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没等时胥吻到那双让他朝思暮想的嘴唇,便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主子,属下有急事通报。”
这种关键时刻被人打断,时胥分外火大。可是外面的敲门声就跟叫魂似的,根本让人没有办法忽视。
时胥犹豫再三,只得暂时收起自己的心思,站起身,向门口走去。
他猛地拉开房门,寒着脸对外面的人道:“你最好真的有要紧的事情,若不然……”
那侍卫见自家主子脸色不佳,也不敢耽搁,当即凑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在听侍卫说完之后,时胥脸色一变。他回头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娄钰,对还守在外面的影一影二道:“阿钰喝醉了,就让他在这里歇息吧,本王有要事处理,便先走一步了。”
接着,他不等影一影二回答,便踏出雅间门,扬长而去。
时胥离开没多久,便有一道人影从楼梯口走了上来。
当影一和影二看清来人是谁时,都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太子殿下。”两人异口同声的唤了一声。
第24章 有对比就有伤害
时宴没有去看影一影二,只是脚步不停的向两人走来,他的目光越过微微敞开的雅间门,向里面望去,待确定娄钰在里面他才道:“摄政王怎么了?”
“王爷喝醉了,在里面休息。”影一虽然有些奇怪为什么时宴会出现在这里,可他恭敬的回答。
“嗯,你们在外面守着,不准让任何人进来。。”时宴吩咐了一句,便不再多说,大摇大摆的跨进了雅间的大门。
然后,在影一和影二迷惑的目光中,关上了门。
“影二,你说太子殿下这是?”影一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压低声音问影二。
影二也是一脸懵逼,他摇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
而雅间里,时宴不紧不慢地向床边走去。他的目光一直锁定在娄钰的身上,脸上的表情,说不上好看。
等到了床前,他毫不客气的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他偏过头看向已经醉倒的娄钰,伸手拨开了他脸颊上的一缕头发,说话的语气酸酸的。“明明酒量这么差,还敢跟旁人喝这么多?”
正处于半醉半醒中的娄钰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他不舒服的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嘴里吐着酒语。“时,时胥,我们接着喝,喝。”
时宴听着娄钰嘴里的名字,眉头便不由得皱了起来,他纠正道:“孤不是皇叔,你看清楚了。”
娄钰还真睁开眼睛盯着时宴看了几眼,只可惜他现在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出个大概轮廓,自然也分辨不出此时在他面前的,早已不是时胥,而是时宴了。
“你胡说,时宴那个小狼崽子,还,还在皇宫里罚跪呢,怎么可能在这里?”娄钰虽然醉了,可他还没有忘记,时宴被他罚跪这事儿。
“你就这么不想看到孤?”时宴话里的酸味更浓了。
凭什么,他可以跟他皇叔谈笑风生,却对他百般提防?
明明曾经和他最为亲近的,是他。
“你有,什么看头?”娄钰嘿撇了撇嘴,嫌弃道:“看你还,还不如看本王自己。”
“你怎么知道孤没有看头?”娄钰嫌弃的目光刺激着时宴,他恶狠狠地的反问。
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只会追在他身后的孩子了。可是,在娄钰眼里,他似乎永远都只是个孩子。
而这,让时宴心里很不满。
“哦?”娄钰似乎来了兴趣,他抓着时宴的肩膀,努力从床上坐起来。他的眼睛,在他脸上和身上来回的打转。“那,就让本王,看,看你有什么看头。”
说着,他就伸出手胡乱的扒拉着时宴身上的衣服。
虽然娄钰已经喝醉了,可是他的手劲却不小。
时宴阻挡不及,腰带很快就被他扯了下来。
腰带一松,时宴的衣服也彻底散了开来。
娄钰伸出爪子在时宴的胸膛上摸了几把,嘴里嘟囔着道:“还挺结实。”
说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嗯,柔软细腻,一块肌rou也没有。
娄钰的手掌滚烫,落在时宴的胸膛上,几乎要将他的皮肤灼伤。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条件反射的娄钰在自己胸口来回磨蹭的手,并出声警告道:“别摸了。”
娄钰根本不为所动,他把爪子从时宴的手中挣脱开,嘿嘿一笑道:“小样儿,还不好意思?本王记得以前还给你洗过澡来着,你说说你身上有什么地方,本王没见过?”
说着,娄钰又把手移到了时宴的裤头上,他使劲的拉扯着时宴的裤子。“不过,就算你有肌rou又怎么样,本王别的地方一定比你大。”
时宴觉得自己都快被娄钰逼疯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娄钰从来就不轻易喝酒了。
原来他喝醉之后,竟然是如此的大胆。
时宴又不仅想到,刚才若是他没有将他皇叔支开,那娄钰是不是也像现在一样,勾引着他的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