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摇椅上,看到了一个抱枕。
抱枕上也是印着张宁宁的一张照片,显然是和海报一起做的,照片上的少女依旧是笑得如此阳光,看起来没有一丝问题,但陆书瑜却总觉得这笑容有些说不上的怪异。
陆和丰一直跟在他身边却不敢说话,怕自己说了什么,影响到陆书瑜的思绪,而陆书瑜则是在离开房间之前又去看了一眼张宁宁,并且他特地到了张宁宁的的身边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从而又关注了一下张宁宁瞳孔的变化,这才跟着大家一起离开了房间。
大家也有一个简短的讨论时间,陆书瑜自然是和陆和丰一起的,只不过陆书瑜从出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而是,用一只手一直摸着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陆和丰想开口,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口,因为自己根本看不出情况,但是有一点是确定的,就是那个房间里确实有古怪,要不然的话不可能一个向阳的房间里连一点太阳的味道都闻不到。
而且张宁宁的情况也确实很不好,或者说是大不好,没有生机,或者说生机已经很浅薄了,如果再来两次,大家治不好的话,恐怕就真的再也拉不回来了。
可是,要说这女人中了邪,他们在这个女人身上并没有看到邪气,甚至连阴气都没有,虽然房间感觉很阴冷,可是依旧能有阳光,周围也没有阴气,这就有些反常了。
也难怪之前那位天师说必须要找到源头,否则也不过是治标不治本,就这情况,他确实没能找到源头,说不出为什么张宁宁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真的是没有头绪。
最重要的是,张宁宁的生机该怎么补回来,他也依旧没有想法,当然他觉得这也是为什么大家一直在交头接而却没有一个能提出办法的原因。
事实上闫立峰也觉得很棘手,他进房间的时候的确能感觉到那里有异物作祟,但是他也没有看到源头,这里的风水格局也好,屋内的情况为好,没有任何的问题。
现在看大家在这边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能给出实质性的办法,他觉得恐怕也就只能自己上去破一破这邪祟了,但是自己的实力他也知道,刚才他也已经看到了张宁宁的情况,很不乐观,如果这次不成功,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止住张宁宁所剩不多的生机的流失。
如果不能的话,那不仅仅是他自己的名声,恐怕连自己的门派名气也会跟着遭连累,所以他还是希望这里面有人能够先去试一试,或许看到张宁宁的反映自己会有更多的想法,不过显然是没有人愿意坐着第一个吃螃蟹的人的。
陆书瑜还没有头绪自然也不可能做第一个上去的说话驱邪的人,他很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要是摸黑去做那他宁愿不错,毕竟谁也不知道自己瞎行事行为到底是在帮张宁宁还是在害她,尤其她现在还没有到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
张家女主人早就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心里不禁有些失落,看来这次来的人又没有绝对的把握,她的女儿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这一次的驱邪,想到这里,她不禁悲从中来,已经找了个角落,开始偷偷抹眼泪。
邵家老夫人看了她一眼,有些难受,叹了口气,先一步开了口,“不知道各位有没有什么看法?哪位愿意先试一试?请务必要保证宁宁的命不能受到损伤。”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愿意站出来,但也不能一直这么拖着,毕竟他们来就是为了帮别人解决问题的,这么一直私下交谈也不是个事,既然老夫人已经问到看法,大家也就只能上前说两句。
不过大多说的都是觉得张宁宁可能是邪祟附体,张家的风水并没有什么问题,甚至还有人夸了张家的风水,如何如何治好,这些都是老生常谈,张家的人并不是没有听过这些推脱之言,越听越觉得无趣。
陆书瑜一直没有说话,大家也没有催促他,毕竟大家都知道他是跟邵秦一起来的,这个人能力他们看不出来,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他们不能针对这个人,他强不强他们不知道,但这个人肯定和邵秦的关系不一般。
就看他长的这般好模样,谁知道他跟邵秦会不会还有其他方面的关系,他们可不想触霉头,自然也就默契的忽略了陆书瑜。
大家说了个大概老夫人就已经不想听了,毕竟这些说辞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所以她直接打断了他们的讨论,将,问题丢到自己主要请的两个人身上一个就是陆和丰,另外一个自然是闫立峰。
而闫立峰本身就是他比较看重的人,加上又更为尊重,而陆和丰只是道听途说他也说不准陆和丰的实力到底怎么样,毕竟外界传言不过一般而已,可介绍过来的朋友却说这人有几把刷子。
不管怎么样,这个人是自己特地打电话请的,她也不好忽略,但她还是更看重闫立峰,所以她首先比较客气地询问了闫立峰,然后也适当的顺带了一下陆和丰,这样既不会让闫立峰不舒服,也不会让陆和丰觉得自己没有关照他。
陆和丰现在脑子里也是一团懵,所以没有开口,而是将目光转到了陆书瑜的身上,还偷偷的发了求助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