翅膀不满地扇动几下,左翅的零件运转着发出“咔哒”声,带来的不适感让昳的眉头拧得更紧。
他冷哼一声,总算是解开她手上的束缚,但还是轻而易举地压制住身娇体软的人类、将她的外套和毛衣剥个干净。
至于还惨兮兮挂着的丝袜,昳倒不觉得碍事,只不过她喷了那么多汁ye在床上,他以后怕是一躺上去就会被那股奇怪的冲动扰乱心绪。
他将软成一滩水的女体捞起来,这才真切感受到她的瘦小,要让性器对准xue口,他非得弯腰屈腿不可。
抵着下腹摩擦的roujing简直就是凶器,桓蔓转身想逃、却立刻就被掐住了腰,身为兵器的天使不管是体能还是反应都比她强上数倍。
“呜……够了吧!你已经证明了唔哈——”
突然间的悬空让她慌张不已,双手反射性往后搂住男人的脖颈,他温热的呼吸恰好擦过面颊,留下一阵痒意。
“证明?只是进去而已,不算吧。”
性器在被黑丝勒得愈发饱满的白嫩tun瓣上磨蹭几下,昳掐着她的腰往上提,趁她双腿挣扎时便将性器送入xue口,再一松手就迫使女体往下坠,小xue瞬间抽搐着含入大半根rou棒。
“唔啊啊——算啊……嗯哈……”
桓蔓仿佛是被串在粗长的性器上一样,无论怎么挣扎,小xue都只会将它吃得更深,硕大的gui头已经抵住了xue心磨蹭,危险至极。
她即便有过那么一点点经验,可那都是正常人类的尺寸,深处从未被如此强硬地开发过,立马受不了地痉挛起来。更遑论他捞着她的腰向前迈步,rou棒顿时就随着胯部的摆动而进进出出,蹂躏着shi软的xue道。
“不呜哈——别,动嗯啊啊……”
这天使根本就是故意折磨她!步子迈得那么小,分明是要用伞端去欺凌瑟缩的宫口,一下一下磨得她的小腹酸软至极,而让jing身撑开的xue壁也因为紧绷太久而发软,完全没办法阻止他的插弄。
“什么别动,性交不就是要动的?”
芯片里残存的数据被相似的情境所激活,昳透过模糊的回忆看见那在酒馆里的成人表演,耸动的腰肢和周围的男人们谈笑中出现的字眼,无疑在暗示他要做同样的动作。
“呜嗯——才不是啊哈……”
脚踏不着地的不安感充斥着脑海,却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桓蔓咬牙忍受着那一股股肆意冲撞的暖流,在他后颈交握的十指紧紧交缠着,但还是让快意给侵染得发麻。
愈发绞紧的甬道像是与性器完美契合的rou套子,昳顺从本能地顶弄起来,gui头狠狠研磨着那被迫张开的细小缝隙,磨出了淅淅沥沥的汁水淋得roujing亢奋不已,“啧啧”的水声也从没停过。
“呜哈……那你别动啊呜……”
桓蔓也不知道该让他如何动作,毕竟停下是不可能的,而光埋在里面的话也会让她撑得慌……
灵活的思绪都让那抽插的rou棒给搅成一团乱麻,连踢蹬双腿的想法都消散得一干二净,只余下身子在机械天使的Cao控之下沉溺在酥麻的快感中。
一小段路硬是让他走了十分钟,她全身的重量除了被男人的手分担,就全集中在交合的地方,撑得她啜泣个不停:“换个姿势啊哈……这样真的会,嗯——坏掉的啊……”
脆弱娇嫩的小xue反射性抽搐着,两瓣花唇被撑得绷圆发白,任由抽送的roujing带着里外翻弄,被拖出来的嫩rou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就瑟缩着扒在jing身上,一吸一吸地无声求饶。
带着哭腔的呻yin像是猫爪在拨弄着昳胸口的零件,又酥又痒却无法缓解。
在实验台前将女人放下,他难耐地缩了缩翅膀,让它们不至于扇出气流弄坏台上的Jing密仪器。
“嗯哈……”
脚趾触地的感觉过分美妙,但桓蔓的腿完全软了,只能无力地趴在台上,翘起的屁股被他的下腹撞得微红,含着性器的腿心宛如绽开的带露娇花,在冷色调的实验室里艳丽得过分。
不由自主揉捏起两瓣白腻的tunrou,昳低低喘着气:“哼……在我满意之前,不会让你坏掉的。”
他可是打定了主意要……要做什么?
思考突然卡顿了一下,昳俯视女人弯出柔弱弧度的脊背,深呼吸几次才想起自己是为了证明性能力和报复她连日来的戏弄,才一次次将性器捅入那shi软的小xue、狠狠惩罚——才不是因为喜欢上这种感觉。
烦躁地甩了甩头,他泄愤似的拍了她扭动的屁股一巴掌:“再乱动我就不客气了。”
“唔哼,别打——”
她可不想一连几天都坐不了。
桓蔓一缩脖子,无奈至极地放松了因为热疼而缩紧的甬道。
shi透的媚rou阻止不了他的进攻,性器狠狠地钉进去,昳扣紧纤细的腰线让她无法逃开,这一次连两个饱满的卵囊都扑上被迫张开的唇rou,打出“啪”的yIn靡声响。
“啊哈……不行呜——”深处被塞得满满当当,桓蔓眼前发白,这才意识到刚才竟然还有一小截没有侵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