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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的下午我坐上东莞前往珠海香山的车,在公交站见到姐姐的时候已经7点多了,当时姐姐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全身都包裹了起来,手上拿了一个红色的小钱包,头发凌乱,像是刚睡醒的样子,人比以前憔悴了很多。看到姐姐我赶紧跑了过去,「姐。」我抱着姐姐轻轻的喊了一声,这七天经受的压力和无助把我折磨的Jing疲力尽,无论如何我只是一个刚毕业的学生,虽有不俗的心智,但如何能面对社会上最黑暗的一面。
抱着姐姐,心里的委屈再也无法抑制,语气哽咽,差一点就哭了出来。我抱着姐姐,头趴在姐姐的肩膀上,姐姐的头发蹭在我的脸上,闻着姐姐身上的味道,我的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仿佛在温泉中一样,全身格外的暖和。随着我心情逐渐平静,我才感觉到姐姐身体异样,姐姐的ru房紧紧的贴在我胸前,虽然隔着几层衣服,但我仍感到惊人的弹性,姐姐穿着大衣,没办法看出ru房大小,但胸前传来的感觉告诉我绝对不小。
几年来我和姐姐很少相聚,两人之间生疏了不少,想来姐姐不适应我这突如其来的「热情。」身体略微僵硬。舍不得放开姐姐成熟的身体,我就抱着姐姐说:「姐,我想死你了。」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感情,姐姐身体逐渐放松,双手抱着我的腰,姐姐略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我抱的更舒服一点,然后对我说道,「姐也很想你呢!」这时我一手抱着姐姐的腰,一手抱着姐姐的背,姐姐的上身完全贴在我的身上,从那双弹性惊人的ru房传来的阻力让我兴奋起来,我和姐姐小腹几乎贴在一起,鸡巴硬起来姐姐肯定能感觉到,我恋恋不舍的放开姐姐的身体,仔细看着姐姐,「姐,你瘦了,是不是哥(我们那姐夫叫哥)对你不好。」「你哥很好,只是饭菜不和口而已。」随后姐姐就叉开了话题,领着我回家。姐住在中山与珠海交叉的地方(实际上是再中山,两个地方隔了一条沟),当时哥和姐姐同居,我住进去不方便,所以我把行李放在姐姐的房间,自己在宾馆住。
接下来发生的一件小事,让我住进了姐姐的房间,也让我有了跟姐姐乱lun的机会。被传销折磨了七天,又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我Jing神早就疲惫不堪,在见到姐姐的时候紧绷的Jing神一松,我就昏昏欲睡,在姐姐把我送到宾馆后,我立刻就睡着了。第二天睡得太死的我没有接听到姐姐的电话,误以为出事的姐姐慌慌张张的跑到我房间,使劲敲我的门,看到姐姐紧张的样子我心里暖暖的,到底是姐弟,姐姐是如此爱我。姐姐深怕我出事,坚持不肯让我住宾馆了,熬不过姐姐,我也搬进了姐姐的房间,这样,这十几平米的房间迎来第三位住客。
我哥再超市做保安,基本不在家住,白天来陪陪我姐姐,晚上去上班,所以房间基本是我和姐姐住。和姐姐住了几天,我们之间的感情直线上升,几天前的生疏早就没了,姐姐如今什么话都和我说。在我搬进来的第四天晚上,我和姐姐纯洁的姐弟关系破灭了,我心中点起了对姐姐的情欲之火。那天晚上,我和姐姐喝了一点酒(各位且莫乱想,我们没有酒后乱性,我有个毛病,喝酒后容易尿频),半夜被尿憋醒后我意外的听到姐姐的喘息声,「姐姐在自慰」。
我如此想到,如果这时候下去,姐姐肯定很难堪,我故意翻着身子,晃动床,告诉姐姐你弟弟在床上呢,可惜的是姐姐并没有因此有所收敛,那低低的喘息声反而有变大的趋势,我咳了几声暗示姐姐我已经醒了过来,可姐姐无动于衷,悄悄的把头探出床沿,入眼的景象实在yIn糜不堪,姐姐半圈着身子,一只手插进大腿根部,一只手揉着自己丰满的ru房,胸罩斜斜的挂在胸前,两眼紧闭,脸上一片chao红,姐姐洁白的身体被我一览而尽。
我痴痴的看着姐姐胸前的耸起,姐姐的手在上面又抓又捏,ru房随着姐姐的手不断的变形,白花花的rurou从指缝溢出。想起几天前感受到的惊人弹性,我的心逐渐跳动起来,全身的血ye集中到下身,鸡巴悠然崛起,把手伸到胯下,我搓着硬棒棒的rou棒,有时有抓起蛋蛋玩弄,我双眼仍然盯着姐姐,这时单纯的搓动ru房似乎已经无法满足姐姐的欲望,姐姐下身的手指也开始动了起来,借着月光,我看到姐姐的Yin毛很是茂密。这是姐姐的手放在了胯上,中指扣着大Yin唇的上部,姐姐的嘴里传出低沉的声音,「嗯。」想来姐姐在强硬压抑自己的快感。
姐姐的手搓动的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大,姐姐双腿紧紧的夹在一起,不断的摩擦,这时的姐姐看上去就像一条扭动的大白蛇。
看到如此yIn艳的景象,胯下的鸡巴早就胀到疼痛,我悄悄的从床上下来,站在姐姐身前,看着姐姐yIn荡的表演,我不仅伸出了自己的魔手抓上姐姐丰满的ru房,姐姐的ru房又软又有弹性,我握着姐姐ru房根部,来回挤压,让姐姐的ru头更加挺翘,又搓着姐姐的ru房四处打圈,激动的看着姐姐的ru房在我手中变换着不同的形状,心中的快感一阵一阵的传来,我迫不及待的咬上其中的一只,我用舌头挑逗着姐姐的ru头,ru头成了我嘴里的玩具,轻轻的咬着姐姐的ru房。
这时姐姐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