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手掌握在了我的nai子上。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拒绝,也没有反对,只是长长的“嗯……”了一下,或许是对他的同情,也许是自己有种莫名其妙的渴望吧。但是,我感觉到心里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全身猛然感觉chao热,平常自己洗澡时也有摸过,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我套弄他鸡巴的手也不由自主的缓慢下来,好像开始细细品位这摸ru的感觉。他的手开始并没有象别人说的那样,去使劲地磋使劲地揉捏,相反,他的手掌在我的整个nai记上面覆盖着停顿了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始抬手用他的掌心轻揉我微微鼓起的ru头,那种轻触让我酥麻不已,我开始全身乏力,支撑着床的左手开始发软,我不自觉的望了他一眼,他正含情的看着我,我的脸一阵绯红,这时他的手稍微用力一勾,我便倒在他的身边。他开始抽出手来,解开了我的衬衣,并将我的胸罩整个拉到了我的颈下,可想而知我的整个双ru已经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男人毕竟是男人,我发现他死死地盯着我那对鲜嫩的nai子,眼睛都直了,怔在那里好一会儿,才开始用双手从我的nai子四周向我的ru头中央环捏过来,我明显感觉到他非常激动,心跳加速,因为他的手在抖动着。他用手轻抚着我的ru房,那种感觉很奇怪,我的ru房从发育以来还从没有被异性抚摩过,我曾幻想过很多次,那会是种什么样的感觉,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和我的幻想差了很远,真的很舒服。他仔细地欣赏着我的nai子,然后,双手轻轻用力,将我的双ru往中间揉挤,全神贯注地看着我在他的揉挤下变形后的ru形,之后他又一会儿将我的nai子向两边分开到极限;一会儿又使劲将我的nai子抓紧,让ru头更加挺立;一会儿又用手指夹住我的nai头轻轻向上拉扯;一会儿又将我的nai头摁进ru房中央,再让它弹出,这过程中,他始终好像在欣赏我的ru形的变化,那神态是那样的着迷,我那里经得住这般挑逗,我感觉全身燥热,呼吸也明显加快,胸部起伏不定,身子也不自觉的开始扭动。他肯定是个玩ru高手,由于我的反应,他更加冲动,他开始用手沿着我的ru头边划圈,那种悉悉的酥麻的感觉,让我情不自禁地全身颤抖,轻轻划过后,他又开始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揉捏我的nai子,象搓面团似的,在他的揉捏下我也在轻微疼痛和酥麻舒服的感觉中变换着。之后,他伏下头来,开始沿着我的nai子周边划圈式的用他的舌尖轻触舔吻,然后用舌尖挑逗我的nai头,用嘴含吸、吮吸、吞吐、顶触nai头,时而轻咬,甚至还用他粗短的胡须触碰扎弄我的ru头。他好象坚持公平一样,玩完这只,接着就玩那只,有时干脆将我的双ru挤捏到一起后,将头埋在那双ru形成的深深的rou沟里面,享受那令人窒息的感觉,或者左右摇头,左右舔吸。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的nai子在男人的玩弄下会有如此爽快飘然的感觉,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变化都触动我的神经,让我欲望高涨,全身崩溃,我真弄不懂以前父母或者别人为什么要把他说成是如此可怕的东西,说男女之间的东西是那么的丑陋,到现在我才知道那都是谎言,这种感觉舒爽的让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甚至觉得大人们很卑鄙,自己一天到晚享受这天lun之乐,有如此美妙的感觉,而且乐此不彼,反而告诉我们不要触及这肮脏的东西。
我在激动和爽快的感觉下,也开始用手再次摸寻到他的鸡巴,我感觉他的鸡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壮,我一把抓住他的鸡巴快速的套弄起来,弄了一会儿,他突然抬起身,将鸡巴移到了我的胸前,拉开我的手自己握着,用他的已经通红的gui头在我的两粒ru头上面磨蹭、刮擦、挤弄,有时甚至用他的鸡巴敲打我的ru头。这让我感觉招驾不住,那发烫的roujing,比手的感觉更加舒爽,更加令人陶醉。这样玩了一会儿,他再次示意我握着他的鸡巴放在我的胸前套弄,他则随着我套弄的节奏,有规律的抓捏我的nai盘,随着我的速度加快,他突然一下狠劲的抓住了我的双峰没有放松,就在我感觉胸部疼痛时,他“啊……”的一声,他的鸡巴中央开始向我的ru房上面喷Jing,每喷一下,他的身子就抖动一下,手也使劲的抓捏我的nai子一下,他喷了很多下才停下来,我感觉到这次他比任何一次喷得多,我的nai子上面到处都是,之后,他用手掌将我nai子上面的Jingye均匀地涂抹……有一次,娟姐出差回来,刚好李哥在家,不到十点钟,他们就关了房门睡觉了。大约十一点左右,我由于心烦,睡不着,便一个人来到了阳台上面。当时,我见他们房间里面亮着灯,窗户没有关,出于好奇,我走到了他们的窗前。由于窗帘没有拉,我一下子就看到了里面的全景;只见李哥是光身子一条三角裤,娟姐穿的是一条宽大的睡裙。李哥正把右手伸到何姐的胸脯上,隔着衣服在玩弄娟姐的nai子,毛毛仍然在一旁大睡。我见李哥玩了一会儿,便挽着娟姐从床上坐起,一手扶住她,一手从她屁股底下抽出睡裙的下摆,慢慢地往上剥起,肚子露出来了,nai子露出来了,脖子也露出来了,就在李哥要把睡裙从娟姐头上套出来时,娟姐按住了领口。李哥又拉一拉裙摆,娟姐不松手,李哥不再坚持,而是轻轻的把娟姐放平了躺好。娟姐平躺在硕大的双人床上,头上蒙着睡裙,身上除了一条低腰窄裆的三角裤,再没