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两人还是第一次见他的伤势。
“蒙面,无法看清。”上官辰逸还是靠在那里,双眸淡看两人一眼,淡淡一句。
“皇兄,皇妹等下就书信给父皇,让他严查。”上官紫玉紧绷着一张芙蓉娇美的脸蛋,美眸微沉,本就冷傲的身上更显严肃。
上官辰钰俊脸未变,眼眸只是看着床上之人。“皇弟让人顿了滋补汤药,待会儿就能送来,皇兄这身子骨这会儿要尽快调养。”
“你们有心了。父皇本就日理万机,这只是小事,不用让他费心了,本皇子已经命属下严密调查,相信,不久就会有个水落石出。”上官辰逸桃花眼淡挑,艳丽的唇辩微张,便是淡然一句。
他如此说,上官紫玉也不好固执,虽担忧,但,他的话她向来尊重,唯能轻颔首。
此当安静时,外面一名丫鬟端着汤药而来……
“你们退下吧。”见此,上官辰逸示意两人离开。
两人施礼,相继走出营帐。
里面,上官辰逸桃花眼幽光冉冉,深意非常。
女人,你够狠!
那黑衣男人……明显就是那晚与他交手之人,那次,他分明是阻拦两名属下对她的杀招,昨晚……亦是因为她而出现。
那男人到底是谁?跟那女人什么关系?明显的,那男人认识她。
看来,那女人来历还得重新查探一番。
队伍出发前龙贝妮过来看了下上官辰逸,正巧选在上官辰钰和上官紫玉两人也在时过来,某女的腹黑已经城墙都不能与之攀比了。
看看,此刻正一脸关心看着床上的人,美眸里惊讶“天啊,八皇子怎么伤的如此重,紫蝶听说八皇子受伤以为小伤,没想到……”
上官辰钰双眸微垂了下,心底肺腑着。
上官紫玉也是一脸担忧看着床上之人,看了眼龙贝妮,见她满是惊讶,眼底一闪却并未发言。
上官辰逸看着她,脸上依旧浅笑,桃花眼里特别温和以对,艳丽的唇辩微弯“紫蝶姑娘不用‘惊讶’,能来看我已经相当‘有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怎么说我也是钰的女人,彼此还是‘一家人’不‘关心’你还能‘关心’谁呢。‘兄长’受伤,我家‘钰’担心,紫蝶也是很‘担心’的。这不,‘特意’前来看你,八皇子不用担心,相信这伤势很快就会复原。”龙贝妮说得情真意切,脸上更是关怀之至,满是安慰道。
上官辰逸俊脸上似笑非笑,眉眼间微挑,便扬起唇辩道“弟妹有‘心’了。正好我发现身边的丫鬟碍手碍脚……”
“哎呦,钰,我胸口疼的毛病又犯了,你快抱我离开,哎呦……估计得好好调养一下了。”一听他话就知道他想干嘛,于是,某女当即一个变脸,便紧紧捂住胸口靠在旁边上官辰钰肩膀上吃痛道,而后,又一脸抱歉看着床上的上官辰逸,虚弱道“八皇子……很抱歉,打扰了你……紫蝶有心悸的毛病……就先离开了,改日……再来看你。”
上官辰逸脸上未怒,而是似笑非笑看着‘虚弱’的女人,神色更加温雅,艳丽的唇辩微启“心悸是个大毛病,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回去吧,改天,本皇子命人送上‘抵制’心悸的丹药过去,算是‘回礼’。”
不明白的就会以为是真的回礼物,只有上官辰逸,上官辰钰,龙贝妮才知道这‘回礼’的深意。
当然,上官紫玉心思何其敏感,两人之间的交谈她已经触动了些怀疑因子。
队伍再次出发,眨眼间就一个月过完,前面再走五千米就属于东国的地段,而这里是分叉口,左边一条路是回北国的,右边一条路是回东国的。
这个月来,龙贝妮与楚皓轩是每晚偷情到他营帐的,即使大姨妈来,他也要拐走她到他营帐,搂着她睡觉。
龙贝妮是睡得香甜,可那七天楚皓轩是看着不能动,忍得难受,直到她月事来完,煎熬化为猛狮便是抵死缠绵,好不容易甜蜜十天,这分开的日子就来临了。
于是,昨晚夜幕刚降临楚皓轩就带着她到野外打野仗,两人在外面即使疯狂到多大声多激烈也没人打扰没人知道,直到半夜他带她回营帐又是疯狂,这一晚,是完全没有给她休息的,似乎要榨干她才善罢甘休。
两个队伍分开时,龙贝妮还是在睡觉的,楚皓轩自然是清楚,没有因为她不送行而生气,毕竟,昨晚是他有意把她累得起不来的。
从什么时候起,他变成了如此婆妈的性子?居然不想见到她送行的场面,那样……让他伤感,让他不想离开,会忍不住把她拐走……
马车里,龙贝妮缓缓睁开睡眼惺忪的眸子,待马匹声更加远去,才又闭上双眸浅眠。
自然,那男人昨晚如此‘狂猛’是因为什么,她一清二楚。
顾文博在情爱方面比他成熟,估计接触人广,做生意学会了处事圆滑,恋爱方面自然会多考虑对方一点。
楚皓轩在情爱方面比较独断。真正走进他的人几乎没有,难得第一次经历情爱便是占有性,像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