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隅也是累极了,不仅是身体上,心里更是有千头万绪难以理清。萧风行离开时的话分明是说给自己听的,可他明知自己在试探他,为何这次还不管不顾露出马脚?
沈安隅躺在床上,突然哼笑一声。反正萧风行他一向看不透,再怎么猜测也是无用,还不如静观其变,看他究竟还有什么花招。
这样想着,沈安隅心里紧绷的弦也慢慢松懈了下来,不一会便睡沉了。
萧风行回房时沈安隅还睡着,他又照着先前的姿势坐回了床边。他伸出手,想将沈安隅脸上的一缕头发拨开,却在还未碰到他脸之时突然顿住。萧风行五指突然蜷起,手背上透出条条青筋。他缓慢地收回手,面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等突如其来的阵痛缓过去后,萧风行已是面色苍白,满头虚汗。他不断地小口小口喘着气,一副体力不支的样子。萧风行深吸一口气,自嘲般地勾起嘴角,轻呵了一声。
他小心翼翼地在沈安隅身边躺了下来,慢慢地凑了过去。他将手臂环过沈安隅,然后轻轻地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沈安隅醒时还是夜半时分,萧风行就像一只巨型章鱼一般将他缠得紧紧的,让沈安隅在梦中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自己还是浑身赤裸,萧风行却将睡袍穿的好好的,袖子上的丝绸贴在沈安隅的皮肤上有种凉凉的触感。
沈安隅微微一偏头,脑袋就抵到了萧风行的额头上,他均匀的鼻息打在自己的侧颈,所触之处一阵一阵地发麻。萧风行一条腿还跨在沈安隅的身上,沈安隅注意力稍微集中之后,立马感受到那还在潜伏状态的巨物正贴着自己的腿侧。
这种认知让沈安隅呼吸一窒,他身体的反应总比心里来得更诚实,明明已有些吃不消,却还是会对着身侧这人起反应。沈安隅闭上眼睛,伸手慢慢将扒在自己身上的萧风行往旁边推。
哪知那萧风行一推就醒,反而还将怀里的沈安隅又紧了紧,嘴里嘟囔着天还黑着,再睡一会。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听到沈安隅耳中便如同带着蛊惑力,每个字音里都带着莫名的引诱。
沈安隅觉着自己是真的越来越魔障了。他有些烦乱地推着萧风行,却被抱着在脸上亲了一口。萧风行见他挣扎的有些厉害,便将腿收回来,将仿佛被亲懵了的人圈进了自己怀里。“怎么了?”
沈安隅微微别开自己的头,“没事,”他一开口,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哑的比萧风行还厉害,心里便有些来气,“睡不着了。”
“陪我躺躺嘛。”萧风行用鼻子磨蹭着沈安隅的头发,话里带着撒娇的口吻,“教主又跑了我可怎么办呀”
沈安隅额角一颤,压低声音,“本座在自己教中还能跑哪里去?!”
萧风行小孩子一般地轻哼了一声,“我都好几日没见着教主了。”
“你要不是!”沈安隅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然后恨恨地咬紧了牙关。
“嗯?”萧风行扬起尾调,又凑近了些,嘴唇几乎就贴在沈安隅的耳旁,“要不是什么?”
沈安隅抿着嘴,憋了半天,最后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不知节制!”
萧风行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后便乐不可支地笑了起来,他抱着沈安隅,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一抖一抖。“我的小安隅啊”他微不可闻地说道。
“什么?”萧风行的声音闷闷的,沈安隅并未听清。
“没什么,”萧风行重新缠上沈安隅,“我那不是怕伺候不好教主嘛。”
“本座不需要!”沈安隅有些气急败坏,奈何被萧风行紧紧环着动弹不得,一点劲也使不上。]
萧风行安抚一般地在他腰上拍了拍,口中叨念了几声知道了,耍赖一般地将沈安隅紧紧扣在自己怀里。
沈安隅望着床顶,一时间竟是无言以对,心里也不知是气恼还是无奈。交集的思绪最后汇成长长的一声叹息,他无可奈何地再次闭上了眼。
被萧风行挑破了心思,沈安隅自然也不好再躲着萧风行。这几日忙完教中的事务后,便照常回到房中歇下。而萧风行也收敛了许多,每日只是安分地搂着沈安隅,未做它事。
沈安隅本不喜欢这么黏糊的姿势,但被萧风行强行抱了几天,倒也有些习惯萧风行的怀抱了。温暖的血rou总归是比硬邦邦的床板舒服,沈安隅如此安慰自己。
这日早晨,沈安隅刚准备下床,便被萧风行搂着腰带了回来。“教主这几日可是修养好了?”
沈安隅哪能听不出他意有所指,眼尾一挑一个白眼就翻了上去,“本座今日还有很多事。”
“及时行乐,不才是我们的人生大事吗?”萧风行将沈安隅按到了床上,“教主,让你快乐的方式可还有很多呢,你想不想试试?”
沈安隅挑眉,眼神不屑,“是让本座快乐,还是让你快乐?”
萧风行手从被子里钻进去,握住了沈安隅还耸搭着的性器,轻轻地套弄了起来,“教主舒服,我就舒服了”他凑过头,含住了沈安隅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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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隅从鼻腔中发出一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