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身份高贵定能倾倒佳人无数,何苦流连我这样的残花败柳。”
“卿本佳人为何不为我倾倒?”她喜欢楚楚可怜之态,那自己就勉为其难陪她玩玩,难得有这闲情逸致。
“奴婢不敢。”
他放开手,摩挲起她下颚的红印。“我出手重了。”他的确很久没这么有兴致了。
“我是怜香惜玉的人,不过我只对乖的人怜香惜玉。”
“王爷。”
“不要怕,我很可怕吗?”他的手顺着脖子伸进了她的衣服。
她猛地往后退去,双手使劲地抓住衣领。“王爷,放过我吧。”
“我只想给你快乐。”他拿起酒壶往前一步逼近她,“来,喝点酒放松一下。”
“不要。”她一步步往后退去。
退到墙角,退无可退。
浓烈的酒ye灌进她的喉咙,醉,来得那么容易又不可避免。
有风在吹、鸟在唱、花在舞。世界在飘荡,流光溢彩,绚烂多姿。
她笑了,很久很久没有如此开怀地笑了。原来醉了的感觉如此之好,怪不得有人一掷千金只为买醉。
“是不是很轻松?”
她点点头。
“是不是很快乐?”
又点点头。
“想不想更轻松?”
复点点头。
“想不想更快乐?”
再点点头。
晴娘如坠云间,舒适而温暖。身体如鲜花绽放,像一只多汁的桃子,充盈着芬芳和汁ye。
她贪恋着温暖,抵死缠绵。
第二天早晨,晴娘独自醒来,昨晚一室春情仿佛不过梦一场,来去无踪。
辰王已经走了,她拥着被子,回想起自己的放荡,她被深深的自责击溃。
一身印记诉说着辗转承欢的事实,骗不了自己更骗不了别人。自己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姐姐,你醒啦?”桃漾打断了她的思绪。
“桃漾……”
“恭喜姐姐,姐姐是王爷的人了。”她满脸笑意,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你先出去好吗?我想静一静。”她低下头,哪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
“姐姐不开心吗?”桃漾很奇怪,为什么晴娘会不开心呢?
“我只是心里有些乱,没什么不开心的。”她安慰她。
“那……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的记得叫我。”桃漾识趣地出去了。
此时,沐奕辰心里也不太舒服。
经过昨晚很显然晴娘并非完璧之身。总是不舒服,他是什么人?哪有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莫明奇妙!虽然她温柔可人,但这个事实有如骨鲠在喉,不舒服,总觉得不舒服!
“王爷。”映月端着参茶走进来。
“晴娘是怎么进府的?”
“这,是上次招人的时候来应征的,怎么?”昨晚才同她春晓一度,怎么突然想起问她的来历?
“她有说过自己从什么地方来吗?”
“这……,奴婢不知,不如我请招人的阮管家来说说怎么样?”
“不用了,你下去吧。”沐奕辰挥手示意她出去。
映月福了福退了出去。
晴娘让桃漾打了水,现在她正泡在一个大浴桶里。
毛巾用力擦过皮肤,其实洗掉又如何,有些事留下的痕迹是永远也抹不去的。
正洗着,只听桃漾在门外说:“主子,映月姐姐来了。”
她匆匆换好衣服去见映月。
“姑娘有什么事吗?”
映月见她刚洗完澡,半shi的头发正径自滴着水,一脸滋润的模样,不过偏偏面有愁容。眼前的人和王爷的举动两相对比,莫非昨晚……“主子客气了,昨晚还睡得好吗?”
“还好。”晴娘勉强地笑笑。
“我可要恭喜您了,过了昨晚您可就是名正言顺的主子了。”映月更是殷勤。
“没什么好恭喜的,我志不在此。”她搓着自己的手。
“哦?此话怎讲?”她怎么也这般Yin不Yin阳不阳的。
“我不要荣华富贵,我只想太太平平的洗我的衣服。可如今……”她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若是王爷喜欢,我还能多待几日。若哪天王爷厌了,我怕是没有容身之处了。”
“不会的,王爷可是喜欢你喜欢的紧。”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以色侍人岂能长久?”
“主子真是多虑了。”她劝着。
“不是多虑。像我这样的残花败柳,能得几日安宁?”
残花败柳?哪有人这样说自己的。“主子,这从何说起?”
“过去的事了,没什么好说的。”过去的让它过去,况且王硕和辰王同朝为官,她不想再起什么争端。
映月敏感的察觉到晴娘的过去不简单,她说自己是残花败柳,王爷又问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