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朗!■你祖宗!”
他气得嘴唇哆嗦,挥舞着拳头打过去,却像砸进棉花里,一点用都没有,腿儿被孟朗压着,抬都抬不起孟朗才不管那些个,甩开林啸软绵绵的拳头,直接上去堵住了林啸的嘴,嘬着海螺。
直到林啸拼命用牙晈破了孟朗的舌头。
撕--孟朗直起身子,手指摸了摸嘴角渗出血,挑眉笑了,“啸,我可以唤你啸吗?你喜欢这样的是吗?”
“滚开!孟朗,老子弄死你!!”
“啸,这是你喜欢的,对吗?你喜欢对吗?”
“孟朗,滚开!畜生!”
孟朗声音粗沉,额间留下的润雨,贴着如高峰的曲线,点点滴滴洒下,“不行,你说了不算。你可以说点别的,说你喜欢,或不喜欢,或哪里喜欢。啸,你说,你说出来。”
林啸现在只想让孟朗死!
“你现在停下,我他妈饶你一命,不然,孟朗,老子一定宰了你!”
“我停下来,你也照样会宰了我。啸,我最是懂你。”
孟朗将那个软枕抽出来随手丢掉,双手握住林啸的肩膀,将他翻了个身,让林啸背对着自己。
只用一只大手便将林啸的两只手腕箍得死死的!
林啸已是被抽走了全部的力气,抵抗无效,只能嘴里咒骂:“畜生,你他妈都未到及冠!”
孟朗扯起嘴角,“啸,你怕是忘了今日是我的生辰,一炷香之前便打过更了。你听__”梆——别院外面巡夜的打更夫又敲了一声。
“啸,现在现在是乙已年戊寅月己已日亥时三刻!宜动土、成亲、安床。啸,我不再是兔崽子了,长大了,就该干点人干得事!”
“你他妈要做什么?丨!”
林啸惊恐万分,他察觉到孟朗在他身后阵阵摩挲。
高傲如他,被人压制着,还不如死了算了。
“孟朗,你他妈住手。毛没长齐的混蛋玩意儿,竟敢在老子之上?丨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老子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孟朗随手扯过散落在旁边的一件里衣,蜷成一团塞在林啸嘴里。
啪!
孟朗一手拍在林啸的两瓣珠圆玉润上。像砧板上墩着的两块大五花rou,白皙中透着红润。
孟朗怼起两块大五花,戏道:“说我没吃过荤?你不也是?丨都他妈是半斤八俩,分什么你我,比什么上下。”
林啸眼珠子暴起,赤红赤红,要杀人!哼哼唧唧、鬼哭狼嚎,却喊不出一个字。
孟朗低身,贴在林啸耳边,轻声说道:“放心,你会喜欢的。刚才的不是很好吗?现在换我了。啸,我会好好疼你。”
撑开两侧丛林,黄龙出府,直奔着幽暗而去。
渐闻声颤,微惊红涌。
一路攻伐,直闯九曲十八弯。
林啸哼哼嚎着,又骂不出来。
在欲痛欲死、食髓知味的大浪中,翻来覆去,跌宕起伏。
“啸,你真软--”“啸,我惦记你好些年了__”“啸,你别动,别动,你要我命啊__”孟朗也是个狠人,一个愣头青头一回怎么停得下来。
直到公鸡打鸣,他才双手撑住,歇在一旁。
孟朗吃完,满意地抹嘴,拍在林啸的后背上,“啸,我会对你好,真的会对你好,你忘了那个不属于你的人吧。以后,换我来疼你。”
而林啸早已没了人样,昏死了。浑身布满齿痕,像刻了满身的梵文。
屋里散着的,都是温热的腥味。
孟朗力尽,倒在林啸身旁,将他翻过身来。
替林啸拂去被汗水黏在脸上的头发。又扯过被子随手盖在二人身上,呼呼睡去。
别院的人,来来去去在院中洒扫,安静的很。没有任何人前来探查。
侯爷醉酒,指不定睡到什么时辰。
何况孟统领交待了,他会好好照顾侯爷的。
一直睡到黄昏的时候,林啸才睁开眼睛。
嘶一一怎么这么疼,浑身像被剔掉了肌rou,双腿间疼得他直打颤!
一手触到shi塌塌的床褥,这他妈……
又看到自己赤条条的……
这是梦!这绝对是梦!
■丨寸寸噬骨的痛,将他带回不甘屈辱的现实。
林啸悲愤万千,忍着剧痛才慢慢半趴在床边。
看着满地撕得撕碎的衣物,和床榻上的一片狼藉,一拳拳锤在床榻上,连连喊着:“啊__啊__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畜生!畜生!”
院子里正在打拳的月见,听着屋里林啸在怒喊,忙得跑到门外问着,“侯爷?侯爷?怎么了?“滚!都给我滚!滚!快滚!”林啸气息大喘,使尽了全力才咆哮了出来。
月见满脑门子雾水。
一大早的时候,孟朗面色浮肿、睡眼惺忪地去敲他的房门,说京畿营还有要务,便不留下吃早饭,先回去了。
孟朗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