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今天晚上要不要留在这住?”苏泽问道。
“不了,等会要走,有事做。”陈清河说道。
“哦……”苏泽想了想便也释然,只要他哥时不时能来看看他,他也就满足了。
这时,陈清河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掏出手机看了看便又放了回去,匆匆吃了几口便道:“等会你自己收拾一下,我得先走了,别出门,外面不安全。”
“哥,你吃饱了吗?”苏泽追上去几步问道。
“饱了。”陈清河说完就出门了。
苏泽站了一会儿后,便回到客厅继续吃着。
晚上,他去浴室洗澡,打算早点上床去看书,虽说根基坏了没办法修炼,但也不能懈怠了,把功法书多看看总归是有好处。
就在他脱掉衣服要去花洒下面站着时,却注意到镜子里手臂上奇怪的一幕。
他连忙凑过去,侧着身子看了看自己有红线的那条手臂,发现那条红线竟然成暗红色了。
“这姻缘线还能变颜色?”苏泽奇怪道。
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又用手指搓了搓,想要搓掉这根线,这样说不定他跟宫恒的牵连就没有了。
然而事实上,这根线仅仅只是变色了而已,并不能擦掉。
收回视线,苏泽没有再去看那条线,他打开水龙头,站在花洒底下洗澡。
然而下一秒人就感觉有些昏昏沉沉,直接就往地上栽去了。
他这是怎么了?
这是苏泽失去意识前最后的一个念头。
……
冰冰凉凉,脑袋昏昏沉沉,这是苏泽恢复意识时的第一感觉。
他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浴室的地板上,花洒还开着。
可花洒喷下来的水却是凉的,看来之前烧的热水已经放光了,现在放出来的都是凉水。
他慢慢的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却感觉脑袋更昏沉了,差点又往地上栽去。
用力扶着墙壁爬起来,苏泽把身上的水擦干净,又换上睡衣,便跑去房间躺在床上,盖住被子。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在浴室里昏迷了一个多小时,怪不得这么冷。
吸了吸鼻子,苏泽觉得自己明天早上起来肯定会生病。
可是,他为什么会晕倒呢?
苏泽不明白,明明自己身体一向都很好,这些天也没有不舒服的迹象,怎么突然就晕倒来了呢?
他在想,明天去医馆检查一下,看看是什么原因。
可一想到宫恒现在已经在新悦城,苏泽又迟疑了。
要不……给辰哥打个电话,让辰哥帮忙看看?
他一边想着一边闭上了眼睛,脑袋昏沉的他没多久又睡过去了。
……
一家餐厅内,宫恒身着黑色西服白色衬衫,佩戴着一条暗红色领带,坐在餐厅包厢里的椅子上,而他对面则是坐着身穿嫩黄色T恤的魏明轩。
一个成熟稳重,一个稚嫩未脱,在外人看来会以为是哥哥带着弟弟来用餐。
“阿恒,你今天为什么没有直接去我们云海宗?”魏明轩在宫恒面前,一副天真模样,完全没有白日里对助理那副暴戾的样子。
“去你家不是更合适?门派之间,没有正当的邀请,不好贸然前去,更何况我这次过来是提亲,不是来谈门派之间的事情。”宫恒面色平静道。
事实上,原本并不需要宫恒亲自来提亲,都是由父母出面,但他父母早已不在,由他大哥或者二哥过来就行了。
但宫恒却亲自过来,这对魏明轩来说当真是意外,心里边觉得宫恒对他很是看重,欣喜不已。
却不知,宫恒会亲自出来,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打算等跟魏家商量完婚期的事情后,再去玄天宗那边一趟,不是去玄天宗宗内,只是去那边打探一些消息。
而这是他这趟出门的主要目的,提亲只是次要。
身为族长,宫恒对感情生活并不看重,毕竟是一族之长,儿女情长只会影响他身为族长对宗门,对家族管理的判断能力。
如果不是那晚,他和魏明轩有过肌肤之亲,他也不可能来这边提亲。
就像管理家族,管理宗门一样,既然和魏明轩有了肌肤之亲,他自然是要对魏明轩负责。
反正婚姻与他而言,也不过是个任务而已。
再者魏明轩已经十七岁了,成年了,现在提亲自然是合适的。
然而,宫恒亲自来提亲这一行为,却让魏明轩觉得宫恒对他是特殊的,心里边正甜蜜的冒泡。
他第一次见到宫恒是在两年前,那个时候他就把宫恒当成自己心里边的男神,想着一定要把这人给拿下。
如今两年过去了,他也终于如愿了。
说起来,倒是得感谢苏泽那个蠢货,如果不是他易容成他的样子,说不定他还没这么快拿下宫恒。
还沉浸在宫恒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