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全有几分好奇,是什么样的想法能叫贺闻舟这般失态,但他却不好意思问出来,只是头一次恨自己怎么就没好好练武呢?
武帝懒得理屏风后那两人,淡淡道:“既然你已经听到了,便和夙全着手准备吧,朕不听过程,只要结果。”
“是,臣领命!”
贺闻舟离开时笑的一脸兴奋,夙全只能无奈的跟在那人身后,任由派遣。
“陛下……”白渺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我们刚才,岂、岂不是都被听到了?”
涂修霆不在意自己被听墙角,但自家小莲花却是害羞的紧,“若是你叫朕高兴了,朕便派人去警告贺闻舟,让他莫要说出去。”
虽然贺闻舟本来就不会说出去,但狡猾如狐的涂修霆却寻思着借此为自己谋个福利,毕竟香香软软的小莲花谁不爱呢?
只可惜白渺到现在也没有认清楚涂修霆的Yin险狡诈,便只能烧红着脸颊、迷离着眼睛抱住男人,又把自己被吸吮得艳红的唇递了上去。
有时候说来也奇怪,在白渺从一开始被上供给武帝到现在,初时他只是单纯的觉着武帝不像那种传统意义上的“暴君”,并会在看到武帝某些英明的举动后为其残暴的行为找说辞;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次次入梦叫白渺看到了“暴君”背后的凄惨,他甚至逐渐对于武帝的一些行为有几分理应如此的感触。
人生无常,世事难料,白渺知道自己做不了心怀天下的圣人,便只能做一个心有偏颇的俗人。
而他就是偏颇着武帝,偏心于这个让他心疼又心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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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写到这种内容,感觉自己的文笔还是好稚嫩啊!请不要嫌弃我呜呜呜!
第066章 流笼
贺闻舟的动作很快,虽然他只是在御书房浅浅的听到了白渺的想法,但其中的可行性却极高,当天出了皇宫后,他就拉着夙全去了工部,使唤着一众手下开始研究。
白渺言语间只是笼统的概括,等贺闻舟在语句上加以润色告诉了夙全后,夙全本就文学功底高深,加之聪慧过人,没一会儿便在工部官员的帮助下,简单的绘制出了一副草图。
夙全道:“此物倒是有些意思,若是用在崇州也是刚刚好的,崇州地势偏低,竖在崇州之外的柱子不用加高也能顺着绳将物资送过去。”
“这想法极好,看似粗糙,但其中可运作的角度却很多。”工部尚书裘闻之摸着下巴上的一缕山羊胡子,连连点头,“或许这还能成一种百姓通行的手段,像是那种多山地的地方,或是通过大江大流的河岸,如果能运作起来,想必是能造福一方百姓……”
顿了顿,裘闻之忽然两眼放光,他一把捧起贺闻舟的手,激动道:“右相大人可否为下官引荐引荐提出此想法的人?这人必然是来工部的好苗子啊!”
贺闻舟尴尬的后退一步,摸了摸鼻子,眼神游移道:“这、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
夙全脑子一转,在御书房从贺闻舟忽然出声的那一刻,他便猜到了屏风后还有一人,而此刻贺闻舟又是这般的态度,倒是叫夙全心里有了几分底——那人怕是被武帝看在了眼里。
裘闻之一愣,不比夙全想的多,只是疑惑道:“这天底下,除了陛下那里,旁的事左、右相还能有决定不了的?”
贺闻舟脸面一僵,无言,毕竟这事儿确实是挂在武帝头上的。
夙全轻笑一声,装作不知道的模样,“对啊,裘大人说的不错,我也好奇有什么事情是右相大人都决定不了的?”
贺闻舟没好气儿的瞪了夙全一眼,对着工部尚书小声道:“确实不是我能左右的。”
说着,他抬眼看了看位于东方的天空,又指了指皇宫的所在之地。
裘闻之张了张嘴,最终只能无奈咽下一口气,神色里满是怅然。
“咳咳,这也说不准,日后许是有机会的。”贺闻舟拍了拍裘闻之的肩膀,心道:只要陛下允了,那自是好办,但就怕陛下将那人当做是金丝雀养在身边,不愿叫旁人近身啊!
贺闻舟还记得清楚,大约是在前几年,陛下还是皇子的时候,一次去边关打仗得了一只极俊的鹰,很得陛下的喜欢,回了皇城以后也是经常带着的,但后来那鹰就不见了;也是机缘巧合下贺闻舟才知道,在一次皇家狩猎的时候,那鹰被三皇子用rou招走了,那时陛下就只是静静看着,他唤了那鹰好几声,只可惜鹰并没有回来。
本来贺闻舟以为此事就这样了,直到小半月后,那鹰直直撞死在了三皇子府邸的门上,尖喙尽断,羽毛散落,朱红的门上是更加深沉的血迹,这般事迹引得先帝大怒,深觉是三皇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才引来了鹰撞府门的丑事,因而三皇子也被好好责罚了一通。
贺闻舟那时已经追随在武帝的身边了,他虽不知道武帝具体是怎么Cao作,可他却知晓这事事武帝对于三皇子的报复,也是对于那只不认主人的鹰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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