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君生虽然在学习上确实也不怎么说的过去,但我总不至于去虚度光Yin,我没什么资格去评论他人,我也不想去评论别人,我只是想写下这篇笔记来告诫一下自己罢了。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生活吧——我们讨厌着一些事却不得不去做那些事;我们讨厌着一些人,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变成那种人。
不知道我去变成自己不喜欢的那个样子还要花费多长时间。
但是我还是希望答案是永远不会。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七日
今天下午我和舍友出去打了一架。
去给张天佐出了口恶气。
我们一个个的虽然都伤的不轻,但全都无怨无悔。
下午五点左右,我们几个就被学院通告了,六个人全被叫到了辅导员办公室——哈,这世界上真是什么人都缺就是不缺多管闲事的人啊,你说我们这些打架的人都不在乎,你们这些旁观者瞎管什么闲事?
真是吃饱了撑的。
我说您要是真无聊就找块豆腐撞着玩儿去,别在这里恶心我们哥几个……
导员很严肃的问我们发生什么事了,是怎么回事,我们都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全都不说话。
只是,沉默了半天,张硕开口了。
他说:“导员,您先让他们几个出去,这件事我来说就可以了,我是舍长,而且他们都听我的;,所以这事儿我来说最好——我保证能说清楚。”
张硕拍着胸脯向导员打保票,导员想了想,可能他也是觉得人多反而会嘴杂吧,所以他就接受了张硕的提议,张硕笑着说了句“谢谢导员”,说完后他就赶忙招呼着我们出去——我一看这架势不对,跟他死磕着不走,想留下来,他就只是使劲推我。
我瞪着眼,说:“哥,我也……”
我的话还没说完,张硕就冲我笑了:“君儿,你这是不放心我吗?你哥我办事就这么不能让你放心吗……”
“不是,哥……”
“不是那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到外面待着去,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事情解决好的。”
我拗不过张硕,而且我知道就算我现在不答应他,他也一定会想办法把我弄出去的——我还不想让大家看到这一幕。
“哥,那你可别什么事都往自己身上揽哈,出啥事咱一起扛着。”
张硕听后,愣了愣,然后点点头,最终还是把我们一个不剩的都推出了办公室。
张硕在导员办公室呆了有半个小时,我们五个人或坐或站的在外面等的焦头烂额的,壮实更是耐不住性子的使劲把头往墙上撞了撞,李成辉把耳朵在导员办公室的门口贴了半天,愣是什么也没听到,气的他直骂“他妈妈的,现在门的隔音效果都这么好的吗”……
我们也不知道张硕他和导员在里面到底谈了什么,反正出来的时候张硕笑的很轻松,他冲我们挥挥手说“都解决了”,我们也都跟着露出了轻松的表情——大概这就是大哥吧,只要他能轻松的笑出来,我们也就都有了明天。
晚上,我们六个人找了个小店,为这件事的圆满解决好好庆祝了一下。
回去的路上我们六个勾肩搭背的一起唱着跑调的《大河向东流》。
今天,二零一一年十月十七日,是我李君生上大学以来最难以忘记的一天(真是幼稚的小学生语言)。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二十一日
十一月十八日上午九点,学院对我们六个人的处罚下来了。
张硕留校察看,其他人记过一次,全都通报批评。
都说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我今天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这句话是狗屁——孙悟空都会哭,你们这些人在这里装什么装啊?!
听到处罚结果的那一刻,天佐和王智立刻就掉下了眼泪,壮实直接就冲过去把张硕揍了一顿,边揍、边骂、边哭。
“你她妈妈的是不是觉得你这样做就能显得自己很牛叉、很拽了?你个傻叉咋就这么想让我们欠你人情呢……”
张硕连手都不还一下,就只是站在那傻笑,任壮实打。
李成辉的拳头攥的紧紧的,胳膊上的青筋分明的突出着,他沉默了半天才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到:“哥,你为啥要自己扛着这些呢?出了事咱一起承担结果不比这好,大不了一起被开除呗。”
成辉的声音在颤抖。
“不一样,你们和我不一样,你们都是有前途的人,俺张硕吧,没啥本事,说实话,俺就不是上学的那块料——以后也不指望着靠学历和才华吃饭,所以结果是啥对俺来说都无所谓,对俺没影响,但你们不同,你们都个顶个滴有水平——恁可不能因为这事在档案上留下污点,恁要是真觉得过不去那就好好努力吧,到时候别忘了俺就行。”
张硕说完就笑了,他自己在那笑,越笑声音越大,最后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我把那句“有什么不一样”吞回了肚子里。
结果出来后,我们几个人在宿舍里躺了三天,这期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