠哉游哉的说完这番话后,我把他按在床上照着他的屁股狠狠来了两脚——你他妈妈的不回去不早跟我说,让我在这白白等了你这么多天。
我发泄完了我心里的不满和怨气后就只好自己背着书包孤零零的回去了——我倒不是一个怕孤单的人,就是这回家的路有点太长了,我怕自己在路上无聊,所以就想着和王智一道回去,也好有个开玩笑的对象。虽然说王智这人没什么幽默感,但他本人由内而外都自带着一种诙谐,我就只是不说话的看着他,然后再凭借我那足够强大的Jing神世界我就可以脑补出各种乱七八糟的有的没的事,然后还能自个儿乐上一路,可是王智他小子竟然放我鸽子了,这下我的计划就全都泡汤了,看来路上要无聊上那么一段时间了。
放寒假的时期,火车票就是卖的快,我就只是晚买了几天而已,今天回家的车就只剩站票了,我可是外省来的人啊,恁们也不知道可怜可怜我这外乡人,唉——不过,还好,站着的不止我自己——我李君生是天生的乐天派,即使这样的境况下我还是能找到足够令我舒心的理由来安慰我自己,我这样一寻思,然后再静下心来打眼一看,这下我的世界顿时就通透了很多。
回家的火车上,人已经满了,也站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跟我差不多年纪的大学生,放寒假嘛,不过,当然了,其中也夹杂着几个六七十岁的老人。
车上人最多的时候真的是要前胸贴后背的——回家还真就是一段夹杂着幸福的痛苦旅程啊。
看着眼前那几个随着火车来回颠簸着的老人家,我都有些心疼了,我本来还以为会有哪个道德高尚的人会给这些老人家让个位的,就像在公交车上给老人让位一样——更何况大家都是大学生了,所受的教育程度是其他一些人不能比的,怎么着也得有一两个人站出来给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