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能拥有一份救人的心就不错了。行了,那你就从这些小伤势的病人看起。”老军医颔首,脸上算是满意了,便指挥龙贝妮先试着治疗小病患。
龙贝妮点头,便是先走到另一边受伤比较轻的士兵那里去。
这安置伤残兵的营帐不小,估计是预料到一打仗就会出现这种望眼过去都是伤残兵的景象,看看这里,从轻伤到重伤的依照从左到右的方法排开,地上就是一张张草席铺垫,如此的简陋……
整个营帐内血腥味与医药味浓重,全是伤残见血的士兵,轻伤者身上就几处伤势,重伤者掉胳膊掉大腿,整个后背或者什么地方伤痕见骨的,血染整个身子的……这里,简直就是一处恐怖的炼狱……
一声声痛呼声,哀叹声,抽泣声,或是被军医治疗拔出箭羽或者敷药的尖声阿叫声夹杂……这里,吵杂不断……
这次与敌军交战的是北国的副将,所以,东国与之对战的亦是副将,这会儿两军还在交战,龙贝妮刚刚在外面还听得到不远处传来的交战声,锣鼓声,马蹄声,双方士兵厮杀喊打的吆喝声……
另一个大营帐里,上官辰钰正坐在上位,面前两边坐着两排将领,此时,大战到了严重之境,敌军来势汹汹,不得不探讨决战之策!
“那边的副将是那北国吏部官员的儿子,据说是考上了武状元,今年是自请命前来作战。”一名上将长相普通,块头不小,那肌rou相当发达,声音也洪亮不已。
“据说,此人狂妄自负。倒是也胆量颇大,殿前请婚,申请北国第一才女,十公主楚千语下嫁于他。皇帝言他战功有为便可以考虑。”另一名文人打扮的男子道,此人,是一名上将的幕僚。
“此人可有什么缺点?或者有什么畏惧的?”上官辰钰蹙眉,俊颜紧绷,眸光寒冷赛雪,沉yin会便低沉道。
“此人自信过头,一般人不会看在眼底。”靠近上官辰钰最近的一名文人接过话语,与他目光相视道。
自信过头就是自负了,往往输了一次便很难爬起来,或者怨天尤人!
这样的人,就是要看如何办法打击了……
“北国派来的主将打听清楚没有?”上官辰钰眯着眼又问出一句。
这北国突然攻打东国,那边南国与东国交界边疆似乎也蠢蠢欲动,眼下,东国是危机重重。这现象,很明显,北国与南国有合作的可能,双面夹攻下,东国……处于被动且……局势不容乐观!
尤其这次北国主将如此神秘,怕是想给个东国措手不及!
营帐里几人脸上严肃,都清楚眼下东国的局势。
战争还未结束,救治伤员的营帐内却越来越多伤患,龙贝妮突然感觉这些军医不容易起来,现代医生还有换班值班,医疗设备先进,眼下这古代,真的要亲手一手一脚缝合,磨药,配药……
由于她看得是轻伤,所以,救治的也比那些军医快,紫夜在她身边当助手,两人呆在这里一个时辰也算是得到一点经验。
几个打探的人接到密探消息,要找的人在军营里。
上官辰逸俊脸难看,那女人好大胆,居然真去了,最重要的是,军营里居然如此轻松就被她混进去了。
下一刻,他又沉yin起来,目前,南北国都要开战,倒是一起合作还是各自主宰?前者,东国相当危险,后者,至少还能让东国再多寻找解决处理的方法。
顾文博几人听到消息,蹙眉,她一个女孩子跑入军营……若是被发现女儿身,那军营里的可都是男人呀!
顾文博清楚上官辰钰的性别,龙贝妮在她身边他放心,只是怕军营里那些男人而已。
龙贝妮花了一个时辰左右才走出帐篷,里面的伤残算是比较稳定下来,前方战斗也暂时停歇,对方的伤残兵也不少。
今天仅仅是一个试探性比试就已经如此惨烈,那么,主战打响,那不是哀声遍野,血染黄土,遍地横尸?
当龙贝妮转一圈回到上官辰钰的帐营,他已经坐在那里看书,那是一本兵法书籍,看他修眉微蹙,便是知道他对接下来的战事抱持不乐观的姿态。
“第二场战事是你出手还是依旧那名副将?”龙贝妮坐在他面前,伸手便拿起杯子,倒茶喝水,似乎随便问问。
“副将受了重伤,对方只是轻伤。”上官辰钰终于放下书本,淡淡的回答,也无奈也严。
或许是龙贝妮知道她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者是她隐藏太多压力,或者是这刻的重担迫使她喘不过气来,于是,便再也忍不住想找人聊聊,宣泄一下……
“这么说下一场有可能是你出战了?对方是什么人物,居然那么强,听那些伤残兵说对方很拽很狂妄的意思。”龙贝妮挑眉,倒是想听听一些战场上的事情,此刻两方相比,这边士兵的气势明显比对方弱,行军大战,最伤不起的就是士兵气势!
“东国武状元……”上官辰钰缓缓说出对方的来历……
龙贝妮点头,怪不得了,就如高材生无往不利,永远榜首,身边奉承的人无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