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批士兵进城是要皇上手谕的,若无皇上手谕,进城就是一大难题。
“我能一次性带一千人进城门,剩下的一万多人……”
“起兵当时,扮作百姓,在京中掀起混乱,再在多出纵火,到时候城门防守定然空虚,趁乱而入。”
“好。”江离抚掌,看向辞令,“此事就由你全权安排。”
“是。”
出兵之日的凌晨时分,天色微微亮,看守城门的官兵刚刚把城门打开。
江离带着一千士兵进京。
“镇国将军江离回府。”
官兵一看是镇国将军,立马就放行了。
不久之后,开始有陆陆续续的百姓打扮的人或独自行走,或推车入城。
“今天这人怎么多了这么多。”守城官兵挠了挠头,不解道。
“管那么多呢,哪里多了,我看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啊。”旁边一人打着哈欠道。
“是嘛?”又看了看,好像也不是太多了。
“诶,你看那里,是不是有光。”指着一侧远处的地方。
“什么光啊,你眼花了吧。”那人不耐烦道,却同样看了过去。
看了一眼,一下子清醒了,一巴掌打到旁边的人脑袋上,“你瞎啊,那是火,着火了,快喊人!”
招呼着守城的几人连忙去喊人救火。
这边看守城的人离开了,辞令一声令下,数千人带着武器开始往城门去。
同样的情形同样发生在其他几个城门处。
……
“来人啊,这都几点了还不叫朕!”看天都亮了,竟然还没有人来叫他,封临觉得这些人实在是没有规律。
“人呢?”
喊了几声了,都没有人回应,封临觉得不对劲,穿着里衣就从床榻上跑下来。
“封衍?你怎么在这儿,来人呐!”看向屋外,他都喊了这么久,怎么还不进来。
“皇叔,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进来。”
“你做了什么?”封临看向他,“你要逼宫!我当初……我当初就不应该留下你。”
时至今日,他已经明白了,这封衍还真是乱国之人,他现在后悔了,就不应该留下他。
“你应该问问你做了什么!”
“你害了我父皇,喂他毒药致死,谋朝篡位,留下我?若不是我一直藏拙,还不在京城,你能留下我?”
“你乱说什么?”
“秦太医都交代了,短命散,服药之后三个月内丧命,就是你让用在父皇身上的,不是吗?”
“什么短命散,皇兄是传位于我的,那是留有有圣旨的,是遗召!”
“遗召?呵,笑话。”
“我九岁那年,母亲去世,父皇为了安慰我,就已经写下了立储圣旨给我,只是没有向外公布,保护我的安全罢了。”
封衍看向他,只觉得可笑。
命人把他抓起来,之后就出去了,来到御书房,找到玉玺之后,直接书写了退位圣旨。
朝堂之上,众朝臣已经等了多时了,后宫中发生的事他们一概不知,即便听到几声战斗声音,隔得甚远,也觉得是听错了。
“皇上今日怎么来的这么晚。”
“这都几时了。”
不少人窃窃私语,互相议论着。
“七王爷到!镇国将军到!”随着侍者高喊,两人并肩而行,走向朝堂。
“这,不是说了女子不能上朝堂,她怎么来了。”
“见过王爷!”虽然疑惑,不过礼不可废,封衍作为皇家之人,他们自然得行礼。
“今日本王到此,是为了揭开一桩陈年旧事,先帝之死乃是封临一手造成,如今他已伏诛,从今日起,本王就是大庆唯一的皇。”
“什么?”
“七王爷说什么?先帝明明是死于重病,乱说什么,你这是大逆不道!”
不少站在皇上那边的人纷纷叱责于他。
“皇上待你不薄,你怎可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诸位稍安勿躁。”
“我既然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有证据的,带上来。”
一名士兵压着秦昭上来。
“秦太医,这是……”只见秦昭满脸灰败之色,不似平时的意气风发。
“秦太医,还是把之前与本王说的再与大家说说吧。”封衍嗤笑,走上前,坐到皇位上。
“是,是皇上让我给先帝下药的……”颤抖着声音说出口,秦昭实在是害怕了,这几天他过得简直生不如死。
“什么?”
“这是秦太医亲自画押的,包括了封临指挥他做的一切事,均有记载。”旁边之人把秦昭画押的呈了上来,给众人看。
“这……这!”众人看了简直不敢相信,先帝竟然是被封禁下了毒。
“诸位请看,这立储圣旨,乃是本王九岁那年父皇给我的,这事户部尚书应该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