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九两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没错他睡的时候直接睡地上了,这要叫他的八大护法随便来一个看见这样的情况,绝对目瞪口呆,他们尊贵的魔尊大人怎么可以那么糙的躺在地上!!!
但显而易见,现在就魍九两一个人,他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自个儿在那儿研究了半响,也没明白为什么丹田会自我修复,并且速度还不慢,不出三天就能修补完毕。
最后魍九两只能推断是跟太一门的内门功法有关,以及丹山灵气之浓郁,二者相辅相成导致的。
想不明白的事情魍九两从来不会多想,他本来从乾巽那边回来的时候身上就觉得有些不舒服,粘腻腻的,后来又强行运行功法出了一身臭汗,最后甚至还吐了一大堆血,身上汗臭味血腥味堆积在一起,难受极了。
幸好,乾巽安排的这小院里不仅有聚灵阵,还有一汪小小的灵泉,比丹山的灵气还要浓郁十倍,让魍九两不得不再次感叹,丹山可真特么的有钱!
等到魍九两美滋滋的脱了衣服泡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之前他一直没注意,他的身上布满了点点红痕,尤其是胸前和大腿内侧,让魍九两一头雾水,他这具身子是有病吗?为什么有这些玩意?
没错,大名鼎鼎说出来令人闻风丧胆屁滚尿流的狱渊之主魔千岁魍九两是个八百多岁的纯洁老处男。
无他,他之所以还这么纯洁的原因还是因为失眠,叫都睡不好他看见人就烦,谁还想着那档子事儿啊!
魍九两也没再多想,反正修真界内除了功法出问题,还没见过啥病的,就算有病修炼着修炼着也就好了,再说啥病能比他这丹田破碎经脉尽毁严重啊,他是一点儿都不慌。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他的丹田已经完全长好了,他自己摸索着重新开始了修炼,只不过这一次他修的是太一门的内门功法,就是进境颇慢,因为他经脉不畅,修行起来要有难度的多。
不过魍九两也不怎么在意,他本就是这个世界的顶点之一,早就习惯了修为碾压众人的感觉,反而这种gui速修行的样子让他感觉异常新奇,最重要的是这具身体又不是他自己的,好坏跟他又没关系,他当然更无所谓了。
就是他的心情有些暴躁,因为他又双叒叕失眠了!
明明都到别人身上去了!!为什么失眠也会跟着一起来!之前睡的不是挺好的吗!!!
所幸这一个多月不睡觉的日子比起他八百年没合过眼的时候好过多了,他但也不是不能忍受,所以他在丹山的日子过得尚且算是滋润。
修炼有聚灵阵,濯身也有灵泉,还时常有小侍来送灵食灵果,比他在狱渊的日子可过的舒坦多了。
只是,魍九两忘记了一件事,他现在这具身体的身份不仅仅是太一门的内门弟子,还是修者第一人乾巽道君的男宠。
所以当乾巽近旁小侍来提醒魍九两要去侍寝的时候,他是懵逼的。
魍九两就算再当两百年处男,他都还是明白侍寝的意思的,虽然他不太懂男的给男的侍寝是个什么Cao作,但是他明白这绝对他妈的不是什么好事,尤其是在他修为远差于乾巽的时候。
于是魍九两当机立断:“我不去!”
前来通知魍九两的小侍连表情都不变一下的道:“今晚戌时,会有灵鹤相引锦衣侍君前往。”
说完就走了,仿佛魍九两的话跟放屁似的,让魍九两坚定了修仙者都有病的想法,一点儿人气儿都没。
不过魍九两也没往心里去,反正他打定主意不去了,谁也奈何不了他。
然而等到戌时,他后悔了,这什么劳什子侍寝,他去定了!
因为,来接他的灵鹤实在是太帅了!!!!
与丹山不同,不,或许说整个狱渊在修真界内格格不入,狱渊之内除了魔修,没有任何活物,放眼望去尽是一片荒芜,寂寥的可怕。
魍九两除了跟正道修士打架的时候,基本没有出过狱渊,甭说灵鹤了,就连普通灵兽他都没见过几个,毕竟就他那一身近乎实质化的魔气,谁见他都得跑,在小动物眼里,他就是活阎王。
所以,在魍九两看到灵鹤的时候,他承认他馋了。
这灵鹤不同于普通的鹤,要大上许多,可容纳二人乘坐,且此鹤身上灵气浓郁,如果按照修士的计算方法,这鹤的修为可以说高处魍九两几大截。
魍九两摸了摸灵鹤的羽毛,问一旁的小侍道:“想坐这灵鹤必须是去侍寝才能坐吗?”
小侍从没听过这种问题,愣了一下才回答道:“是的,这是君上所圈养的灵鹤,一般是不会随便坐的。”
“圈养?”魍九两有些好奇,没想到乾巽还有这样的爱好。
“是的,”小侍依旧回答一板一眼,“这些鹤都养在丹山之南。”
“哦,”魍九两点点头问道,“现在可以飞了吗?”
小侍:“……可以。”
话音一落,小侍便挥了一下手中的拂尘,灵鹤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